的行李架上,用网绳固定。并且在车尾外有一个横杠,用来挂自行车。),但司机并没有停下来捡拾落物。
正自纳罕之时,车内一阵骚动,我顺着众人的目光朝车外望去,只见左边行车道上一个带着蓝色头盔的人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他脚下不远处横着一辆摩托车,再后边是一辆刚从路口探出头来的货运大型拖拉机。
这时我乘坐的小巴车忽然刹车停下了,车门开处挤上来两个肤色黑黄,身材干瘦正喘着粗气,惊魂未定的中年人(大家可能会觉得这段描写有悖常识,后来我也觉得不对,现在想来,我当时看到的可能是镜像。)。
当时车上空位很多,但两人上车后,只是紧挨着抓着扶手在门旁站着,眼睛死死的盯着车窗外面。直到卖票的人提醒,他俩才就近找个位置坐下来。
“去哪?”卖票的问。
“朝前走。”其中一个嘴唇干裂,留着平头,似乎有些日子没洗过的人稍微有些哆嗦地说道。
“底站?”
“好。”另一个人边说边递上买票的钱,声音虽然非常镇定,但他捏钱短而粗壮的手指却一直在抖。
后来两人并没有坐到底站,而是在老山西就下了车。至于退票本该补的钱,两人没有开口要,卖票的也没有主动给。
两人下车后司机的话让我记忆犹新,“两个怂包、傻逼,不就撞死个人,至于吗,连车都不要了?”
关于撞人,小时候听长辈们说过更血腥的——以前跑车的司机如果压到了人,往往会倒回去再压一遍。因为赔付起来,活人会让他倾家荡产,死人反而花不了几个钱。
当然,摄像头、保险大行其道的今天,似乎很少再有这种事情发生。如此看来曾被口诛笔伐吃人的资本家也进化地“宅心仁厚”了。
刚走到宿舍门口,里面的歌声忽然停了,我顿了一下,还是推门走了进去。只见钱铎斜靠在床上,手里拿着主体是红色的随身听正在倒带。
一问才知道是孙邛淘汰下来送给我的,心中很是欣喜——正想要买一台学英语(后来用它听歌的时间远比学英语的时间多的多),只是一直都没有狠下心来。
“他人呢?”我问道,但并没有喜形于色。
“他找那个,朵朵去了。”
“朵朵,不会刚好是我认识的云朵吧?”
“听说胸前波涛汹涌的。”钱铎边说边用手在自己胸前比划着。
“还真是。”
“哎!老大,你过分了,这种极品你竟然不介绍给我。哦……你是不是开窍了,想自己留着?”钱铎指着我说道。
“哎!打住,工蜂一样的人生,那是你的追求,别扯上我。”
“哇塞!说的跟你多纯情似的,是不是现在心里特后悔,不过别着急,他跟孙邛长不了。”
“你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