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村民们陆陆续续的从房子里走出来,彼此之间小声地交谈着。
但是但都不敢看身边的那些士兵们,只敢将自己的疑虑咽在肚子里。
悬而未决的案子,久久没有解决的案子,竟然结束的如此匆匆而又草率,让人甚至有些反应不过来。
村民们也很茫然。
因为在他们的眼里,犯下累累罪行的不是人,而是鬼魅。所以现在抓了个人,才最是让他们觉得无语。
至今还没有解决的疑问之一:那出现在女人胸脯上的鬼爪,到底是怎么来的?
这些来处理的官员们也没给个具体的准信,好像只是随便的查探一番,就将人给抓了回来。
虽然抓回罗敢大是应该的,但是在众人眼中,仿佛抓回来的不是凶手,而是个替罪羊。
这分明就是替罪羊啊,如果当初认定了是罗敢大做的,当初就应该已经定罪了,那为什么要等到现在呢?
只是为了应付差事,那么谁也不知道将来还会不会再犯下类似的案子,到底解决了吗?
这才是众人所疑惑的。
罗敢大被抬了下去,收押了起来,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离开了。
只剩下几个人还待在屋子里,弥漫着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环顾周围,这房子破旧的让人不适,有多处地方都被虫给蛀坏了,年久失修。
看起来,村子里大部分的房屋都有些年代久远,许久未曾翻新。
“村子里的寡妇还是那么多,最近有越来越多的趋势,男子都逃到外面去了,这个日子是越来越难过了。”
梨肴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随意抓了个人就过来当凶手,简直胡闹。”贺久不赞同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凶手?既然这个经大人审问了出来对方也已经招够了,为什么不是?哪里不是?”
“罗敢大跟这个死去的几个人并无必然的联系,只有后两个有,而且还是年轻未嫁的小姑娘。”
“所以呢?”
“动机,罗敢大这样做的动机。”
“好色。”
“好色就到杀人的地步?”
“万一呢?”
“若是年轻貌美,倒还是可以理解。半老徐娘?你说要是为这点风韵,不至于吧。”
“流氓的心思又岂能是你我可以判断的,万一饥不择食呢?”
“总觉得缺点什么,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到底是怎么犯下这些杀人的案子又是怎么在尸体上动了手脚的,这些还没有搞清楚。”
“那这就要看你的了。”
“你有了主意,为何还要搞这弯弯绕的?”
“主意?我的主意就是已经定案,不需要再审。”
“当然不可,还有诸多疑虑。”
“你的心乱了,你都没有头绪,又为何要栽到我的身上”
“搜查,将所有村民的家中搜查一遍,屋前屋后乃至田地里面全部搜查一遍。”
“查查查,你就会查,查来查去不也就那样。”梨肴有些暴躁,语气也不太好。
金大恩在旁边看的肝儿颤,丁点动静都不敢露出来,唯恐这两人把火气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查来查去哪样?查来查去竟然能有所发现,而不是像你如此草率的定案。”
“怎的就草率定案了?金大人审案的全过程我可是历历在目,看起来可是有根有据的,怎么就草率了?”梨肴不服。
“有根有据?那你解释解释凶手到底是如何犯案的?
又在何时何地犯案的?怎样犯案的?
事后又怎样为人没有发现的?许多地方根本解释不清!“
“烦不烦?你怎么如此的迂腐?都说了凶手已经招认了!”
两人几乎到了剑拔弩张,要撕破脸皮争吵的地步了。
言语之间,梨肴都是对金大恩的袒护,认为他的所作所为合理正当。
贺久则是在旁听了这一次屈打成招的审问之后,提出了不赞同的意见。
“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便自己查!”说罢,贺久就气冲冲地出去了。
梨肴的面上也满是不服气。
到了此时此刻,金大恩才小心翼翼地走过来。
“大人,您消消气?。”金大恩安抚道,嘴角却忍不住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内讧了,内讧了!
这样好呀,这样的话,那责任就追不到他的身上来了。
看着金大恩的脸,梨肴直觉恶心,连忙站起身来,装作而生气的拂袖而去。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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