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可是从很久之前就听说过她的大名了,就算是陈国不大,各国的将领只背应该多多少少都有听说吧!
何况,他觉得他也不是什么泛泛无名之辈。
“陈国太远,且跟她交手的人成千上万,又怎么会知道你?若是你们成为对手,那还差不多,可是你们一直没有交集。”
“话虽如此,不过,难道我当真如此籍籍无名?”
“等她醒来了之后,你再跟她好好说道说道不就完了,万一他之前就听说过你的名号呢。”
不知怎么的,梨肴心里有种很奇异的感觉,因为,最先发现居凌雪的人是她,最先同她说话的也是她,将她交给贺久的也是他。
可是为什么好像有一种自己珍藏的宝贝被发现了的感觉,还拱手让人了。
现在,贺久又拜托他,让他把居凌雪给藏好,莫名的又安慰了些。
晃了晃脑袋,这心思外面来的有些奇怪,而且也太过敏感,不似往日的作风,心怎的也变得有些乱了起来。
当是坚如磐石才对。
“你身上的衣物几天没有换洗了?一忙就给忘了吧?都有味道了,你的那两个副将生活上真的不行,改天就给换了吧。”
“这,这一忙起来给忘了,确实有几天没有好好梳洗了。”岂止是没有好好梳洗,甚至眼睛都熬的红通通的。
生怕是因为自己一时不察,不小心就将居凌雪的命给送了,所以守着她,也不敢怎么眨眼,唯恐对方断了气息。
“回答你的话,这个案子的凶手,确实已经有了把握,对方也很聪明,不过,这手段还是幼稚了些。
下午,下午便让你看看这案子的真相。
你先去洗漱吧,然后好好睡一觉,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梨肴生性喜洁,平日里居室里样样必须得纤尘不染,清风明月之所以跟着他,也是因为知道他的喜好。
所以对于贺久弄成这样邋遢的样子,还散发出些难闻的味道,不由得嫌弃死了。
贺久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知道他是嫌弃他了,心里不由得偷偷的嘀咕,那先前居凌雪弄成那样破破烂烂的样子,他还亲近的不行啊。
当然,这话他也不敢说出口。
“咳咳,那这件事情权且就交给你了,等回了都城,就请你喝酒。”贺久清了清嗓子,听到这话,他的心就放下来了。
金大恩那样的,要是真的这件案子就这么草草结案,梨肴过得去他可过不去。
但是这不是被居凌雪的事情牵绊住了,如果不是给牵绊住的话,也不会就是说整个人的心都乱成一团乱麻。
而且,梨肴的性子,他说已经确定了,那应该就不会再唬人了。
毕竟宫里面已经催促了,就容不得再开玩笑了。
贺久见状,也不多留恋。洗漱的地方不在这房里,他还得去找清风,让他来料理这些事情快得很。
然后再好好休整一番,至于居凌雪那里,严副将和法祥都要好好照看着她,绝不允许出现任何变故。
因为这个人,实在是太难得了。
看着贺久离去的背影,梨肴脸上的神情冷了下来,没想过要那么早的结束的。
毕竟,居凌雪已经透露给他了一些线索,足可以证明,她对这个事情也有自己的见解,没能够展现她的实力有点可惜。
但对方是个武将,听说足智多谋。
没有交手,又何来可见她的智谋?
不光光是贺久,梨肴自己也想跟居凌雪争个高低,外面的传言他不是没有听过。
不知怎么的,脑袋里想着,想到的就是居凌雪递给他的那个眼神……
由于那些士兵们过于粗鲁的举动,招致了村民们的愤恨。
明明案子已经了结了,但是却莫名其妙的又通通收缴他们的铁器,还有完没完了?
马上就要过年了,连个安生日子都没有。
这都城里的大官一点也靠不住。
所有的铁器都收缴到了龙潭村的道场上。
梨肴打算在众人的面前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给理一个一清二楚。
金大恩正在为自己成功破案而沾沾自喜,心里正计划如何处置这罗敢大,想着上头会不会给自己升官,或者给什么嘉奖?
不由得美滋滋的。
辛辛苦苦周折跑来这一趟,他都感觉自己这惊吓之间,都瘦了不少,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补补。
心宽才能体胖,这样子的糟心事少来几桩,他就谢天谢地了。
至于外面吵吵嚷嚷的动静,那是别人的事情,跟他无关。
反正就随他们闹去吧,都是一帮刁民,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