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疼难受,她都不知道自己该喜欢谁了!她喜欢太子殿下这么多年了,结果,她却爱慕错了人!
“你父亲刚刚回来告诉我,说是皇上有意要为你赐婚,母亲是担心你心中已有爱慕之人,到时候圣旨一下,母亲怕你受委屈啊!”
“什么!!”
温浅婳脸色一白,身子摇摇欲坠,她紧张地抓住温夫人的手,很是震惊地问,“皇上要为我赐婚?”
“是啊!今日皇上还特意把你父亲叫去御书房,问了你的婚事,听皇上的意思,好像,想将赐婚给衡世子。”
“什么,衡,衡世子!!”
温浅婳再是一惊,她头脑一懵,不敢相信,可心里竟然还有股隐隐的欢喜。
皇上竟然要为她和衡世子赐婚?
“父亲的意思呢?”许久过后,温浅婳才冷静下来。
“你父亲对衡世子赞不绝口,很是欣赏他,说他年轻虽轻,可带兵打仗丝毫不输给鼎安王,夸他身上还有股正气凛然的风气,总之,你父亲倒是很满意衡世子。”
温夫人也见过衡世子,的确是一表人才,威风凛凛。又是贵为世子,手握兵权,就是行兵打战是件危险的事情,一不小心就丢了性命,她又担心女儿嫁过去,日后会守寡。
温浅婳听到这样的话,心里既是紧张可却又暗暗欣喜,一时之间,她也弄不明白自己的心思了。
夜王府
南汐诺听说夜沫樱从马背上摔下来,很是担忧,本想去看看她,可外面下着雨,路上肯定很滑,她怀着身孕,不宜出门。
可她又担心夜沫樱,现在定北王府还没有传来消息,还不知道夜沫樱伤得怎么样。
云世子见她焦急,便一直在旁劝着她,让她不要担心,说是太医院的太医都被岚世子给请去了,他们一定能治好夜沫樱。
此时时雨小师兄端着安胎药敲门进来,南汐诺见状,想着自己怀着孕,就只能暂时别多想,平静下来乖乖地伸手让时雨小师兄给她号平安脉。
她也懂医术,知道她自己胎相很稳,不过安胎药还是需要喝的,毕竟姑娘家生孩子可是很遭罪的,时雨让她喝的安胎药,就是为了给她调养身体,将来生孩子也能顺一些,不会太痛。
“孕妇就重要就是保持心情愉悦,小师妹你就放宽心,沫樱的伤,我待会儿去瞧瞧就好。”时雨见南汐诺将药都喝完了,坐在凳子上,伸了个懒腰,才伸手拿着空碗站起来。
南汐诺嘴角抖了抖,每次被这小鬼头称小师妹,她真是一脸无奈啊!不过他虽然年纪尚小,可他的医术,她不得不佩服。
除去年纪,就冲着时雨的医术,一声小师兄叫得也不吃亏。
“如此,我得好好谢谢小师兄了。”
“客气,看在她往日里给我带来不少好玩有趣的东西,我也是该去瞧瞧她的。”
时雨看了一眼南汐诺的肚子,有些不放心,师父让他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就是担心月神族的人作怪。
不过,他只是稍稍出去一会儿,她应该不会有事。
“小师妹,你就不要再出去了,就好好地待在屋子里,我很快就回来,你可要听话的啊。”
“是,小师兄,小师妹我一定听话。”南汐诺无奈一笑。
时雨再三强调后,才放心离开。南汐诺见状哭笑不得,“我怎么感觉,他是大人,我才是小孩子。”
“呵呵呵--”
“时雨的性子跟一般的孩子比,的确是老成了一些,不过,你本来就还是个孩子啊!”
“我……什么孩子嘛!我都是要做母亲的人了,还能是个孩子啊!”
南汐诺无奈一笑,想到夜沫樱的事情,微微诧异,“沫樱可是从小就跟着岚表哥学骑马,我还听说那马是上官翎送给她的,性子很是温和,从未摔过沫樱,怎么昨日沫樱就摔断了腿呢?听说那马还弄伤浅婳和诸小姐?这真的只是意外吗?”
云世子挑眉,见南汐诺一副怀疑不解的样子,知道她心中忧虑夜沫樱,便说,“上官翎已经在调查了,很快就会知道真相的。上官翎当时已经替沫樱上了药,太医也说沫樱只是摔断了腿,卧床休息一段时间便可恢复,你不必担心。”
“嗯,时雨医术精湛,有他去看沫樱,她也不会有事的。”
南汐诺挑眉微笑,只是总觉得不对劲,心里不太放心,不过既然上官翎去调查了,那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
“只是,这好端端的,怎么会坠马呢?那马还伤了浅婳和诸小姐,如此看来,那马定然是出了问题。”
“沫樱今日去马场,只是一时起意,若真有人想害她,那人又是怎么能提前知晓沫樱今日会去马场,而对紫云做手脚呢?”
“可……”
不得不说,云世子这话很有道理,可南汐诺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