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了谁。
派出去的人,传回来的消息都是有好几拨人在查李家,但是就是抓不到线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的产业遭受重创,而他们被困在流云苑里,外面有清霞门的弟子每日看守,家里的年轻子弟还在等着五日之后的比试。
李家的家主是一个年过半百的精明男子,他这几日里熬夜处理家里的事情,已经十分憔悴了,今日早上扔到他房间里的信更是将他气得更加不堪了。
他名唤李百京,精明了半辈子,自然明白这信里带的一瓶药是什么意思。
趁着脸吩咐下人:“把李华莹那个孽女给我带过来!”
李华莹被带过来时还在传言不逊,李百京一巴掌呼过去,出接把李华莹打蒙了,她错愕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满脸的不可置信。
“孽女!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你这个孽女!”
李百京气的脸上的肉都在抖动,目露凶光。
李华莹被她父亲这样给吓得泪流满面,颤抖着声音回答:“女儿,女儿不知,还,还请,还请父亲明鉴。”
李百京听了,更加生气了,他愤怒地又给了李华莹一巴掌,“你不知道!要等到把整个李家都赔进去你才知道吗?!”
“父亲,到底怎么了?女儿真的不知道啊。”听了她父亲的话,李华莹慌了,她着急地拉住李百京的衣服袖子,哭的极为难看。
李百京一把挥开李华莹,指着她骂道:“你当初去招惹莲镜不成,就在清竹殿诬陷的事,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要打清霞门的主意,你是不是忘记了!你这个逆女,你知不知道清霞门是什么地方?我都不敢得罪,你竟敢给人家大弟子下春|药,还绑了清竹殿的大弟子,你真是愚蠢!还不赶紧把人给我放了!!”
“不不!不是的!我没有!我根本就没有见到魏摇光!”李华莹从地上爬起来,重新拉住李百京的袖子,努力地给自己辩解,“父亲,我承认我让小桃给魏摇光下毒了,但是女儿,女儿根本就没有见到魏摇光!没有啊!”
“你说这话我信吗?”
“我,我真的没有绑到他魏摇光,不信,不信您去问家仆,我那天晚上派了两个人守在他回清竹殿的路上,但是根本就没有见到魏摇光啊。”
看着李华莹痛哭流涕的模样,李百京抽出自己的衣袖,招手唤来一名下人,“将那天小姐派出去的人给我带进来。”
“是。”下人领命下去,很快就带进来两人。
那两人一进来就跪下行礼,“奴才见过老爷。”
李百京坐回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说说吧,那一晚,你们被小姐派出去都做了什么。”
“回老爷的话,奴才五日前听从大小姐的吩咐,守在回清竹殿的路上,准备将中了春|药的魏公子绑回去教训一顿,但是小的那天晚上守了一夜,都没有见到魏公子,所以,所以就没有绑成。”
“对,就是这样的,奴才们并没有见到魏公子,还请老爷明查。”
跪在地上的两人迅速地交代了实情,他们是李家的家仆,生死掌握在李家家主手中,自然是效忠于家主。
“狗奴才!这样的命令你们也敢接!”李百京冷冷地训斥。
跪着的两人吓的额角冷汗连连,口中求饶道:“求老爷饶命,奴才们只是听命行事,不敢不从啊。”
“哼!”李百京冷哼一声,放下手中的茶盏,冷声说,“把小桃给我压上来!”
小桃就在隔壁,下人们很快就把她带进了屋里。
李百京对跪在地上的李华莹厉声说道,“现在魏摇光不见了,你就是没有绑也是绑了,况且你给他下药这事你抵不掉,咱们李家一定要给清霞门一个交代,要不然,等我们下了清霞山,江东郡就可以换一个姓当家了。”
李华莹吓得脸色惨白,“女儿一切但凭父亲吩咐。”
“你明白就好。”李百京抬手,几个下人过来,把李华莹绑了。
“去清竹殿。”
李百京带着被绑着的四个人,浩浩荡荡地去了清竹殿。
另一边,毕若得了消息回到屋里给姜十七汇报,“主子,李百京带着李华莹去了清竹殿。”
姜十七翻看着手中的信,低声嗯了一声。
“主子,这次我把消息递给清霞门,清霞门又转手把消息递给李家的对家,没想到啊,这清霞门看着挺君子的,怎么行事这么不拘一格啊。”毕若还在感叹着清霞门的这一招。
姜十七则是继续沉默地看手中的信,“毕若,顾命的伤如何了?
“早好了,顾命的体质好着呢。”
“换他过来,你去盯着燕白。”姜十七沉声吩咐。
“是,主子。”毕若迅速领命。
再说摇光那边,一连在那密室里待了几日,摇光练的废寝忘食。
屋里的灯火早已熄灭,摇光在一片静谧的漆黑中睁开双眼,吐出一口浊气,感觉到内里有种无法形容的轻盈,就连耳聪目明这种能力都变好了许多,在黑暗中不再是一片纯黑,耳朵里听见飞云瀑落下的声音,摇光站起来,看了一眼密室内,只拿起培风剑,摇光抬步离开密室。
身后的石门自动关闭。
摇光缓步走在石阶上,一路悠悠,很快到了洞口,摇光隔着瀑布看外面的天空。
明亮的光在瀑布后面,似乎是个蓝天白云的好天气。
摇光笑了一下,提步从瀑布后面出去,看到外面碧青色的云脚湖,摇光脑海里自动播放几天前自己狼狈地跳下来的画面。
这可真不好。
没有整理自己的仪表,摇光运气提步,轻轻松松地借着崖壁的力跃上了悬崖,一路不停歇地回了青竹殿。
刚巧,青文笔在摇光的屋里,一进去,两人就面面相觑。
青文笔看着自己的徒弟,全身上下都写着狼狈两个字。
头发乱糟糟的,外杉不知道丢去了哪里,黑色的中衣上都是土,还沾着几根稻草,鞋子上是碎碎的稻草屑,徒弟的脸上十分憔悴,眼底下一片漆黑。
想到徒弟是个女孩子,青文笔就觉得刚才自己罚李家罚的轻了。
“摇光,你这是经历了什么?”青文笔仿佛丧失了语言功能,这一句话问的挺艰难的。
摇光吸吸鼻子,委屈。
“徒弟历了一个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