恻,魏摇光却是一身冰凉。
“右相大人。”
摇光平静地唤出这同样是四个字的名字。
“呵!”傅惟仁贴的更近了,“燕小公子果然如约而至了,本官原想着要去接你呢,想不到你居然能够在本官接你之前就到了,真是让人喜欢啊。”
摇光听着这一番威胁十足暗示也十足的话,心底暗自发冷,这个男人实在是疯狂,谁都不能预测到他会做出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
“大人相邀,在下岂敢造次。”
“玉衡?”傅惟仁像是没有听到摇光的话一般,环住她的左手慢慢地抬起放在了她的右肩之上。
“子述一定是这样叫你的吧?”
“唔!”
傅惟仁的左手食指摸进了摇光的衣领之内,寒凉的之间碰上温暖的肌肤,激起万千鸡皮疙瘩,摇光像是被咬了尾巴的猫,难以忍耐住怒气般的后仰了脖子,眼神微冷,随机而来的是浓烈的窒息感,在这股窒息感之下摇光倔强地反抗着,不在乎自己的呼吸了一般,暗自用力想要摆脱傅惟仁的控制。
“还是不听话啊。”
柔腻的声音又如听轻语呢喃一般,像是恶魔在恶劣地引诱猎物,摇光害怕地侧了头,想要离傅惟仁的脸颊远一些以摆脱这难堪的场面。
又岂会如她所愿啊。
傅惟仁轻笑一声,右手狠狠地不留情面地扣紧了摇光的咽喉,左右食指在衣领之内,顺势一拉,露出了少年细嫩白皙的肩膀,还不待摇光反抗,傅惟仁低头一口咬了上去。
“呃……!”
“放!放,开……我!”
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这几个字,摇光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感,从来没有被任何人碰触到的地方涌现出的感受让她的心如坠地狱。
放开我!
她在心里怒吼。
舞台上的舞女冰清玉洁,伴着一支温凉的曲子跳着美丽的舞蹈,她的目光冰冷又无情。舞台下的乌木横桌之后,面容清俊的少年被人从后面拥抱着,努力仰起来的脸上有说不清意义的红色,少年的眼尾处浮现出绯红色,那一双明亮的眼睛里萦绕着的是恨意和清冷。
真是一幅美景呐。
傅惟仁是用了狠力的,以人类的牙齿咬破了少年的肩膀,鲜血沿着牙齿缓慢地流淌出去,衬托出少年的白皙,细腻。
傅惟仁松开了牙齿和手掌,让少年喘息一会儿,他趴在肩膀上看着咬痕,伸出舌头去品尝鲜血的味道。
“傅惟仁!”
“哦呀!叫了我的名字啊,我记得你的字好像是‘同光’,我以后就叫你的字好了。”
傅惟仁抬起了头,侧看着摇光的脸颊,他勾勒出一个浅笑,邪气而且疯狂,“同光呐,这个字不错。”
“放开我!”
“啊,三位大人要到了呀。”傅惟仁抽出一个白色的手帕放在了摇光的肩膀上,鲜血很快就浸透了绢帕。
“不要怕疼哦,同光。”
他松开了摇光,姿态慵懒地站了起来,离开了魏摇光走向他自己的座位。
摇光抬手按住了肩膀上的伤口,鼻腔里那股馥郁的花香渐渐散去,她看都不看一眼地把肩膀上的血擦拭干净之后迅速地拉上衣领,安安静静地坐在了横桌之后,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