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绝对说不出那个秘密。
这句话他当初的确说过,魏摇光听见了,欧阳复也听见了。但是欧阳复自负他低估了对手的能力,而魏摇光则是局外人信息不对等完全猜不透那个人是谁,所以傅惟仁在接下来逆转了局面是谁都没有料到的。
僵死之局,傅惟仁却露出了终于来了的表情,他在笑,笑是对欧阳复的狂妄的嘲笑,也是自始自终都在掌控之中的胸有成竹。
“欧阳殿下果真是下了一番功夫,我也的的确确被吓到了。”
他这样说话,语气不见慌乱,从从容容地在编织一张陷阱的网。
“就借用一下之前纪小将军说过的话吧,消息是可以被伪造的,信封上的内容也是可以造假的,毕竟字迹这种东西只要肯用心就可以模仿到足以以假乱真的地步,更何况您是在我拿出密信之后才拿出了这些信件,不免让人觉得你居心不良亦或者在故意针对。”
他看了一眼脸色逐渐变差的欧阳复勾唇一笑接着说:“欧阳殿下将我调查的如此清楚,并且还有一些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真是辛苦了。只是……您是为了什么呢?单不论玄清逸是否与我有关,就只说您为何无缘无故大费周章跑到齐国来调查我这样一个刚刚上任朝不保夕的右相呢?这其中看来必然是有一些原因的,不知您能否告诉我呢?”
听见了他的反问,欧阳复充满攻击性地冷笑了一声,似乎是对于傅惟仁的巧舌如簧他十分不满意一般,又或是觉得此人净钻一些他话里的漏洞不敢直面那些罪名让他感到不爽,总之他或许从前觉得傅惟仁是一个值得拉拢的人,但是现在必然是充满了怨言和仇恨。
“右相心里必然是清楚的,本皇子为什么会调查你,难道你不知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吗?从你们中原学到的兵法如今用到了你们的身上是不是感到不愉快了?”
“的确是不愉快,我们欢迎君子切磋鄙夷小人怯怯,欧阳殿下的做法从理论上是没有错的,只不过您似乎忘记了我是一名朝廷命官,在发现有人在私底下调查自己肯定也会反调查回去,于是便发现了那封信,那封从盛京城送往西北的信,在大雪封路的时候。”
“殿下,我一直都有一个疑惑,堂堂一名皇子是为何要潜入我西北军营之中呢?可别告诉我您是想来学习我齐国丰富的兵法!况且您待在盛将军营下又为何要把手伸向远在南边的京城呢?您怕是不知道我还查到了您与南边的怀柔李家有联系,更为巧合的是您准备来京城的时候正是怀柔李家被扳倒之时吧,究竟是为了什么才是这么巧合呢?欧阳殿下您是不是要先解决了这个疑问?毕竟今晚坐在这里的可不仅仅只有我一个朝廷命官。”
“什么?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里还有另外一名朝廷命官?是谁!”
纪凌仁的关注点还蛮奇特,他准确地意识到这里还有另外一个不速之客。
魏摇光跪坐在姜十七身边手心里出了些薄汗,低着头大脑里正在急速运转。
“啧!”傅惟仁看向那纪凌仁,神色淡淡,眼神锋利如刀,“纪小将军还真是好耳力。”
“燕大人,来了许久不妨抬起头与大家说说你的来意呗。”
不出所望,傅惟仁当众揭穿了魏摇光的身份。
她跪坐在原地,缓缓抬头,嘴角含笑,气势已经与刚才大为不同,男子的英气与俊朗出现在她脸上,那些女子的脂粉气以及柔弱感已经消失殆尽。
魏摇光不得不抽空在心里吐槽一句自己:演技堪比影帝,若不是倒霉来了这里她完全可以收拾收拾出道了好伐!
几人的目光投落在她身上,打量的,怀疑的,惊讶的,敌视的。
“在下燕玉衡,新上任的六品修撰,不成体统,让诸位见笑了。”
魏摇光用男子的姿势从地上站起来双手合在一起作揖,弯腰60度,礼仪俱全,让人挑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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