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少这是闹哪出,动静大得让我丢掉了上亿的生意。”冰冷的声音,自池逸辰那张菲薄的唇里吐出。
包厢里鸦雀无声。
男人的手被截在半空,可手中的酒瓶脱落而出,断口处依旧扎进了叶安楠后背。
伤口虽比预期的要浅许多,但酒瓶扎入的那瞬间,叶安楠还是痛得浑身颤抖。
难耐的闷哼声自鼻腔中发出,涔涔冷汗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从青紫交错的肌肤里冒出。
池逸辰的瞳眸一缩,五指骤然收紧。
痛感袭来,何大少身体呈诡异地扭曲,“啊池、池总这是个误会。”
“何大少说是误会,我倒想问问,是什么误会?”
池逸辰捏住何大少的手腕一甩,强势的力度直接将这个大男人摔倒出去,扑趴在地上,玻璃渣扎进手掌心都不敢出声。
池逸辰脱下外套,直接丢在叶安楠身上,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遮住。
衣服落下时,叶安楠又是一颤。
何大少抱着好像碎掉的手腕起身,盯着池逸辰,面色阴郁隐忍:“这女人背叛过你,我们也只是想帮你出口恶气,你为什么反要帮她?”
池逸辰悠闲地坐进沙发,摸出烟,刚要点,闻言却是冷笑一声,抬眸扫去:“何大少的意思,我池逸辰做事需要向你汇报一下?”
漫不经心的语气,堵得何大少面色涨红而难堪,“不敢。”
叶安楠强忍着痛意,裹紧池逸辰的外套,正扶着沙发颤危危地起身,浑身的伤口似开了阀的水笼头,艳红的血液汩汩而出。
她半椅着沙发坐在地上,闻言轻笑一声,带着喘息,嘲讽的目光从何大少等人身上转移向池逸辰。
“池总说过,他睡过的女人,哪怕不要了,也轮不到其他男人睡!是吧,池总?”
冷汗顺着她苍白的面颊往下,汇娶下下颌处滴落。
池逸辰看着,却默然无声。
叶安楠喘息几下,平息了下身体上的疼痛,才继续浅笑着说道:“可是这些兄弟却说你算哪门子葱,即便你来了,也敢当着你的面干我呢!”
“你个死三八,胡说八道。”
“我有没有胡说,几位心里清楚!哦,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