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可可是从一阵头痛欲裂之中清醒过来,头痛的像是被门来回夹了几百个回合。
“嘶好痛!头好像要炸开了!”金可可双手抱头,想要干呕出来,胃里却又空落落的疼着,咽喉更是刺痛的厉害。
冯子鸣一直守在床边,不曾离开。
他不是担心金可可酒精中毒而亡,而是担心金可可酒后装疯到处乱跑,再随便拉个男人滚床单。
早在金可可有苏醒的症状时,冯子鸣便双手插兜站在床边,耐心等待她睁眼的瞬间。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给她的勇气出去喝酒,还耍酒疯扬言要包养一整个足球队的男人!
“这就受不了了?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刻骨铭心?你还要让历史重新上演一次?”冯子鸣讥讽出声。
魔王?!
金可可倏地瞪大眼睛,看着熟悉的环境。
她竟然回来了,那小甜和恩慧呢?
天还是亮的,这是过了一夜?还是过了几个小时?
等等!
魔王的眼神似乎很恐怖啊,布满了猩红,如同炼狱的铁烙,随时朝她挥舞过来。
“哑巴了!”冰冷的声音夹杂着魔王的怒火,真真是冰火两重天。
金可可慌忙闭眼,想要装死。
金可可的畏惧陈功取悦了冯子鸣,滔天的怒火由此缓解了一些。
她既然如此害怕他,必定不敢给他带绿。
“子秋,把那两个醉鬼给我丢出去。”
“不要!”金可可倏地坐起来,或许是动作太猛,后脑勺一阵抽痛。
“还真是姐妹情深,真叫人感动!”冯子鸣冷声道。
金可可发现上当受骗,房间内除了他们俩之外,再无第三人。
“你为什么骗我?”金可可揉着犯痛的太阳穴,浑身难受的厉害。
“你装睡,我为什么不能骗你?”冯子鸣脱下西装,解开领口的纽扣,在金可可的注视下慢条斯理的脱掉身上的衣服。
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金可可想起来她是为什么买醉,为什么如此痛苦。
小情绪开启作祟模式。
“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好玩吗?”金可可靠坐在床上,仰着小脑袋瓜子,认真的看着冯子鸣。
冯子鸣迎上她的注视,不懂她眼底的泪意从何而来,“喝酒喝坏了脑子了?”
他正打算让金可可见识一下他勇猛的力气,打消她养情夫的念头。
“你设计支开我,不就是让我给你们俩腾个地?冯子鸣,你真是好心机,枉我这么喜欢你,你竟然把我当猴子耍,让我去面对一个精神有毛病的老头,你们俩却在公司逍遥快活!”
一想到冯子鸣和罗文素在办公室你侬我侬、耳鬓厮磨的画面,金可可便妒火中烧,心情愤怒。
冯子鸣掀开被子躺倒在金可可的身侧,沉默不语。
金可可以为冯子鸣默认了,泪水唰的一下就滚了下来。
“你说过要对我负责任的!可是你却又背着我搞小动作,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太过分了吗?”金可可泪流满面控诉着冯子鸣的恶劣行为,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面对这样的男人,金可可很确定日子过不下去了。
哪怕她对他的感情更深了,她也能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
买醉就是为了和爱情说再见。
冯子鸣总算是理顺了金可可为什么跑去酒吧的原因了,听到她又哭了,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金可可奋力抗拒,只是她的那点小力气在冯子鸣面前不过是螳臂当车、不值一提。
“丑死了。”冯子鸣是既心疼又生气。
“你放开我!我才不稀罕你这种三心两意的男人!”金可可黑着脸,她宁愿当一辈子尼姑也不愿意睡在一个满嘴胡话的男人身边。
因为她不知道他的话,哪句真哪句假。
“呵呵!”冯子鸣不怒反笑。
这个男人竟然会笑!
还是在这种情况下笑!
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就料定了她被破处后就无人问津,还是觉得她现在的模样就像个跳梁小丑?
金可可气不过,一口咬在冯子鸣的胳膊上,奈何人家长期锻炼,一身肌肉,她再用力都咬不着他分毫。
该死的冯子鸣!
金可可改变泄愤的办法,该用手指甲抓挠冯子鸣的手臂,成功将他的手臂抓出几条血痕之后,她才发现了不对劲。
他为什么会这么乖乖的任随她抓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