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偶尔会有他朋友给她敬酒,她会端起酒杯抿上一口便放下,她一喝酒就会脸红,所以不怎么碰那玩意。
两人整个约会过程就是安姿阳看铭洋喝酒,除了看他喝,就是猜他的酒量,不知是否有什么降头一说,她竟感觉到欣喜和惊奇。这是她没有见识过的场面,这才像待在成年人的世界,以前和吴伟简直像小孩子小打小闹。在没有局的日子,铭洋不会跟安姿阳聊工作和生活,他们交谈甚少,安姿阳称此为迷之神秘。
安姿阳听到过铭洋讲电话,有时一二十分钟甚至更长,从电话来看,他的交谈无障碍也并非木讷寡言,但事实上私下里两人大部分时间确实是沉寂无声。无声时,安姿阳总能听见铭洋又开始不停歇的接电话,无不是商讨与工作相关的问题。“他简直太忙!”安姿阳在心里叨叨,当她说这话时总是怀着一种无比敬畏崇拜的眼神,并一眨也不眨的注视着他,而他从来都目不斜视。
见铭洋不聊话题,安姿阳就有一搭没一搭天南海北侃着,拗不过安姿阳的铭洋也会有一声没一声的接着茬,只是话语中调合了很重的自我又自负的味道,可安姿阳就是喜欢。坐在副驾她会一时兴起去捏他的鼻头,他向她看一眼,便冷不丁的飘来一句,
“你很幸运呢,一般人我都不让坐副驾驶。”
“那是当然!我是谁!”
一开始,安姿阳以为这是他对她的甜蜜独白,她总是羞羞的欣然一笑。
车开久了难免犯困,铭洋便开始主动搭起腔来。安姿阳懒懒得笑出声,仿佛铭洋主动说话像是太阳打西边出了来,“看来这开车是有多闷得慌啊!”铭洋单手悠然自得地把控着方向盘,多年运用自如的车技愈发的出神入化,他时不时瞧向仰躺假寐的安姿阳。铭洋找了一个空当,将右手挪到安姿阳突起的胸部,继而顺着她衣服钮扣的边缝把手伸了进去,安姿阳瞬间被吓得弹起,双手下意识的遮挡。
谁知铭洋露出一丝邪笑更加来了兴致,手掌迅速移到了她双腿上,随后往上慢慢摩挲。安姿阳很反感铭洋这种荒唐行径,甚至跟他说这不是君子所为,她潜意识里想象他会如君子,她像拒绝当初吴伟叫她外号一样拒绝了铭洋的这种猥亵动作。她隐约发现他的表里表外有那么一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这让她非常意外,但是她如同沉浸在一场惊心动魄生死存亡的游戏之中无法抽身,欲罢不能。随着光与影不断延伸,铭洋愈加频繁地以身试水,一些有形的东西在潜移默化的演变,她对这种行为渐渐地予以默许起来。
于是,他得意的说道,“你不知道,有些人给我,我还不想摸呢。”
安姿阳讨厌他这种话语,难道要她感谢至高无上的他的临幸吗?可终究对他俯首称臣,那就当这是他特立独行的幽默吧!不是也有一种叫做特立独行的猪吗?世间从来就不缺有个性的色彩,他就是她的彩,她总能强词夺理的自我治愈。
铭洋?一直忘了介绍,他长着一张很标致的五官,经得住细看,久看,但身形矮瘦。乍看,没有身长体宽的人那般赘肉横挂或大腹便便,但他仍有与整个身材比例严重不相称的酒肚肥腰。短腿搭上一条牛仔裤,裤头在肚脐下胯骨位置才能找到,谁看他走路都会确信只要再往前迈两步裤子准能掉下来,那装扮实属滑稽。有人会认为他是无暇顾及或是不懂搭穿,他却好像从没发现自身形象有什么问题,只是纯粹的毫不在意也不重视。
安姿阳想监督铭洋去锻炼,让他好好减减肚子上的肥脂,直到能把裤头锁到肚脐眼才算完成目的。平日里路都懒得走的他,现在却要被安姿阳拉去爬山,他绞尽脑汁找借口拒绝,最终抵挡不过。铭洋百思不得其解,耐人寻味的问安姿阳,“人人都怕自己男人太出彩,以免被人钓了去,怎么你反其道而行之?”
安姿阳差点笑到背过气,他到底哪来的这般优越感?安姿阳打心眼里认为他应该走内涵路线,靠内在体现自己的魅力。无论是为了顾他面子也好,还是让他放飞自我也罢,她始终忍住没有向他道破。
爬至半山腰,安姿阳突感不适,跑去厕所发现原来例假猝然造访。虽然不好意思羞于启齿,但她没有办法只好开口求助铭洋。
铭洋沉寂一会后不满地嘀咕,“我可从没给人买过这种东西!”
此刻,安姿阳脑海里闪现出万马奔腾的画面,草泥马都快说到嘴边。不悦的安姿阳匆匆下山后就钻进了车内,铭洋闷声不吭的发动车子原路返回。
一路上,也许百无聊赖,安姿阳打破僵局开口说道,“你教我开车吧,我拿了证这么久,还没怎么开过车。”见铭洋没有说话,她又问了句,“可以吗?”
铭洋冷冷的回了两字,“好啊!”
于是,安姿阳换到了驾驶座,安姿阳问,
“怎么打不着火呢?挡怎么挂来着?”。
由于有点生疏,又有些胆怯,她完全忘记了启动步骤,铭洋始终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安姿阳再次向铭洋求救,他依然不动声色的看着她摆弄。安姿阳倔劲上来,一种不把它搞定誓不罢休的决心上头,总算把车子捣鼓发动后,她又后起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