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无法再次集结,我王还是速速冲出此地,去王庭求救!!”。
浑邪王见敌军已要杀到自己近前,只得在一万精骑的掩护下,往河谷另一侧逃亡。
而雌粟靡在乌孙王的命令下,已堵截在河谷另一侧。
浑邪王率领精骑,片刻便冲至,疯狂向雌粟靡所部冲杀,乌孙部族虽也是马背上的民族,天生善于骑兵作战,但已数年未参与交战,且浑邪王之精骑皆是身经百战之士,不过几个照面,便被杀出一大口子,浑邪王立即领军,冲了出去。
雌粟靡原本是乌孙王所选之驸马,对乌孙公主早已心生爱意,却不想被浑邪王从中作梗,将公主抢走,并最终导致公主死去。
固其对浑邪王之憎恨,可谓恨到了极点,见浑邪王逃出,竟然脑子一热,率领手下军卒竟追了上去。
浑邪王见后有追兵,更是马不停蹄的逃命,真真是慌慌如丧家之犬,只恨胯下战马跑的不够快。
逃出甚远后,浑邪王似乎发现身后追兵,并不太多,身为匈奴一王,哪儿里受过如此屈辱,立即率兵掉过头来,反朝追兵杀去。
待浑邪王冲至近前,雌粟靡才反应过来,自己只率麾下军卒怎是匈奴精骑之对手。
但此时已悔之晚矣,只见手下军卒一个个被匈奴精骑斩于马下,心中顿时生出凉意,但见已无退路,立即便举起战刀冲向浑邪王,想要在临死之前将这有血海深仇的敌酋杀死,谁曾想,还未杀至近前,便被那一匈奴当户斩杀…………
将眼前之追兵斩杀殆尽后,匈奴当户一阵喘息后,道:“我王,不可在此地久留,速速离去才是,敌人随时可追至”。
于是,浑邪王立即率领精骑,逃往匈奴王庭而去……
待到天光大亮,浑邪王河谷大营之中,已是尸骨累累,血流成河…………
见终于将匈奴人等斩杀殆尽,乌孙王才松了一口气,此时才想起,一直未见浑邪王之踪影,便询问其余数位将军,是否见到浑邪王,众人皆答,并未得见。
乌孙王又突然大声道:“曾否有人见雌栗靡至何处去矣?”。
众人还是答道未见,乌孙王立即命人去寻,仍未见踪影,最终在河谷另一侧找到一受伤军卒,便问道:“你可知雌粟靡如今在何处?”。
那士卒捂着伤口道:“启禀大王,待大军杀去匈奴大营,浑邪王便率军往此处逃跑,但雌粟靡将军未能将其拦下,见其冲出包围逃窜,便追了上去,至此已多时”。
闻此,乌孙王更是大声叹息,其余众将皆问为何有此一叹,乌孙王答道:“想来此时,雌粟靡已身首异处…………”。
此战虽将浑邪王帐下大部斩杀,但浑邪王却已逃出,此时的乌孙王已心生悔意,对手下说道:“本王悔之当初听汉使蛊惑,如今可要如何是好”。
一将问道:“我王,为何要如此说,此时我乌孙已大仇得报,怎为何反悔?
汉使更为我乌孙送来兵器,传递消息,为何要言受汉使蛊惑”。
乌孙王怒道:“此时浑邪王已逃亡,必会至匈奴王庭禀报,我乌孙八万精卒此时已损失至两万,其余尽皆老弱,如何能再挡匈奴大军来犯。
此时本王才明了,那汉使意欲何为,他是要令我乌孙与匈奴全面开战,无论我乌孙与我匈奴谁人为消灭,皆要元气大损,然其汉朝便可得利,边境之地数年可无边患。
若本王再见那汉使,定要将其杀之”。
乌孙众将闻此,尽皆是大惊失色,忙问道:“我王,不如便派人至匈奴王庭,言明此事,皆为汉朝所为,向匈奴求和,如何?”。
乌孙王叹息道:“即便向匈奴言明,但以匈奴之性,今日我等屠杀其部落,其必会先灭我乌孙,才会再与汉朝一战,死结已成,再无破解之法”。
又道:“只望月氏能将匈奴单于击败,如此,我乌孙才能有活命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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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日狂奔,浑邪王终于赶至王庭,此时王庭之中,只有右大当户一人再此统兵。
右大当户见到浑邪王如此,问道:“浑邪王何事如此狼狈”。
浑邪王坐地喘息道:“大当户可有水,快与我之士卒拿来”。
见此,右大当户只得命人拉来数车清水,令浑邪王与其士卒引用。
待浑邪王饮下一壶清水,丢下手中水囊,竟痛哭起来,道:“我之部族,除我率领之兵,此时尽皆遭屠”。
浑邪王的话,当真是惊到了右大当户,在其询问之下,浑邪王便将此事之经过,尽皆言明。
右大当户知其经过后,便立即命人,去禀报军臣单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