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谁叫你要力保你‘喜欢的女人’,面子我给你了,总要承担后果。”
“你这个……!”
宁静见他们这样,以为又要打架,忙说:“别吵了,大不了把我那份也算在里面。”
这样一来搞得聂涧枫像个贪图独享的独裁者,他又瞪了一眼宁静,宁静自知说错了话,忙又低下头去。
聂涧枫无可奈何地说,“以后物资平分,这总行了吧?”他转过头去,不想再理白马筱,对莫棋说,“快去吧,此时一分一秒都可能存在变数。”
莫棋也不再多言,对白马筱说道,“我去了,你好好照顾好我的身体,如果有紧急情况,你就掐我的人中。”
白马筱笑了,“我会的,尽量不让你的身体‘掉到河里去’。”
莫棋与他会心一笑,将他的睡袋取出来钻了进去,看样子像是要睡觉。
聂涧枫见她这么磨叽,不耐烦道,“至于这么麻烦吗?”
“我可不想就地躺下,那样又奇怪又不干净。”莫棋嘟着嘴,不满地说完,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儿,白马筱就看见从她的身体里又飘出一个莫棋来,向他挥了挥手,径直走向了流沙地,不一会儿就像潜水一样沉了进去。
聂涧枫坐下了,对宁静说道,“流沙地如此广阔,一时半会儿她不会回来的,我们乘此机会好好休息一下。”
宁静点头,应声坐下。白马筱也坐在了莫棋身边,不自觉地看着莫棋的睡颜。
莫棋微微闭着双眼,就像睡着了一样,眼珠在她的眼皮下滴溜溜地转着,仿佛在做着梦,额前的刘海有些凌乱地飘在她略显稚嫩的脸上。
真是一张百看不厌的脸,五官中的每一个似乎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虽说不是什么闭月羞花,倾国倾城的美人,但也是个天生尤物,至少在白马筱见过地女人中,她算是最漂亮的——除了电视上看到的那些整过无数次又画了浓妆的女艺人——还除了梦里看见的。
他又想起那个梦,梦里在日本的某个树林中,见到的那个身穿忍者衣的少女,那样的美貌与身材,他想都想不出来的完美女孩,那绝对是他见过的最美的人类。他甚至好想再看见她,若是能有她的照片就好了。
他想着那个少女,不自觉露出了痴痴的笑容。
“喂,你可别对她做什么奇怪的事啊!”见到白马筱对着莫棋发出花痴般的猥琐笑容,出于女性的敏感,宁静不安地说道。
白马筱回过神来,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胡说什么你,我可是正人君子,人家可比你有眼光,没看她都把身体交给我保管,都不交给你们的!”
“哈喇子都流一地了,你就是个猥琐怪。”宁静不服地说道,“也就是我们都在,要是只有你们两个,她才不会放心呢。”
白马筱向她用力地吐了吐舌头,几欲把舌头整根吐出来。
宁静佯作恶心地一阵干呕,“真猥琐,也不知道你这个猥琐怪哪来的这么好的桃花运,先是那个女鬼,之后是校花云雪衣,现在又是莫棋。”
云雪衣!白马筱这才想起那个白如雪,冷如雪的女孩,现在回想起来,云雪衣可比莫棋漂亮,甚至比电视上的女明星还漂亮,那雪白的皮肤,简直可以和欧洲白人媲美。
不过,还是不如梦中的少女那样完美。
他又想起那个少女,不知不觉又露出花痴的笑,只是这次他没看任何东西,只是歪着头呆笑。
宁静以为他想起了云雪衣,便好奇地问道,“上次我就想问了,你和云雪衣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她会放着卡尔那个大帅哥的邀请不要,偏偏去主动邀请你呢?”
白马筱又回过神来,昂起头:“我这是人格魅力,美丽的女孩都会折服于这种魅力,也就是你这样的缺少女人味的女汉子会察觉不到!”
宁静摆了摆手,“别恶心我了,我才不会被你的什么狗屁魅力折服。”
“呸,就算你想,我还不要呢!”
宁静抓起一把沙子丢了过去,“怎么?我还配不上你了!?”
“那倒不是,只是古人云‘有主的干粮吃不得’——对了,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白马筱快编不下去了,赶紧转移话题。
宁静一提到聂涧枫脸就红了,看着聂涧枫,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
聂涧枫下意识地说,“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宁静的脸色变得铁青,百感交集,错综复杂的感情涌上了眼眶,立刻变得通红。
聂涧枫意识到什么,赶紧很自然地说,“我并不想公开我们的关系。”
这是他第一次亲口承认和她的关系,宁静立刻喜上心头,这的确是聂涧枫的作风,她也就没多想,沉浸在满满的幸福感之中。
这一明显表露出的幸福被白马筱完完全全收入眼帘,咂了咂嘴说,“哟,还害羞了,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
他这话说的宁静脸更加地红,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聂涧枫却是一脸像是被人喂了一把鼻屎的难受,只得硬生生地终止话题,“现在水资源如此匮乏,我要是你就少说话,少费点口水。”
白马筱也知道聂涧枫的个性是不会说的,但他说的也有道理,三天前开始进水量一直不足,到现在嘴唇都有些干裂了。
白马筱自然不会知道,聂涧枫和宁静在和猫旅店发生的事。虽然那时的身体不由聂涧枫主宰,但毕竟还是他的身体和宁静发生了关系,他本人仍是有责任的。
虽然不止一次想过,就这样接受宁静,也算是对她的补偿,但他明白,他终究心里在乎的人不是她,这对她或是他都是不公平的。
但此时他不该想这些,他们能不能活着到第二天还是个未知数。
一切的行动,都要等到莫棋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