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郑北和刘其名聊起了今天从万古寒那里听来的东西。刘其名:“你会扔下这些人和她走吗?”郑北听了一愣:“当然不会,如果走也是大家一起走。”刘其名笑了笑:“如果你带着我们这一大家子,她再带她百十来个小弟,那怕是不叫逃亡,应该叫迁徙了。我曾经发现自己有了特殊能力之后也想着帮助更多的人,可完全没想到自己这能力是用来点烟的。”“刘哥,你别乱想,到时候如果真的跟万古寒一起逃命,咱们也要一起逃走。”“一两个人或者几个人有可能过得关卡,这么多人怎么过得去?”“她应该会有办法的,她认识帝国军方的人,消息还那么灵通,总能想出解决的办法的吧?”
刘其名笑了笑:“这个万古寒还真是厉害,你这才见她几面,就对她如此信任了。”“我……我……”刘其名:“这不怪你,一个风情万种娇滴滴的美人儿对自己温柔体贴,还坦诚相待地将这么机密的事情都告诉了你。是谁都得沦陷的。”郑北愣愣地想,自己沦陷了?没有吧?
刘其名:“如果事不可为,你到时候就跟着万古寒走吧。你不欠这个房子里的人的,甚至应该说我们大家都欠你的。”郑北听到这里感觉心里很难受,虽然还都是假设,可是郑北讨厌那种生死离别的场面。郑北想起了曾经在冰城的时候刘其名说过的话,天下再大又能逃到哪儿去?如果事不可为那自己也不会独自逃走,和这一屋子人生活在一起习惯了,有一种家人的感觉。一想到如果自己跑了,留下刘其名、沈怡、林丽丽和孩子们,他们或者被虫子吃掉或者在恐惧无助中挨饿等死,郑北心如刀绞。
郑北从大早上就盼着万古寒出现,他想问一下如果逃亡能不能带着自己这边这些人。如果带不了太多人又有没有第二方案。哎!不管能带多少人,自己也没有门路跑路啊,刘其名说得好像万古寒会带着自己跑路一样。
可是万古寒并没有出现,赵船倒是带来了一些消息。奉阳三巨头中,花匠和镇北岳好像关系不错,两人之间没有什么冲突。可是万古寒和两边关系都不好,时有摩擦。所以那天去袭击老虎的是哪方人都不一定。而帝国某些行省也出现了游行的人群,他们有的是因得不到帝国东北地区原材料而陷入生产停滞的工厂工人,有经营东北特产的商人,有亲人在帝国东北杳无音讯的人。他们认为帝国当局隐瞒了东北地区发生的事情,认为帝国当局有阴谋。
帝国当局此时完全断掉了整个东北地区的税收,反而源源不断向那里输送物资,多是燃料钢材和水泥之类的。因为国库吃紧,帝国在某些行省就提高了税率。这也使得民众多了许多不满。听到这里郑北又有些担心自己的家人了。
接下来的几天万古寒再没出现,并没有像她说的一样来教郑北跳舞。反而有一天来了人上门收保护费。郑北他们躲在院子里没出去,外面的人砸了一番门就骂骂咧咧地走了。第二天还是有人上门闹事,还在他们的大门和围墙上泼了油漆。黄镇山说听声音像是以前来过的那个大众脸,赵船也说外面的人里面有个身高两米的大块头。这一切都让众人摸不到头脑,郑北更是惆怅无比。郑北很想问问刘其名,你不是说她想泡我的吗?我都做好思想准备了,怎么又变成这么乱七八糟的样子了?沈怡那家伙倒是幸灾乐祸了起来,总是找机会讽刺郑北两句。
郑北这几天心情很糟糕,感觉自己从轻飘飘的云端跌到了路边的排水沟里。这一天是元旦,赵船说城里上流社会举办的慈善舞会就在今晚。郑北决定要去一探究竟,哪怕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
郑北来到了别墅内的衣帽间,这里有几套男士礼服。郑北悄悄地试穿着衣服,这时候刘其名打开门走了进来。“刘哥。”郑北看到刘其名进来愣了一下,刘其名笑了笑:“你准备去慈善舞会?其实你一共就见过她两三次,我们可以不必……”郑北继续试着衣服:“泥菩萨还有三分土腥呢,我一定要问问她是什么意思。”
刘其名也开始摆弄那些男装:“我陪你去吧。”“不用,我就是心里不舒服去要个说法。”“多一个人也多一份照应,正好我也想长长见识。”
郑北和刘其名悄悄地出了后院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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