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霜摸了下天涯的头道:“哦,杨家宅院那会,我只知道你坑了我。”
“你摸我头算什么事?”说着用折扇敲了下叶霜脑袋。
“记住哦,你只是个仆人,不能太嚣张。帮你寻回记忆,也不是不可以呢,你详细说说。不过你记住了,你只是仆人。”叶霜轻笑说道。
天涯叹了口气道:“我也不清楚啊,我只知道自己醒来,就在杨家庄的义庄,躺在棺材里。而后,偷了一身道服,杨府的家丁误以为我是道士,当时又饿又困,只能将计就计。事情大概就是这样。”
“嗯,行了,只要你一天是我的仆人,那么我就帮你。如今得去趟径山寺。”叶霜摇了摇扇子道。
“去那里做甚?”
“你不必理会。”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径直往径山寺而去。
待到的寺外,叶霜以手扣门,三长一短,寺门即开。
一小沙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是烧香,还是拜访。”
叶霜作揖道:“既不烧香,亦不拜访。还请小师傅过目。”话毕左手一翻,一张红色请柬随即出来。
小沙弥道:“原来是贵客,里面请。”
说罢,小沙弥即往前带路,到的寺内,见有三佛,名曰西方三圣,左胁持,观世音菩萨;中间阿弥陀佛;右胁持,大势至。三佛均盘坐于莲花墩之上,身披袈裟,袒胸跣足。
大雄殿东南阳峰西坡,有一钟楼,中心自下而上立有金柱4根,上设梁架筑为“钟架”悬挂大钟。底层正中屏后置楼梯,由南面北可登楼层,楼上四面开窗。
到的内堂门前,只见匾上:明月二字。是以此处为明月堂。
小沙弥双手合十道:“两位施主,请稍带。”
叶霜与天涯二人于是在门外候着,不一会,那小沙弥说了句随我来,二人也便进去了。
但见堂设古雅,此时主持见二人,径直过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叶公子许久未来茶宴。?”主持又看了看叶霜身后之人道:“这位公子是何人也?”
叶霜作揖道:“法钦大师,许久不见,风采依旧。此乃我收的仆人,大师不必理会。”
天涯心道:谁是你仆人,明明是自己记仇。
“哦,原来如此,,悟道茶虽已泡好,可是叶公子杀气太重,不若老衲先与公子单独诵经。”
“如此甚好。”
三人遂往内堂而去。
盘膝而坐,法钦大师说道:“公子,如此杀气,虽因斩妖除魔,却也有伤天和,阿弥陀佛。”
叶霜喝了一口茶道:“大师之言,晚辈记住了,只不过如今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怨灵四起,妖魔作祟。吾辈修道之人,当除魔卫道。”
“公子之言不无道理,且听老衲为公子诵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渡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这一刻那法钦犹如佛祖降临,金光大盛。不一会诵完经。
“阿弥陀佛,洗去一身杀伐之罪。”
“多谢大师,晚辈尚有一不情之请。”
法钦摆手道:“公子无需客气,烦请说来。”
叶霜扇子在胸前轻轻扇了扇道:“听闻大师有一神通,名曰天眼通,我这仆人,不知身世,无记忆,烦请大师指点。”
“此事好说,好说,阿弥陀佛。”话毕法钦随即入定,只见额头金光闪闪,仿佛能照见过去、未来。
片刻时间,法钦道:“叶公子,此事已了,只需往北而去,到的汴梁便可。老衲尚有一事需与叶公子单独说。”
叶霜摆了摆手,天涯嘴里没说,往门外而去,喃喃自语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非得单独说,这些人神神叨叨的。”
“叶公子,哦,不对,叶小姐请茶,且听老衲说来。”
叶霜轻轻抿了一口茶,微微一笑道:“大师且说。”
“此人与你三世纠葛,叶小姐皆为其而死,此生亦不例外,老衲与你有缘,不愿见你为情所困,修道一途,贵在坚持,望叶小姐三思而行。”
叶霜哈哈笑道:“大师说笑了,此人不过是一仆人。长的虽不错,可惜不入我眼。”
法钦合十道:“既如此,随缘吧,茶宴开始了,叶公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