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姜雪蕙艰难道:“可是我很怕你.......”
谢危哄着她道:“那是因为你不了解我,你多接触我多一些,多看我一些,有一日你就不会怕了。”
姜雪蕙话都有点说不清楚了,她使劲摇头,摇的她头更晕了。
她心里知道她比谢危想象中更要了解他,所以她才害怕。
谢危问她:“你还想知道什么?”
此时马车停住了,姜府到了。
谢危起身想要抱她下车,姜雪蕙顺势抓住了他的衣襟:“我们真的不合适,你还是放弃吧。”
姜雪蕙突然发现谢危脖子里挂的东西很是眼熟,她这会意识不清,艺高人胆大,直接扒开谢危的衣袍去看。
正值初秋,天气还挺热。谢危穿着她送的浅青色织罗衣袍,轻薄的一层。
姜雪蕙用力一拉开,衣袍就被她扒到谢危的手臂上,露出里头白皙结实的胸膛。
向来临危不乱的谢危被她这举动整的都懵了。人也被她推倒在马车上,他的背靠着马车左侧窗下的凳子。
姜雪蕙也跟着从右侧窗的凳子上跌下,坐到他身上,她专注地盯着他的锁骨位置。
更惊骇的是剑书和玫儿,还有后头的姜府众人。
剑书见马车到了姜府,在帘外说了一声。还先扶玫儿下车。
他见到姜府众人出来迎接,赶紧把马车帘子掀起,打算叫他们下车。
而今日姜伯游听闻两位女儿前后在宫中备受夸奖,觉得有荣与焉,回来与家人分享这好消息。
孟氏很是得意,在家里摆宴打算家里人私下庆祝一番。
可姜雪蕙出外了,他们就先吃了晚膳。安排了一桌子糕点瓜果等姜雪蕙。
晚上正巧大家都在外院,听闻姜雪蕙回来,一家四口热情地跑去大门口,打算迎接庆贺。谁知还能目睹如此劲爆的场面。
姜伯游怒发冲冠,以为谢危要对他大女儿不利。人迅速扑到马车面前,才见到是姜雪蕙跨坐在谢危身上,扒了他的衣袍欲行不轨。
姜伯游吓得脸都绿了,他哆嗦了半天,还没能上到马车。
剑书被推到一旁,忘记给姜伯游搬车凳,还伸长脖子看戏,帘子也忘记放下来。
他还记得扶上玫儿一把,这老实丫头也吓的腿软了。
姜雪蕙压根没留意外头动静,她只盯着谢危胸前一只小弥勒佛像,念叨着:“怎么我丢了的绳链到了你的脖子里。这是母亲特意去为我求的姻缘如意佛。
我知道了,莫非你是挂了这佛像,所以才想起我的,那就更要还给我了。把它还给我,你便可以把我忘了。”
谢危没有阻止她扯这绳子,他只在她耳边轻声道:“这东西不是你拿走了,我就能忘记的。”
姜雪蕙已经昏头昏脑,哪顾得上他的说话对还是不对,她只一心想自己的东西拿回来。
但是她扯半天扯不动,还挠了谢危的脖子几下。给他添了几道血痕。亏得她为弹琴剪短了指甲,不然怕是伤口更深。
谢危吃痛,却不声不响。温香暖玉在怀,他知晓姜伯游在马车外虎视眈眈,便双手撑在身后,任她施展。
最后,她气急败坏,朱唇一张,张口就要把这个绳子咬断,把自己的东西拿回来。
结果一时不慎,竟在谢危的脖子连右肩膀处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可怜的姜伯游好不容易爬上马车,就目睹大女儿把人衣袍扒到手臂间,对人上下其手还不满足,直接一口咬到谢危脖子上。
谢危的表情凝固住,他这会是真的呆滞了。
姜伯游整个人都僵了,接着抖如筛糠,面如死灰。
朝内有传闻,谢危将升任太师。到时谢危的品级在姜伯游之上。
姜伯游还在想如何不着痕迹地讨好这位同僚兼棋友,结果自己女儿先对人行禽兽之事。
想想自己的官场生涯将要变得暗无天日,姜伯游真的想就地升天。
小剧场:
姜伯游:我温柔恬静乖巧的大女儿扑倒我未来的上司后,论我心理阴影的面积。
瑟瑟发抖等着职场狂风暴雨和顶级pUA的姜父:辞官还是被灭,这不是选择题。
因为辞了也躲不过。灭了也不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