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心情颇好地陪她看夕阳。
他对姜雪蕙指个方向,说:“先前我就在你家旁过去几步置办了一套四进的宅院。若你喜欢离父母近,我们可以搬过来住。
还有我同张遮一样,对子嗣并不看重,能与你相携到老,就是最好的生活了。”
谢危聪颖机变,她喜欢张遮,那张遮的言语定会打动他。正好他想法同张遮一致,立即现学现卖。
姜雪蕙小心地往左挪动,她想离他再远一点。
等听到他这番话,她无语了。我们的关系没到这步吧。你不要趁机碰瓷啊。
本来看在糕点的份上,她不好意思拒人千里。可现在着实不能忍。
她想着那十万两,鼓起勇气道:“大人,我们同妹妹张遮不同,你我之间没到这关系。”
谢危步步紧逼:“哦?有何不同。谢某同姑娘一同历险,书信传情,姑娘甚至还对我...........”
他不继续说,而是偏着头,让姜雪蕙看他的脖子。衣领下,还有个更深的咬痕若隐若现。
姜雪蕙快抓狂了,她还奇怪他今天怎么将头发都盘上去,原来在这里等着他,这个心机男。
脖子上的痕迹都淡的快看不见了。她有挠那么深吗?是不是他自己去加重了。衣领里头的伤口,他是不是故意不涂药。
所以那天她到底做了什么,她一点都记不得了。但要被他拿出来显摆,她就恨不得再给他挠几下。
姜雪蕙内心疯狂吐槽,却忍心静气道:“那天就是意外,我无意冒犯大人。”
谢危道:“可某从未同别人如此亲近。而且,谢某仍守礼之人,与姑娘如此亲密,已然不清白了。只是,你上回亲近我,我内心亦十分欢喜。”
姜雪蕙硬着头皮说:“大人,你只是身体受了一点小小的伤,你的精神跟心灵还是很纯洁的。”
谢危抚着唇,轻笑说:“可是谢某看你的眼神不清白了。我相信你能感觉的到。”
姜雪蕙快哭了,是啊,他从前好歹还端庄知礼,上回表白还含蓄地找了理由。现在,摆着一副被她吃了的模样,她找谁说理去。
谢危没放过她,还凑前去挨着她,柔声说:“谢某不介意与你亲近,若你愿意,我也可以立即成亲。”
姜雪蕙道:“意外发生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大人不必如此拘礼。何况我对大人无意,并不想与您成亲,还望大人收回您的八字。”
谢危拉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说:“你当真觉得对我无意吗?你当真对我无心吗?若是如此,你戒备心那么强的一个人,怎会喝醉了还下意识靠着我这里。”
姜雪蕙呆住了,他居然用美色和肉体攻击。这人太坏了。吃定了她还是黄花大闺女,不通人事吧。
等等,他的心脏位置还挺软。所以玫儿说那天听到她说那两个字,是锁骨下的位置,还是..............
姜雪蕙脸发烫,有些事情不能再想了,想深一些都是冒犯。毕竟谢危也同她一样守身如玉。
头疼啊,又是想将燕临千刀万剐的一天。今天还多个背刺的熊弟弟。
姜雪蕙收回手,不想再理他。好在谢危没有穷追猛打。
而是在她耳边问:“上回琴课你没来,可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姜雪蕙沉默不语,她倒是很想装病,最好能把这个琴课给消掉,但是以她一顿能干三碗饭的劲头,估计说生病也没人信。
她想起第一次琴课有个剧情,就是谢危嫌弃妹妹的琴艺太差,要给她开小灶,单独指导她弹琴。
所以姜雪蕙就刻意避开了。试图在剧情上再努力一把。
但姜雪宁受到文先生的指导,琴艺中规中矩。没让谢危气的要骂人。她先前听姜雪宁说宫里读书的事,就知晓这剧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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