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试完了后,乐挽夏稍微松了口气,接下来就是煎熬的等成绩的过程,因为腿上的伤,乐挽夏体育课也去不了,一大把的时间基本就是在教室上课,看书,偶尔肖青来找她聊聊天,一起写写作业什么的。但肖青每到午饭都会来找乐挽夏,扶着她一起去吃饭。
这天,两人正往食堂走,就听校园广播响起了这样一个处分通知:“通知,高一一班的方枝枝同学因多次私自带校外人员进校园,严重违返本校管理制度,经我校委员会研究决定,给予方枝枝同学记过一次,以观后效,希望其他同学引以为戒,严格遵守学校各项规章制度……”
“方枝枝?我没听错吧?怎么会是她?”肖青一听诧异。
“怎么啦?青青,不就是个处分通知吗?”乐挽夏问。
肖青纳闷说:“挽夏,你知道方枝枝吗?”
乐挽夏听着名字有点耳熟,迟疑地摇了摇头。“她是我们班班长,长得挺漂亮的,眼睛又大又灵,她学习也不错,还上次你来找我拿笔记的时候她在我旁边讲题,你应该见过的……”听肖青说着,乐挽夏很快将她描述的样子和那天站在章涯旁边的那个女生的样子重合在一起,再加上刚才的通报,她便更加确定了,一时震惊。
乐挽夏狐疑:难道方枝枝和章涯早恋的事情被发现了?怎么这么突然?是谁举报的呢?那天除了我看清过她,路清初好像没注意到她,到底是谁呢?完了,这会儿她该不会怀疑到我头上吧……一想到这里,乐挽夏赶紧拉着肖青着急说:“快,带我去找方枝枝!”
“啊?你找她干嘛?”肖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以后会跟你解释的,你赶紧带我去找她!”肖青见她神色着急,点点头,扶着她一跳一跳地去了一班。
到了一班教室门口,里面一片嘈杂,乐挽夏一眼就瞧见嘈杂中静止的很抢眼的方枝枝,周围的同学都在看着她议论,有鄙夷,有嘲笑,有看热闹,方枝枝羞愤的脸色泛白,忍着的泪在眼眶里打转,我见犹怜。乐挽夏见状,来不及多想也顾不上膝盖上的疼冲进了教室,拉起方枝枝就往教室外面跑。
跑了一会儿方枝枝才看清拉着自己的人竟然是乐挽夏,“你放手—!”方枝枝几乎是咆哮着喊出来,同时奋力摔开了乐挽夏的手。
乐挽夏急忙解释:“我发誓,我什么都没说,相信我!”
方枝枝怒视着她,大颗大颗的眼泪终于从眼眶里不住地滚了出来,哽咽着:“不是你,还有谁,那天就只有你看到我,你说,还能有谁?”
“方枝枝,真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学校是怎么知道的,你相信我,我也想替你们保密的......!”乐挽夏试图跟她辩解。
“少假惺惺的,你拿什么让我相信你,我知道那天阿涯对你很过分,但你为什么要扯到我头上,为什么要害我?乐挽夏,我恨你。”说罢,方枝枝悲愤转身跑开。
“方枝枝——”乐挽夏看着她伤心跑掉的背影喊了她一声,此时膝盖上伤口传来的隐隐疼痛制止了她再追上去,肖青也追了上来问她:“怎么了?你们之间是有什么误会吗?”
乐挽夏怔怔地看着前方,摇摇头无奈说:“青青,我回班了!你去吃饭吧!”
肖青奇怪:“唉,挽夏,你不吃了吗?”可乐挽夏自顾自走了。
见乐挽夏狼狈地一瘸一瘸回来的样子,路清初忍不住埋怨:“我说你伤口还没好,瞎跑什么?”
乐挽夏抬眼直视他的眼睛,认真问:“方枝枝的事儿是不是你告诉纪检部的?”
路清初脸色顿时平静,也是十分认真:“不是!”
乐挽夏了然,错身准备回座位,路清初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皱眉沉声道:“别管了,不是你也不是我,这是她自作自受!”乐挽夏拉回自己的胳膊,淡淡说:“知道了!”
后面乐挽夏一整天都没怎么说话,到晚上下晚自习,路清初拉住乐挽夏的书包带子,妥协道:“行了,你能别自责了,又不是你干的,干嘛把过错揽在自己身上?我帮你问,还你清白成了吧?”
乐挽夏看着他愣了愣,闷闷地点点头,路清初无语,拿了个单子让她看:“下午方老师让我带给你的,恭喜你有希望留在我们学校了,以后也要好好加油!”
乐挽夏看着自己的期中成绩,脸上这才有了一些笑容,路清初趁她心情好了,便有事相求地说:“乐挽夏,成绩也出来了,你腿上的伤也没什么大碍了,周日帮我去盛远百货中心给禾琳选一个生日礼物行不?”
乐挽夏以为自己听错了:“选生日礼物?给禾琳?我陪你?”
路清初挠了挠后脑勺,点头眼里很诚恳:“你看我一个男孩子,怎么知道女孩子喜欢什么,以前她生日送她的东西总是被她嫌弃,这次你就帮帮忙我!行不行?”
一听到禾琳乐挽夏就想拒绝,就找了个理由说:“不好意思,我有两周没回家了,这周想回家一趟,你找别人帮忙吧!”
路清初着急说:“别人的眼光我不信,再说了你不是不想让你爸妈知道你受伤吗?你还回去干吗?”
乐挽夏被他堵得无语,见他恳求地目光,犹豫了一下,路清初又建议:“要不下周你回家,到时候我让李叔免费送你,成不?”
乐挽夏叹了口气,点点头:“好啦!帮你就是了!不过你家司机送我就别了,我自己能回家!”
路清初喜笑颜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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