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原峰一处偏厅里。
“从来只有我欺负人,没有人可以欺负我!”
“但我在那对狗男女身上吃过不止一次的亏!”主位的冥熔掀翻了面前的桌子,桌子在空中化为一团灰烬,映射着原本俊朗的脸,扭曲变形。
“我已经忍了很久了!这两年是怎么度过的?!”冥熔残暴地吼道,“若不是在道院,那小子早就被我碎尸万段了!”
下面的人唯唯诺诺,不敢应声。
一朵冥火升起,飘向一个随从,“你说说看,该怎么办?”
“额。。。小的。。。小的不知道。”那随从扑通一声跪地,“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
“废物!”冥火一沾身,若白磷置于空气,绿色的磷火,慢慢吞噬。
“你呢?”
随从们跪了一地,拼命求饶却无济于事,在灭了一排随从后,冥熔心中终于舒服了些。
剩余的那些随从,如鹌鹑一般将头埋进胸口,惶惶不可终日。
“好了,都起来谢恩吧,公子绕过你们了。”冥熔旁边一位长脸似马,脸色蓝青,身着蓝色大褂,约莫三旬上下的智囊,站了出来,摇着羽扇,好似风度翩翩。
“吝恒,你觉得现在的我比那徐家女怎么样?”冥熔看似不经意。
“公子贰境,最近又领悟了贰绝技,正值状态非凡。”吝恒摸了摸下颚短须,“不过。。。”
“不过什么啊?”冥熔斜眼瞧了一眼吝恒。
“公子现在必然是胜过那徐家女的,不过冥薙公子也在那边,这一打二,公子必然处于下风啊。”吝恒赔笑道。
“那个小畜生。”冥薙咬牙切齿,刚下去的火又隐隐要冒上来的感觉,“家里怎么想的,收了那个杂种,XXX的,确实难处理。”
“别急啊,公子,两年都等过来了,还在乎再多等月余的!”吝恒轻摇羽扇,胜券在握。
“嗯,另外几个底细摸清楚了吗?”底下侥幸还活着的随从,又给冥熔搬来了一张桌子,冥熔点点头,坐了下来,端起桌上茶,抿了一口。
“摸清楚了,魔女早晚要走,除了冥薙和徐家女,其他不值一提。”吝恒给冥熔扇了扇。
“嗯!”冥熔转了转有点发酸的脖颈,“听说桃源和飞流,有不少人对那个,那个谁也是恨之入骨,是吧?”
“是的,数得开的有两位,一位是飞流的张淼道长,他的叔父就是千流的峰主;另外一位是桃源的拔尖弟子蓝狡,这两位现在对那边都是极为不满。”吝恒介绍道。
“嗯,那还等什么。”冥熔点着下面的随从,“那谁拿着我的名帖,去请这个张淼,还有。。。”
“蓝狡。”
“对,蓝狡,一起请过来!”冥熔伸出手,拍拍吝恒的肩膀,“吝恒,不错,我这一帮下属里面也就只有你可以解忧了!”
在冥熔举手的刹那,吝恒便一矮身,方便冥熔拍到,“公子,这时属下之责,应该做的。”
“嗯。”冥熔一挥手,让下面的人全部退出,换了一个舒适的坐姿,“你过来再和我详细讲讲。”
“好嘞,公子,在道院那几人常年在一起,确是不好下手。但试炼之期快到,我们必然可寻得机会。”
“到时从边上一一剪除,逐步蚕食,相信那桃源的蓝狡在您的支持下,很愿意往上爬爬的。而后飞流的张淼稳住徐家女,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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