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这叫什么花了吧?”宋小萱虽然浅浅笑着,但盈盈眼眸中蕴藏着酒浓般的期盼之意。
“当然知道了,是忘忧草啊,也叫萱草,和你的名字一样,无忧无虑的。”李少辉笑道,那天她看自己有心事,就体贴地讲了好多话来安慰自己,临行前自己确实还舔着脸要了一捧红色玫瑰花,来博林月儿欢心。
“这还差不多。”宋小萱听了李少辉的奉承之言,高兴地点了点头,眼角眉梢中尽是笑意,仿如少女一样娇憨,李少辉看着看着,忽地痴了,心中的伤痛也淡了许多。
“再送你一朵。”宋小萱不由分说又把一朵小黄花塞在了李少辉手中,然后突然又红着脸忸怩道:“李大哥,我还要告诉你,萱草也叫黄花菜,代表着一种平凡幸福的生活,当然它更是中国的母亲花,所以你在以后的婚礼上把它送给自己的新娘也是极好极好的。”
李少辉看着宋小萱似喜似嗔的面容上流转着一种别样的情愫,心中大惊,忙打着哈哈道:“我的新娘就是许诺和花朵儿,你帮我把这种花送给她吧!”
宋小萱闻言一怔,幽怨的神色一闪而过,又笑道:“李大哥,你有没有发现,每次只要你不开心了,见了我后,就又会高兴很多。上次是这样,这次也是这样,你看你刚才都哭了,现在不是又笑了起来吗?”
“哪有?我有吗?你就会瞎说。”李少辉慌忙辩解着,尽最大的努力了维护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呵呵,别想抵赖,我都看见了。”宋小萱咯咯坏笑着,脸上尽是戏谑之意,片刻之后,她忽然脸色一沉,很是认真地说道:“李大哥,你要知道,我能让你笑,就有办法让你哭,如果下次我再问你时,你还记不住这萱草,忘忧草,你还让我不满意,我可不会让你…”宋小萱没有再说下去,对李少辉做了一个恶狠狠的表情,威胁着笑着远去。
“这丫头,真是变了,怪不得宋大哥越来越看不懂她了,似乎连自己都猜不出她的心意了。”李少辉摇了摇头,看着旁边呼呼大睡的宋大福,无奈地长叹一声。
却说许诺本在菜园之中和璐瑶小梅等人愉快地采摘着,手臂上的竹篮已经放满了各色蔬菜,有红彤彤的番茄,绿油油的黄瓜…
“这些可都是绿色无污染的新鲜蔬菜,晚上回去一定要好好露一手,招待大家。”许诺乐滋滋地想着,便站了起来,不过因为蹲的太久,起来的时候,脑中晕乎,一时站立不稳,竟险些跌倒,随后她又弯着腰咳了起来,一直不停地咳着,她用小手轻掩嘴唇,只觉嗓中一甜,一口猩热的液体从口中喷涌而出,流在了手上,溅在了脸上,她摊开手掌一看,是猩红的鲜血,温热温热的,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光泽,又诡异又生动,鲜血顺着指间滑落,一滴一滴,滴在了硕果累累的菜园中,也滴在了秋后温暖的余晖中…
许诺苦涩一笑,抬头望向远处的天空,西北边是一轮金黄色的斜阳,悠闲地挂在天边,不紧不慢地晃悠着,无可奈何地向下坠落,坠落,旁边的云彩也是许久不见的七色彩霞,紫的高贵,红的热情,黄的凄美…
“这不就是我的生命吗?”许诺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亲朋好友,璐瑶雯雯等人并没有发现她的异状,仍在说笑着,采摘着,宋小萱也不知什么时候又和那群小孩子玩起了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当然在前面奔跑着充当可恶的老鹰自然就是小军了,他们笑着,闹着。
往东看,宋大福已躺在席子上,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呼呼大睡了起来;而心爱的那个人,则口中含着一朵小黄花,斜靠在一颗树下,正目光盈盈地看着他。
许诺突然心潮澎湃,柔情四溢,她丢下竹篮,便向李少辉猛地跑去。
“慢点,慢点,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不稳重?”在李少辉温柔的责怪中,许诺躺在了他的怀中,留恋地看着天地间美好的一切,李少辉也把玩着她的秀发,红了眼眶,默默不语。
也不知过了多久,许诺忽然幽幽地说道:“老公,萱儿还真是一个好女孩,这么快就能把小军那个熊孩子收拾的妥妥帖帖。”
李少辉想到刚才和宋小萱的谈话,不自觉地笑道:“和小孩子待久了,自然也就变成了一个灵气十足的小女孩了。”
许诺也长叹道:“是啊,你看她是多好的一个女人啊!偏偏她以前的命运又那么悲惨,虽然现在脱离了苦海,但又跳进了另一个深渊,更痛苦,明明心里装了一个爱了好几年的男人,却又不敢有一点点吐露,只能一个人痛苦地挨着,熬着,你说命运为什么总是这么喜欢捉弄我们这些苦命的女人呢?”
对于许诺的提问,李少辉自然不敢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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