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自己瞒着家人出来逛街,没想到被坏人跟踪上,求妇人帮助。
妇人见她年轻,面庞稚嫩,对她的话深信不疑,连忙叫了个孩童带着她从后门出去。
小店后门处是一条直角形紧窄的巷子,堪堪容得下一个人一通过,两面都是二人高的灰墙。
她往巷子里一头光亮处走了没几步就停下了,因为巷子的出口处坐着一个衣衫褴褛道士打扮的人,正借着巷子里的凉意在打盹。
为免麻烦,她立马转身向巷子折角一头走去,谁知刚过折角,远远的又看见刚才那个破衣道士地上睡着。
她微微皱眉,转身朝先前的出口看,道士依然在地上。
看来今天是必须会一会这个道士了,婉婉心知自己不是对手,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身体也做好了打一架然后逃跑的打算。
当然,她所谓的打架只是单方面的躲避而已。
待她走得很近了,道士依然没有醒来的意思,还是靠墙坐在地上,鼾声如雷。
她小心翼翼抬起脚,正要跨过道士的双腿,他却忽然翻了个身倒卧在地上。
婉婉被吓了一跳,退回了巷子,明摆着这道士就是不想让她过去。
水来土掩,她想了想,干脆推了推道士的肩膀。
“谁扰我清净......”那道士没有睁眼,咕哝了一句,又翻了个身,鼾声继续,身下却见掉下个很眼熟的东西来。
那东西扁扁的亮亮的,竟是块与她身上铜牌一模一样的牌子。
那牌子正面是“凌秋宫”三个字,反面是一件飘飘然风起的斗篷,下书“破衣”两字。
她心里微惊,明白这道人与青鸟必有些关系,今天专程在这里应该是等自己,看样子也不像有恶意,于是她把牌子拿在手里,大胆跨过老道人就要离开。
“哎哎哎......”老道人这才醒将过来,爬起身挠了挠头,一边面追上前去一面嚷嚷道:“徒儿慢走,徒儿慢走呀。”
婉婉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疑惑问道:“徒儿?”
“徒儿这是忘记为师了?”老道人呵呵笑道,指了指她的手,“但是却记得为师的令牌。”
婉婉一时分辨不清这道人是在故意装神弄鬼还是确实是青鸟的师父。
“你说是我师父,那你说说我的来历。”
“你本是一只青鸟呀!”道人依旧乐呵呵,道:“为师找你很久了,一直担心着呐。”
“那你我为什么分开了?”婉婉继续试探。
“那日你为了偷玄宗心经入了玄宗千经阁,不料被发现围堵,为师远远的看见你朝着风炼城落来,这才跟了过来,找了你一个多月啦!”
道人边说边从她手里拿过铭牌小心收好,目前他说的都对的上,难道这真是青鸟的师父。
“那你叫破衣?”
“正是,正是呀!”道人点着头,“多日未见,可想死为师了,你想请为师吃点什么啊?”
婉婉看着他,只觉得他笑容里透着一股自来熟的贱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