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破衣的话,旌邑生只有苦笑,现在即使是想拜师也来不及了,只有硬着头皮回答道:
“只要您愿意帮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是吗?”破衣挑眉,语气里满是不相信。
“当然。”旌邑生并没有被对方的态度激怒,很是诚恳的回答。
求人一定要有求人的样子,这是他今天最大的教训。
“你的玉笔。”
话音刚落,破衣毫不客气的伸出了他的黑手。
听到这话,管西暮雪皆是一惊。
那玉笔是旌家标志性的法器,在大陆名器榜上排名第五,笔中记录了百般名器,千册经书,万家隐秘,相传得此笔便可控制七神国。
“好。”旌邑生只顿了一瞬便答应了,并且立刻解下了腰间的玉笔递了过去。
管西暮雪的阻拦也被他挡在一旁。
破衣似乎早料到他会这样,接过笔看也没看就扔给了一旁的婉婉。
“徒儿,你先前拜师时为师就没有给过你像样的见面礼,这玉笔只当是见面礼了。”
婉婉本以为没自己什么事,正在专心吃面,慌乱间差点没接住,吓得管西暮雪又是面色一变。
婉婉满怀歉意的看了旌邑生一眼,把玉笔收进了自己的空间里。
虽然不知道这玉笔来历,但既然随身佩戴,应该也是贵重的东西。
可看旌邑生的样子,他请破衣帮的忙似乎也很重要,她如果不收,破衣又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怎么办。
大不了等会再偷偷还给他就是了。
管西却没有看透她的心思,先前觉得她是疯女人,现在觉得她是贪图别人家东西的疯女人,直在心里把她骂了数十遍,一双眼睛瞪得正圆。
“看什么看!”破衣不客气的瞪了回去。
“道家现在愿意告诉旌某所寻之人下落了吧。”
旌邑生试探问道。
“别道家道家的叫了,我叫破衣。”
“破前辈。”旌邑生顺从喊道,心道难怪这道人脾气古怪,原来是破家人。
破家原先也是跟随七神击败魔族的名将之一,七神隐去后,破家便世代在圣堂供奉七神,不再问世事,所以世人对破家都不甚了解。
旌邑生几乎就是在圣堂长大的,小时候就连破家家主破尘都常抱着他,却从没有见过破衣。
但好歹是破家人,自己那支玉笔暂寄在他那儿,以后求破尘世叔要回来应该也容易。
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自己刚才就是脑子一热,并没有想好后果。
“嗯。”破衣又啜了口茶,满意的应声。
旌邑生的顺从让他感觉很好,尤其是狠狠地打了管西小厮的脸,看着他瞬间呆住然后泄气的脸,破衣就一阵暗爽。
“实不相瞒,你要找的人老道并不知道在哪——”
“线索其实在我这徒儿婉婉身上。”
破衣又恢复他招挑眉贱贱的笑容。
“哎呀,昨天还真怕你应了老道我呀。”
“破前辈......”
破家人都是正气浩然,信守承诺之人,立誓守护七神,就世世代代居圣堂不出,怎么会出了破衣这么个另类。
不过幸好他今天找到了徒弟,旌邑生心里又燃起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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