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霜筠面前的自信,不慌不忙的行了个礼,“旌公子这是中了妖族三人的离间计了。”
“公子只知是落溪落川于五年前加害与他,其余一概不知,这青鸟便在近日借机接近公子,借落溪之口告诉他所谓‘真相’,再故意在今日让落川出面指证,为的就是离间你我二府,搅乱大宴!”
“旌公子,您仔细想想,除了这对姐弟的诉说,还有其他证据可以证明当年之事与本府有关吗?”
“而落川与落溪五年前伤害旌公子,让您险些丧命,这是他亲口承认,也是您亲口指认的,区区妖族竟在风炼城犯下如此大罪,自是当诛!”
“至于本府当然也有管辖不力之错,定会清查府内,给旌公子一个交代!”
这一番色厉内荏的陈情直说的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连旌邑生也有那么一丝动摇,但紧跟着他便为自己的动摇感到了羞愧。
小仙子绝不会做这样的事。
“不,当年救我的就是小......咳咳,婉婉姑娘,她这样做并没有意义,再说落溪姑娘就是服用了神府中注毒的云母藤才会死,也是在临死前才吐露真相,怎么会有人用自己性命来设计呢!”
“原来五年前是这青鸟救了公子?”风煜眉头微皱,“那更说明一切都是妖族阴谋,若不是一早设计好的,她如何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找到你?”
“若我没有猜错,那所谓‘治病’的神府云母藤便是她的内应——曲管家所送,至于临死之言,依我看不过也是一场戏罢了,那落溪说不定在某处快活着呢!”
这颠倒黑白的话一出,婉婉顿怒,袖内匕首带着锋芒瞬间出手,直刺风煜面门!
眼看要至眼前,一直护在身旁的缕清风抬手提剑,用贴身剑柄挡了下来!
只听铛的一声,匕首受阻,在风煜胸前偏了位置,一个急停,又“嗖”的回到了婉婉手中。
风煜不怒反笑,找到了更多说辞:
“恼羞成怒便动手,您看看,这便是妖族作风,如何信得!”
“真没想到,妖族之人竟如此阴险,先设局加害旌公子,再装作救您,既能在您父亲与舅舅面前立功,还意图在今日构陷神府,挑起争端。”
话是对旌邑生说的,也是说给在场的所有人听的。
今日不仅神府声誉不能受损,这青鸟也别想全身而退。
旌邑生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再辩解,而众人的议论声与唾骂声也愈发大了起来。
正当着急的时候,一个清丽脆生的女声响了起来:
“风城主这分析有些不对,我家落川徒儿自五年前入宗门便再也没有下过山,今日也是跟着我来看热闹的,他如何能和宗门外的人串通好来诬陷神府?”
说话的是拂意真人,她省去那些弯弯绕绕,知道如今风炼城主事的就风煜一个,便直接叫他城主。
在众人的印象中,拂意真人似乎已经活了许多许多年,但声音与样貌还是如二十几岁的女子一般没有二致,她的年龄与霜筠夫人的战力一样,大家都知道很高,但确切值却一直是未解之谜。
“灵宗门下弟子众多,真人也不可能关注到弟子的所有举动,或是暗下联系也不一定。”
“灵宗弟子确实多,但我的弟子就他一个,他的举动我不清楚,难道城主在我灵宗安了眼线,竟这么清楚?”
“真人误会了,在下并无此意,但这并不能洗刷他当年对旌公子犯下的罪行。”
“旌籍神府都没发话,不知风城主为何如此着急?”拂意真人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是保持着庄重。
决不能真的翻白眼,有损形象是小事,若动作太大破坏了眼周结构,眼角下垂眼袋突出就不合算了。
“神府可容不得他人如此泼脏水,既是没有证据,在下只好将这一干人等拿下,以捍卫本府声誉!”
说着,风煜一挥手,包围住高台的数十名黑衣府卫同时腾空跃上台去,将二人与银狼死死围住,眼看一场战斗便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