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你们真是的救星!谢谢。”
阿拜心想,你才是我的救星,再继续走下去,腿都要断了。
“那边根本到处都是矿坑,一般是没人敢去的。你怎么会一个开车到哪里去!”
展爷问那人。
“唉,我也是白天进来,不知不觉就晚了。幸亏碰到你们,真是泰塔谢谢了!请问到有人居住的地方还有多远?”
这人身上脸上全被灰尘包裹起来了,看不出本来面目。
“沿着这条路,往前走七八十里地就是壶镇。”
“真好,车上的油也只能够跑怎么多路程了!各位也是去壶镇的吗?那赶紧上车,你们真是救命恩人!”
那人又有了一遍感激的话,然后上了车。
阿拜用手电筒照了一下,这是一辆宽大的硬派约车。伽罗有一回也是开着这样的车,老师之中有识车的,说是这车价格很昂贵。
三位老人上了后座,阿拜就坐在副驾上。
“请问您今年贵庚?我今年十九岁,该叫你叔叔呢还是哥哥。”阿拜很礼貌的问开车的人。
“那应该是叔叔辈!不过像你这样年龄的大都称呼我老师。你说话的声音很纯粹,十九岁应该是上大学的时候吧?”
“中学刚毕业,正想出去找合适的大学。”
“是吗?真好!你想学什么专业?”
“现在还没拿定主意,父母不在身边,也没有人帮我出主意。各门功课都差不多,也没有什么特别偏爱的,自己也就不知道学什么合适了!”
“你会唱歌吗?唱一首听听。”
“老师,车上唱歌合适吗?”
“没什么不合适的,如果后面的三位大叔不嫌烦躁你就唱吧!我这一路都是用歌声来壮胆和提神的,可惜好几张碟盘估计是进灰尘了,放不出声音来。”
“我们不嫌!阿拜小少爷你就唱吧。”
“等等,小少爷?现在还有少爷这样的称呼吗?”
那人侧脸看了一下阿拜。
“可能只有外面铜罗镇有这样的称呼,不过铜罗镇也只有这么一位小少爷。”
“难道是官家子弟,还有十分有钱?”
“老师,我其实就是铜罗镇的一名普通的留守青年。从小在就在那个闭塞的环境中长大,这是第一次出来见世面。至于小少爷这个称呼,说来话长。不过跟富贵显赫不沾边,最多只是偏远小镇流传下来的一个习惯的称呼。”
“这好几万平方公里的废弃矿区真有铜罗镇吗?我找了好几天也没有找见,结果迷路了。幸亏预先多带了几桶油,不然真会被困死在里面的。”
“你找铜罗镇?”展爷的声音里面充满了警觉。
“是啊,老师,你找铜罗镇干什么?”
“我不是专门来找铜罗镇的,是因为听说这矿区深处还有人居住才敢进来的。不然谁敢冒这么大的险!”
“哦!”后面的展爷松了一口气。
“阿拜小少爷,你就唱几声吧!”展爷有接了一句,显然是为了缓和车内突然紧张了一下的气氛。
铜罗镇的人对外人向来是很提防的。
阿拜就准备唱一首歌。
身边几位都是年龄较长的,唱情歌不合适;这样的情境下唱赞歌也不合气氛,那就唱一首家喻户晓的民歌吧。
车内光线朦胧,阿拜也不怯场,清清嗓子就开始唱了。
一首歌唱下来,开车的这位老师好像有些激动,好几次方向盘都把不稳,车身晃了好几晃。
“你叫阿拜?是吧!想不想去都城音乐学院上学?”
“都城音乐学院?老师,那里门槛太高了吧?”
“你只说想不想去吧!”
“想去,太想去了!我知道那是音乐的最高殿堂,好多人做梦都想去!”
“那好,你已经被录取了。刀到了地方,办好其他手续就可以直接去!”
“老师,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阿拜,我叫库里!是都城音乐学院教授,也是副校长。招生是我说了算的!”
“啊?库里老师!您作曲的歌我都喜欢。真是太幸运了,能碰到您!谢谢老师,只要您收我,那我就是都城音乐学院的学生了!”
“我也很幸运,这次本来是到这一片区域采集声音的。好几个山口的风声都很独特,在其他地方都听不到。现在最让我高兴的不是这些了,是我为我们这个国家有物色到一位前途无量的音乐人才!”
阿拜不由得伸手捏住小铜锣,看来这件宝贝真能给自己带来好运了。
“老师,我没你说的那么好!只是唱了一首歌。”
“阿拜,我是音乐教授!专门就是发现人才培养人才的。你的嗓音很独特,把控声音的能力也很强。而且形象也很好,不远的将来就会成为耀眼的新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