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素,不知道为什么?在床上感觉特别的不踏实。”
本来是午休时间,真珍把粟素叫到房间里面去让陪者说会话。
“婆婆,你是不是还在担心阿拜的安慰?那我让乌青经理把邦比专探约过来见见面,帮着分析一下你就会踏实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来没有这样虚弱过。乌青那边我已经安排了,下午一上班邦比就过来。”
“那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我让医生过来看看好吗?”
“不用,你陪陪我就行。”
老太太还躺在床上,只是满脸的疲惫。
粟素就搬了一把椅子过去,紧挨着床头坐下,握住真珍婆婆的手。
“粟素,从今天开始你不要再叫我婆婆了,生分!以后直接叫奶奶,将来不管阿拜跟你会怎么样,你这个亲人我认了!”
“谢谢你奶奶,我说过的不管怎么,我都不会让阿拜为难的。”
粟素高兴过之后,才想明白真珍是为什么不舒服了。
“奶奶,你是不是想阿支爷爷了?”
“唉,原以为这下终于可以回到铜罗镇了。离开这几十年,时间越长越觉得无颜面对他。一直在想等条件成熟了实施这个项目的,那样才可以大大方方爬上铜锣山,理直气壮的告诉他我回来了!”
粟素一听就明白了。
“奶奶,我们完全可以悄悄的回一趟铜罗镇。见到阿支爷爷,你给她说说这些年所做的一切,我相信他能听明白的。”
“傻丫头,现在情况更加复杂了!他们这次拍卖也包括了铜罗镇,而且镇子所在的这块地价格最高,竞买的人也最多。镇上的人跟这些开发商的一场恶战即将开启,镇上那些老头老太太再也不会有安然的日子过了。”
“明白了,你是担心镇上的人会误解我们?因为这事最初是我们提出来的,虽然目的完全不一样,但是现在已经没办法说清楚了。”
“你现在明白了淑蓉为什么会散布那些传闻了吗?她就是想搞乱铜罗镇,那样就没人在再让她的丈夫坚守铜罗山了。现在她的目的很快就达到了!”
“现在想想也是啊!淑蓉婶婶虽然剑走偏锋,但也算是四两拨千斤使了巧劲的。”
“她做事的风格就是这样!看着不靠谱,又不用费心费力。而且多数事情都是在漫不经心中做成的。”
“奶奶,你现在除了想阿支爷爷之外,其实是在为铜罗镇住着的那些人担心对吗?”
“我一直想改变这个结局。甚至不惜代价,但是却适得其反。最关键的问题是,现在官府并没有提出保护镇民利益的措施,只是在方案中注明竞买者必须妥善处理好镇上居民的利益关系。”
“你担心的是镇民跟这些买下土地准备开采的人势不两立?对呀,他们这是要开采镇子底下的铜矿!”
“唉,淑蓉当年很难得了,愿意花大价钱想把全镇搬出来却没有人愿意。现在这些人买地花了那么多钱,自然不会多很出钱。而且他们是从官方手里买下来的,自然是理直气壮。铜罗镇将要发生的不仅仅是冲突,很快就会是血雨腥风!”
粟素太了解镇上留守的那些人了,让他们离开镇子还不如杀了他们。
“奶奶,那我们怎么办?已经做了那么多了,一点作用都没有体现。”
“办法倒是有,要不这样吧!过几天要见见淑蓉了,你跟她讨一个主意。你明白吗?这事我不能出面,我一求她,她就会翘尾巴。”
“嘿嘿,我明白了!那我去求她。不过这种时候她支的招管用吗?”
“死马当活马医吧!再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做正事去找他肯定不管用。用邪门的手段,说不定歪打正着。”
两个人说着话,真珍的情绪逐渐好转。
很快就到下午上班时间了。
粟素的手机响了,一看是乌青打过来的。
粟素用眼神请示真珍。
“这可能是邦比过来了,你让他们去小会客厅。我这就起床。”
接通电话果然跟真珍说的一样。
接完电话帮着老太太收拾好,两个人就来到了小会客厅。
离开案发现场的邦比显得很儒雅,看见真珍进来,赶紧从座位上站起来鞠躬。
“你坐你坐,不必客气!邦比专探,麻烦你过来就是因为阿拜的事情,我想面对面讨教。”
“没事的,真珍女士。我现在很闲,能有点事做对我来说也是好事。特别是能为珍珍女士效劳,是我的荣幸!”
“我希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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