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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邦比好像认出他来了,竟然主动说话了,“哦,怪不得呢!我想起来了,我见过你的!这一年几乎瓦罗发生的所有怪事都是由你引起的。”
“这是在责怪我吗?一个法制执行者难道连受害人与加害人都分不清吗?”
阿拜实在是不想跟这人坐下来说话,就站在那里,准备单刀直入,快人快语,谈不成就特事特办。
“看来我跟这位年轻人话不投机!多比先生,还是我们谈吧。”
“我现在是瓦罗总统府的最高官员之一,今天只是给你们引荐这位阿拜少爷的。我跟你谈什么!我又做不了主。”
“唉,总统府都没有总统了!最高长官成五个,到底谁说了算?其实谁说了也不算!对吧?哈哈。”
阿拜已经看得出来,这家伙根本就没把多比大爷放在眼里。
“邦比先生,那我们直来直去,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把麦克先生放出来。”
“这里纠正一下,嫌疑人叫冰克。是一名国际闻名的江洋大盗!你说的麦克只是他在瓦罗使用的化名,全是为了掩盖本来面目的。”
阿拜依然没有坐到位置上去,他就站在邦比的对面,开始跟这个不可一世的专探辩论:
“您是瓦罗的专探,应该知道这位冰克先生原来并不是瓦罗人。在瓦罗也没有犯过案,那你凭什么拘捕他呢!而且按照瓦罗招商的相关法律,他在这里投资,然后获得正式留居权,当然也有选择使用自己新名字的权利。”
“小家伙!你记性不会那么不好吧?那次你被围在帝尊界,有没有这个国际大盗冰克?”
“你有证据证明他当时在场吗?是你看见了还是谁看见告诉你了!什么专探,一点依据都没有就敢拘捕人,天知道你是怎么成为专探的!再说了,麦克先生在瓦罗有产业又投资,完全属于共和国特殊待遇的嘉宾,你怎么可以这样肆意妄为!”
“好啦,小家伙!别给我讲什么大道理了,我懒得废话!你要直来直去,那我也不绕弯。想放人就拿钱,不然明天连学校还有公司都要查封。当然包括这家酒店!”
“之前我还真想破财免灾,自从见到你之后,我改注意了!一分钱不会出,而且从现在开始要跟你们这些无视法律,无视道德的老鼠正面斗争。”
“哈哈,人不大口气倒是不小!你拿什么跟我斗?就凭南州城集团和北州城集团的财富吗?你要知道,你们再有钱也是民!”
“你说的这些跟我没关系,我就凭国法道义跟你斗!”
“哈哈,小孩子你也太天真了吧!总统都逃跑了哪还有国法?总统都成了骗子,那里还有什么道义!”
“既然这样了,你还算哪根葱?总统府都没有了,那里来的探捕局,哪里来的专探!你现在跟地皮流氓有什么区别!”
“你说我什么都行!反正手里有人有枪,就连探捕局总探长的薪水都是我给发的。现在的瓦罗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阿拜很生气,但表情变得很平静。
他不再跟那个无赖专探废话,而是转身对多比说:
“多比先生!你一直希望我能参与总统竞选。其实我一直找不到为什么要去做总统的理由。现在我正式答应你,我同意参加竞选。假如竞选成功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正官风!”
阿拜指着邦比说:“像这种利用公权力谋私利的公职人员,一定要让他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
其实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没有带任何情绪,阿拜脸上甚至带着一丝轻松感,但跟在他身后的龙崎很清晰地看到邦比的身子剧烈地颤粟着。
这时候阿拜已经转身往外走了,“多比大爷,请给我义父传话,让他自己想办法逃脱。我明天要去古元,必须等带着他去。告诉他只要能逃脱采取什么方式都可以,等我当上瓦罗总统,第一个赦免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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