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原本说好的一起参加慈善晚宴,陆离又变了卦,打电话来让顾之韵自己一个人去。
“阿离,我知道你因为今天的事情生气,可毕竟我们才是一家人,我不想我们之间因为旁人的原因出现嫌隙,如果连你都冷落我,那我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我现在除了你,再没什么可以依靠了”顾之韵抹着眼泪,试图泛起陆离对她的同情。
当初他是因为同情她而和她结婚,现在,她也可以利用他的同情稳住这段婚姻。
青春给了他,爱情给了他,她在他身上几乎赌上了全部,如今她已经输掉了爱情,她总该留住些什么,好让自己做个明面上的赢家,不至于落得太凄惨。
听着电话那头的沉默,顾之韵更柔了声音,“阿离,你知道的,我妈她只知道问我要钱,她根本不关心我,我又没有孩子,所以我现在只有你了,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一起度过了那么多难关,我不想在我们最好的时候出现什么矛盾,你能明白我的心吗?”
陆离坐在车里,听着她说的这些,嘴角的弧度清清冷冷,“之韵,你别想太多了,我今天是真的有事,法国那边的高层一定要在今晚开视频会议,马上快过年了,如果那个问题不及时处理,我们恐怕过不上一个安稳年。”
顾之韵辨别着他的话是真是假,最后,犹豫着点了头,“那我那条灰珍珠项链还捐出去吗?”
“我们昨晚不是说好的吗?”陆离反问。
“好,我明白了,等会我就带着那条项链去参加晚宴,那你今晚还回家吗?”
陆离顿了一下,半晌才道:“我忙完了就回去。”
顾之韵这才真正放下心来,至少,陆离还是愿意回家的。
挂断电话,司机小心询问着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的陆离:“陆先生,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去谭惜那里。”陆离揉了揉太阳穴。
“谭小姐那里?”司机不解地问了一句。
陆离皱起眉头,“东郊的那栋房子,别和我说你不知道在哪儿。”
司机恍然,不敢再招惹他,连忙发动了车子,开往他说的那个地方。
夜色已经浓重,陆离下车时,让司机直接开车离开。
“那您用车时,尽管打电话给我。”司机有些不放心他。
陆离没有说话,径直走进了那栋房子。他没有立即开灯,而是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客厅里的一切。
房子里的任何一处地方都精致到了极点,当初他选择在这个地方建房子,本身是对谭惜存了一丝愧疚心软,所以他让人将这房子装修得美轮美奂,任谁看了也会惊叹。
可除了这些,这栋房子里根本没有任何生气。那些价值不菲的家具和摆件,死死沉沉地放在那里,根本无法将这栋房子点缀得温暖。
当初,谭惜就是在这样一个空旷的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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