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秘诀,就算是有,我也没有义务告诉你们。”谭惜苍白着一张脸,语气却是冷硬倔强。
问话的女人顿时拉下脸来,红唇一翻就是满口的污言秽语:“看你这个态度,恐怕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诀’吧?我有个姐妹和我提过一次,说你不仅和陆离关系暧昧,就连和陆家的小儿子也是不清不楚,原本我还不信,这么一看,怕也是真的了,难道你的床上技术真的很不错,到了能让男人和你做一次就爱上你的程度吗?做爱做爱,原来竟是这么来的?”
说罢,兀自和她的小姐妹们笑成了一团。
“今天这个晚宴,能受邀参加的都是些名门望族吧。”谭惜寒了目光,怒声呵斥,“那么请问你又是哪家的千金?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家这么教子无方,教出你这么个没有教养的东西!如果你爸妈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教给你,那么我今天很乐意替他们代劳!”
“你!”女人被谭惜斥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到底是娇惯坏了,也顾不得其他,只将自己脑中所能想到的所有难听话都一股脑地说出来,“你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一心想攀豪门的浪贱货!你那死了的老公给你留下那么多资产你还不满意,还要再去攀陆家,你也不找个镜子照照自己是什么玩意,你以为你继承了卡伊,你就真的是白富美了?还不是个被人睡烂了的二手货,臭不要脸的贱女人!”
“啪!”
一声极响亮的耳光抽在那女人的脸上,那女人已是一声尖叫,连头发都被打乱,狼狈狰狞地厉喊:“你敢打我?你这个贱女人居然敢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谭惜收回手,“我说过,我不介意替你爸妈教教你什么是礼貌、什么是尊重!我对你们忍也忍了,让也让了,可你们偏偏胆子太肥脑子太瘦,不懂什么叫做见好就收!现在门外那么多记者,说不定有的已经进来了,我们不妨闹得更大一些!看你们这样子,应该还没有结婚吧?那真是再好不过,就让记者好好把你们这幅嘴脸拍下来、记录下来,让外界都看看你们家族后辈的嘴脸,也让那些未婚男人好好认清楚了,以后可别倒霉娶了你们中的哪一位做老婆!”
几个女人都被谭惜说得发怔,想了想,到底还是没了底气。
谭惜是个结过婚还死了老公的女人,她名声再怎么臭也就是那副样子了,而且她现在同陆离在一起,既然陆离能够将她带到这个场合来,也就摆明了陆家不怕外界的流言蜚语。
她们则不一样,她们都还没嫁人,如果真的和这个女人一起混臭了名声,她们划不来。
几个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丢下一句“走着瞧”就匆匆忙忙离开。
谭惜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半晌后,走到方才的洗手池前重新放了水洗手。
在用洗手液的时候,她才察觉自己的手已经在不由自主地发颤,那些女人刻意羞辱她的话,到底还是被她听进了心里去。
“谭惜,怎么半天也不见你出来,你上个厕所是要上多久啊?”肩膀被人重重一拍,谭惜错愕抬头,望见镜子里的映着的雷太太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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