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卿卿消失在人群中,一个护卫样的男人不知从何冒出:“主子,凤卿卿擅闯侯府,要不要......”
老白眼神阴鹜:“你想杀当朝太子妃?”
冬青膝盖着地:“属下不敢。”
老白没理他,慢慢抬头看着靖安侯府的深墙大院,一砖一瓦,仿佛都要刻进心里。
“主子,世子是冤枉的,要不要属下......”
“冬青。”
老白缓缓喊出护卫的名字,打断了他:“你跟着我多少年了。”
冬青心一颤,久经沙场的威压即便经历了岁月的洗刷也不减分毫,单单一句话,他就已经开始小腿打颤。
“冬青是主子捡回来的,没有主子就没有冬青,到如今已经二十年了。”
老白睨了他一眼:“原来二十年了,我还以为是第一天。”
冬青额头扣地:“属下知错,再不擅作主张。”
“知道就好。”
老白最后看了一眼靖安侯府,轻摇折扇走远。
这里是他一手打下的,里面的人都是他的至亲血肉。
如果连这点小风浪都禁不起,也不配他救。
凤卿卿这边离了靖安侯府,站在街口犹豫着要不要再换套女装去安平侯府试试,远远地一大帮家丁凶神恶煞的冲了过来。
好巧,为首的正是上次在闵玉楼要搜查凤卿卿房间的安平侯府的管家。
“老熟人。”
凤卿卿忍不住发笑,这两家人还真是有缘分,一个被夜叉算计得颜面尽失,抬不起头,一个成天在外面找人。
不对,能这样劳师动众的,不会丢的人是鲁嘉怡吧。
上次不就是齐钦和鲁嘉怡在闵玉楼幽会,这才闹出的动静。
想到这儿,凤卿卿笑不出来了。
凤卿卿让开家丁群,走进路边一条小巷,迎面一个女孩儿慌慌张张撞进她怀里。
“郎君,救我。”
那边街上也是抓她的人,前有狼后有虎,鲁嘉怡病急乱投医,把陌生人当成了救命稻草。
凤卿卿一下就听出了鲁嘉怡的声音,实在忍不住感叹,活该自己要做活菩萨。她正愁着怎么去找鲁嘉怡,人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这位小娘子,出门在外可不能乱求人啊。”
凤卿卿扶住鲁嘉怡,忍着笑道。
鲁嘉怡一把掀开幕笠,看着陌生又熟悉的凤卿卿,两行清泪顺流而下。
“别哭啊。”
凤卿卿指着自己:“是我,凤卿卿,认不出来了?”
鲁嘉怡哇的哭出声来,抱住凤卿卿:“卿卿,我要去找他,我不信他要成亲,我要去找他!”
凤卿卿正想着怎么找词儿安慰,后面有家丁追过来了。
“嘘。”凤卿卿食指抵在鲁嘉怡唇边,将她的幕笠放下来。
听着脚步,人快出现了,凤卿卿猛然掀开鲁嘉怡幕笠的帘子,微微偏着脑袋钻进去上半身。
里面的鲁嘉怡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睁大双眼,看着凤卿卿凑近的脸庞,清澈的眼睛,莫名红了脸。
凤卿卿无声一笑,示意她别慌。
这一幕在赶来的家丁眼里,就是小情侣之间的情趣,何况对方还是一个陌生男子。
如此这般,这幕笠下的女子多半不会是自家小姐。
鲁管家秉持着严谨的态度,上前一步。
凤卿卿从鲁嘉怡的幕笠里退出来,满脸不耐烦和隐隐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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