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们可以这样一辈子。
这不是情妇是什么?
这几天,俞安然拼了命想要忘记陆明远和陆景行曾经跟她说过的一切。
但看到陆明远的那一刻,他那些尖酸刻薄的话,像是炮烙之后,一个字一个字刻在血液里,抹不掉。
这样的情况下,俞安然一刻也不愿意在棕榈国际多待。
陆景行见她快步走出去,对陆明远说,“爸,你这样做是否太过了。”
陆明远哼了一声,“我做什么了?你看看这一个好好的家,被秦桑弄成了什么样子!她是秦桑的朋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能是什么好性子的人?我让你离开她,是为你好!”
闻言,旁边的徐婉,哭的更厉害,更加恨秦桑。
陆景行懒得再和陆明远争论什么,转头追了出去。
“站住!”
见状,陆明远冷声喊住他。
陆景行脚步只顿了一下,又不停地朝外走去。
“陆景行,我让你站住,你听到没!”
陆景行却似没听到一样,很快消失在了陆家人的视线中。
陆明远气得一噎,手里的拐杖,狠狠捶了一下地面。
“一个两个,都被狐狸精蒙了心!一个秘书,一个孤女,到底有什么好的!”
……
秦桑和陆行止一块回了南山疗养院,袁素云还在昏睡中,医生说她之前情绪过激,又流了不少血,需要好好静养一番。
“还好人没事。”陆行止看到袁素云气色虽白了一些,但人还好好的,不自觉松了一口气。
之前就知道袁素云没事,但他这一颗心还是吊着。
现在亲眼看到人好好的,这颗心才放回了肚子里。
“是啊,幸好没事。”
秦桑知道陆行止担心的是什么,拽了陆行止的袖子,一块到疗养院走廊上的椅子坐下。
“我去了陆家,是不是安然姐给你打的电话,她人呢?”
一回来就没看到俞安然,秦桑还有些奇怪。
陆行止对此并不清楚,他接到俞安然的电话,就直接往回赶,没来这里。
秦桑:“我还是打个电话给安然姐吧。”
今天袁素云出了这样的事情,肯定不能去见医生治疗了。
她只能先跟俞安然说一声,让她帮忙向洛夫教授道歉,如果有机会,以后再安排时间,让袁素云去治疗。
可是,电话打过去,一直没人接。
“没人接?”陆行止坐在她旁边,看到秦桑打了又打,便问道。
秦桑低着头,一边重新拨号,一边说:“嗯,不知道安然姐在哪儿,可能手机没在身边吧。”
陆行止没说话,不知想到了什么,掏出手机,给陆景行打过去。
同样没人接。
秦桑注意到他的举动,“你在给谁打?”
陆行止:“我哥,陆景行,但同样没人接。”
同一个时间段,两个人都不接电话,而且两个人还有那样微妙的关系……
秦桑:“他们俩不会在一起吧?”
陆行止:“不知道。”但,难说。
陆景行一向认为事情都在他的把控中,他认定了的事情,肯定会用尽手段去促成的。
说不定,他又找了俞安然。
“你哥好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