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郝天真也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亲戚间像这样的事儿最是不好拒绝。
可惜了,事与愿违,这场相亲还是无疾而终了。
在此事上,许嫒被气得暗自抹泪,受尽冷言委屈;郝父文林也气闷不已,郁郁在心;郝天真更是大开了眼界,原来亲戚之间也不过如此。
两家也从此结下了梁子,这三年里,该有的来往也都断了。
这次突然要宴请他们家,以表姑他们家的性子,说这是一场鸿门宴也不为过。
在她看来,还是回绝了的好!
少点麻烦,少给自己添堵,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正事。
夜幕降临,月影婆娑,稀疏的星光斑斑点点,仿若破碎的琉璃镜面,再也难以重合。
琉璃镜面如此,人与人的关系也是如此,有了裂痕,也就渐行渐远了。
“唉……”
难得感性一回的郝天真望着夜幕,思绪紊乱,或许……
“叮……”
“叮铃铃……”
“……”
又是谁呀?
电话铃声适时响起,打断了郝天真沉甸甸的回忆。
看了眼来电显示,哟,稀客呀!
“秦师哥,你这个大忙人怎么有时间给我这个闲人打电话啊?”
又是一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
不过这人可与前面那位不同,有些事它是相互的;而对于这位郝天真是给予足够尊重的,偶尔说笑几句,也无伤大雅。
“自然是有事找你……”电话那头,秦弈自是了解这个师妹的,慢热的性子,只在熟人面前才放得开。
“啧……秦师哥,你还真是直接啊!”她这个师哥,看上去温文儒雅,有时候说得话却太直接,有时候更是一针见血毒舌的让人想哭。
“对于正事,还是直接点好,别耽误了彼此的时间!”秦弈可没觉得自己说话的方式有什么问题,他不是一直都这样么?这么想也就这么问出了口,
“我不是一直都这样?”
“呃……”郝天真沉默了,她竟然无言以对有木有?
“怎么不说话?”玩沉默?这是不想理他了?可他的正事还没说呢!
郝天真尴尬的轻轻一笑,直男思路她是真的不懂,“呵呵……师哥,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早该如此!”绕了那么大的一个弯,不累?而说到正事,秦弈认真了起来,
“师妹,有时间回京大一趟吗?帮我代个课?”
“代课?”这可不是小事,更何况她又不是老师啊!找她代课?怎么想的?
“师哥,这可不合规矩啊!”
秦弈明白她担心的是什么,这点他们自然也是考虑到了,所以,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学校方面都打点好了,由爷爷做担保,让你暂代助教的职位……”
郝天真一手扶着栏杆,注目远眺,话里话外仍然做着垂死挣扎,
“师哥,就算老师做了担保,但学校还有其他教授呢?不一定非要我去吧?”
“术业有专攻啊,师妹!”
“这……”
“就两个星期而已,加起来也没几节课;何况爷爷都同意了,你还敢不同意?”
原来师哥也会狐假虎威啊!郝天真如是想着,嘴上却答:
“不敢,不敢!说吧,什么时候开始?”
“明天你先来京大一趟,该怎么安排课程,见面再详谈。”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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