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的,穆叔叔!”
“听穆导的安排!”
“……”
萧千帆和郝天真对这样的安排没什么意见,至于杨越,可怜见的,被三人自动忽略了,安静的做着背景板。
“行,你们自便吧!我去楼下看看……”穆维光见两人都没什么为难的地方,那他就放心了,撂下一句话后,背着手下了楼。
穆维光一离开,这里就只剩下了萧千帆、郝天真、杨越三人,沉默就在此刻蔓延。
一时间谁都不知道如何开口,而杨越却在此刻频频向着萧千帆使眼色,意思很明显了,只是,他这么的旁若无人,是当她透明的么?
郝天真真想当做什么也没看到,可这红果果的眼神,她就是想忽略都做不到啊!
只能眼不见为净,往标注着琴棋书画的那间屋子走去……
其实,这么一圈晃下来,郝天真觉得原来做演员也真不够容易的,联想到现在的观众,眼光多高、多犀利啊,看剧大概都是用八倍镜看的,不仅仅是找糖嗑,还注重内容质量和细节,如若稍有瑕疵和不如意,立马就能给你找出来。
难怪穆叔叔舍得花时间和下血本请老师来给演员上课,在各个环节亲自把关,为的不就是能够呈现一部令观众满意的作品吗?
真希望像这样实干的剧组能够多一些,少些名、少些利、少些花样,多为观众考虑,多以作品说话!
“杨哥,人走了……”萧千帆示意杨越看看周围,除了他们,哪儿还有人啊!
杨越看着他,一脸懵逼的问道:“人呢?”
“被你吓走了……”
“她就……就这么走了?”
“……”
萧千帆真想说自己不认识他,那个精明的杨哥去哪儿了,这两天怎么总犯浑呢?摇了摇头,越过他,往郝天真离开的方向走去。
推开虚掩的房门,只见敞亮的房间内摆放着好几张长形的木质桌椅,桌子上还整齐的摆放着笔墨纸砚,镇尺颜料。
再往里走,其中一张桌子上一端摆着一架古琴;另一端,郝天真正解开琴囊动作轻缓的把琴拿出来,摆放好。
两相比较,一眼便知哪架是练习琴,哪架是演奏琴。
而且从她那小心翼翼对待的样子可以知道这琴对她的意义究竟有多大。
这是真心喜欢啊!
又怎能掩饰得了?
郝天真的注意力虽然都在她的琴身上,但是有人进来她又怎么会不知道。
听到脚步声,微微抬头看了一眼之后,又低下头专注琴身,抛开杂念,淡淡的道:“稍等片刻,一会儿我们就开始……”
“不急!天真老师,你先忙!”萧千帆低沉优雅的声音传来,离得近了,仿佛就在耳畔。
不过,老师?
咳咳,这声老师怎么听着就这么的令人心慌?
说好的抛开杂念呢?
郝天真努力的忽视那道低沉的声音,努力的把心神放回琴身上,“那个,那个,叫我名字就好,这声老师我可真担当不起……”
萧千帆觉得这个女孩的一些举动莫名的可爱,也就多注意了一下,刚好就捕捉到了她那一闪而逝的窘迫神色,为了避免尴尬,他也就从善如流的答应下来,
“好!那我就叫你天真吧!”
“嗯!”郝天真这声回应细若蚊吟,不仔细听还真听不见。
“这就是上课要用到的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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