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擅自传播流言,便立斩不赦。”
骑都尉答应一声,转身离开了大帐,到外面抽调人手组建新的巡逻队,力求将不利于军中的流言消灭掉。
等骑都尉离开后,郭汜又望着自己的部下问道:“你们谁愿意到李傕军中,劝说王昌来降?”
听到郭汜的这个问题,帐内忽然变得安静了。自从听了探子的汇报后,大家忽然意识到去李傕的营寨中劝降王昌,是一件掉脑袋的事情,于是都纷纷保持着沉默,谁也不愿意轻易地表态。
见到自己的属下都不说话,郭汜不禁有些着急了,他用力一拍面前的桌案。
王昌率领的人马对羌人的围剿,进入尾声的时候,忽然听说郭汜的兵马已经冲入了大营。他深怕李傕会有危险,便留下一名军侯,带着五百人马继续清剿剩下的羌人,而自己则带着数千兵马,硬着郭汜军冲了过来。
快到中军大帐时,王昌忽然看到李傕策马狂奔而至。等靠近之后,他才发现李傕左侧的脸上满是血迹,不由惊惶地问:“大司马,你受伤了?”
“中了一支冷箭。”李傕冲着王昌冷冷地说道:“你速速率人挡住郭汜的兵马,我去召集后营的人马进行反击。”
王昌留下一队骑兵保护李傕,自己带着其余的兵马,迎击冲进营寨的郭汜军,双方在营中展开了混战。
射中李傕的不是别人,正是郭汜。他以为李傕中箭后,李傕军会立即土崩瓦解,谁知忽然冒出了一支人马,将自己的大军生生地挡住了。别看郭汜军多,但王昌率领的人马却在拼命,使他们无法再继续向前推进。
挡住了郭汜的王昌,为李傕调集兵马争取了时间。不过一炷香的工夫,集结完毕的李傕军,便从四面八方朝郭汜军冲来。见到李傕军的主力赶到,郭汜知道错过了良机,只能在心里暗叹一口气,随即吩咐大军撤退。
不过王昌的表现,却让郭汜眼前一亮。他知道经过连番的大战之后,李傕手下能用的武将是越来越少,而王昌就是剩下武将里的佼佼者,如果能劝说他归顺自己,等于就是斩断了李傕的一只手臂。
郭汜回到自己的营寨之后,立即召集自己的心腹议事,对他们说道:“今日若不是王昌突然率兵杀出,估计李傕早已性命不保。你们有什么办法,可以劝说王昌归顺本将军吗?”
众人沉默良久之后,一名军司马开口问道:“大将军,属下想问问,假如您想招降王昌,打算给他一个什么官职?”
“他如今是李傕手下的骑都尉。”对于军司马的问题,郭汜想了想,回答说:“若是王昌愿意归顺本大将军,某可以给他一个校尉之职。”
“校尉之职,可能王昌不会满意。”军司马有些踌躇地说:“以属下看,让他当裨将军,没准会让他动心。”
“就依你,封他为裨将军。”郭汜为了拉拢王昌,果断地说道:“不知谁愿意冒险潜入李傕营中,劝说王昌来降?”
军司马听到郭汜这么说,连忙上前一步道:“大将军,属下愿意担此重任。”
郭汜听到军司马愿意去劝说王昌归顺,顿时喜出望外,连忙说道:“不知军司马打算何时前往李傕的营中,劝说王昌归顺本大将军啊?”
“大将军请稍安勿躁。”对于有些急躁的郭汜,军司马开口说道:“今日李傕军营寨中的内讧有些蹊跷,我们首先要搞清楚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有理,有理。”对于军司马的这种说法,郭汜立即表示了赞同:“李傕军营寨中今日莫名其妙地内讧,肯定事出有因,我们必须搞清楚。你立即派人潜入李傕的军中,打探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李傕军和郭汜军一样,每天都要派人到附近的树林里砍柴。军司马派出的探子,就混在这些砍柴的兵士中,混进了李傕的军营。
由于李傕二人以前交情深厚,两军将士之间的私交也不错。探子混进营寨之后,立即去伙房寻找自己的同乡,想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探子的运气不错,他伙夫同乡此刻正在伙房外生火做饭,看到他的出现,不由楞了片刻,随后指着他说:“你不是在大司马的军中吗?”
“噤声!”探子连忙上前捂住了他老乡的嘴,小声地说:“要是被别人听到了,小弟就性命难保了。”
伙夫听后,点了点头,反问道:“你到我们的营中来作甚?”
探子左右张望了一番,见附近没人,便压低嗓子说:“我军在攻进寨中之前,曾听到寨内有喊杀声,不知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据说羌人要谋反。”伙夫凑近探子的耳边,小声地说:“因此大司马命令骑都尉王昌,率领数千人马清剿他们……”
听说是围剿企图谋反的羌人,探子不解地问:“既然羌人要谋反,那么事情肯定极为隐秘才对,怎么会让大司马知道,并提前派人清剿呢?”
“你不知道,”伙夫有些慌乱地说道:“前几日大司马派他的弟弟李应,到函谷关去接替防务,谁知却被人杀掉了。”
“啊,有人杀了大司马的弟弟?”这个消息让探子吃惊不已,他反问道:“你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据说羌人要谋反。”伙夫凑近探子的耳边,小声地说:“因此大司马命令骑都尉王昌,率领数千人马清剿他们……”
听说是围剿企图谋反的羌人,探子不解地问:“既然羌人要谋反,那么事情肯定极为隐秘才对,怎么会让大司马知道,并提前派人清剿呢?”
“你不知道,”伙夫有些慌乱地说道:“前几日大司马派他的弟弟李应,到函谷关去接替防务,谁知却被人杀掉了。”
“啊,有人杀了大司马的弟弟?”这个消息让探子吃惊不已,他反问道:“你可知道,是何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