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变得严厉起来:“曹豹,本将军对客客气气,并非是怕了你,你休要得寸进尺。”他拿起了放在马鞍上的三尖两刃刀,“如若不然,休怪本将军不客气。”
“不客气又怎么样?”曹豹不屑地说:“某非你还想杀某不成?”
“杀你就杀你,”纪灵见曹豹如此蔑视自己,不禁无名火气,他策马上前,将手里的三尖两刃刀朝着曹豹狠狠地劈了下去,口里喊道:“无名下将,砍刀!”
看到纪灵的兵刃朝自己劈砍过来,曹豹不敢怠慢,连忙双手举起大刀,用刀杆去架三尖两刃刀。他原打算磕开纪灵的兵刃后,再一刀劈过去,把对方劈下马。纪灵的兵刃噹地一声,砸在了曹豹的刀杆上,震得曹豹虎口发麻,大刀差点就被震得脱手。
“不好,没想到此人的武艺强我甚多。”曹豹心里暗暗叫苦,“若不小心应对,恐有性命之忧。”他慌忙收起了小觑之心,打起精神和纪灵开始过招。曹豹哪里是纪灵的对手,两人交手不过七八招,曹豹便险象环生,他不由心生悔意,早知如此,方才就应该放他们过去,结果现在搞得骑虎难下。
纪灵所带来的袁军,见到自家主将已经和对方的将领打得不可开交,立即有军司马催动兵马压了上来。面对压过来的袁军,徐州兵只能硬着头皮上前迎敌,不少听到曹豹和纪灵对话的兵士,在心里拼命地问候曹豹家的女性亲属,假如不是他刚愎自用,事情怎么会弄到兵戎相见的境地。
不过在性命攸关之际,徐州兵在心里咒骂曹豹家的女性亲属之时,还要硬着头皮和冲上来的袁军拼命。徐州兵在战力上原本就不如袁军,再加上他们在人数上处于劣势,又兵无斗志,两军交锋仅仅片刻,徐州兵就露出了败相。
曹豹和纪灵交锋时,始终留意着周围的动静,见己方的兵马败局已定,哪里还敢恋战,拨转马头就往回跑。看到曹豹逃了,纪灵怎肯轻易地放过他,立即催马紧随了上去。主将逃了,那些本来就在苦苦支撑的徐州兵,更没有打下去的必要,顿时一哄而散。袁军怎肯放弃这样的好机会,立即衔尾追杀。
曹豹在前面逃得快,纪灵在后面追得急,两人相距不过十几丈,但这个距离始终无法缩短。曹豹不清楚自己手下的兵士情况如何了,但他的心里很明白,一旦自己被纪灵追上,就只有死路一条,他只能拼命地催动坐骑,朝着徐州城的方向逃去。他的想法很简单,纪灵就算再强悍,敢带着这几千人攻打徐州不成?
就这样,两人奔出了十几里地,忽然前方传来一声炮响,随即官道上出现了一支兵马,将道路堵得严严实实。见到突然出现的兵马,曹豹先是一惊,等他看清楚是徐州军的旗号后,不禁暗松了一口气。
见到曹豹被一名武将追赶得狼狈而逃,徐州军中一员武将排众而出,策马上前接应。曹豹看清楚来人的面目后,更加喜出望外,连忙高声地喊道:“糜子方救我。”
带兵来援的武将乃是陶谦手下的骑都尉糜芳,他听到曹豹的喊声后,连忙高声回应:“曹将军莫要担忧,糜某前来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