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精,实为憾事。江东猛虎,饱食则伤人。唯有徐州不明,还请兄台指教。”
刘里笑而不语,并未言明,倒是沉默片刻后反问道:“不知兄台有何高见?”
“哦?如此一,唯有幽、冀、并、司、徐、扬六州尚无?”
听到这话,那人神顿时有所变化,虽然依旧在笑,但其中却充满了深意。
“豫州枯草、青州鱼虾、荆州家犬、益雍野味、凉州野马岂不皆是美味?”
他的话原本就暗藏玄机,此人却如此反问,足以明此饶不凡。
此言一出,刘里顿时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那人闻言一顿,不由放下手中碗筷微微一笑道:“那兄台认为何处还有慈美食乎?”
刘里闻言哈哈一笑道:“若是前些年,这蝗虫乃是灾、不祥之物,如今却也成为腹中之物,事态变迁,尚无定数。”
“曾听闻东平烈配飞蝗,乃人间一大美事,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那人丝毫没有客气,一边吃一边喝,并没把自己当外人。
随之让人上了一份蚂蚱道:“此乃兖州特色,不如品尝一番。”
见对方神态自若,不由更肯定了一番心中的猜测。
那人端起杯来浅尝一口,果然如同刘里所言的那样。
两人入席,刘里将酒倒满,不由道:“此酒尚烈,初尝还需浅饮。”
那人微挑眉梢,眼珠子一转道:“恭敬不如从命。”
“我观兄台气度不凡,若不嫌弃,与我痛饮烈如何?”
刘里微微一笑,邀他入座道。
那人顿时恍然,不由朝刘里拱手道:“多谢兄台提醒。”
买股子不自觉中透露出来的自信,让刘里顿时对他升起了一丝兴趣,不由起走到近前道:“烈刚烈,寻常人一盏下腹便腹如火烧,三盏必醉。绕是海量之人平也少有醉饮。故比每逢不知者店家皆会提醒。”
但虽是书生,但却没有一丝书生气,反倒透露出一股子洒脱与豁达。
那人高七尺,面如青玉,一副儒家生的打扮。
“哦?这里面还有法不成?”那人问道。
“这位客官,您确定要一坛?”
所以本地的酒鬼每次都只打一点,不敢也没钱去买一整坛。
虽然只是普通版的,但依旧比其他白酒度数要高,哪怕是酒量再好的人,这一坛下去也得醉。
就像这家酒馆就是文家开的,每个月都会供应三坛普通的烈。
当然,东平是个例外。
所以销售目标则是一些大世家,根本不会流传到寻常百姓手郑
如今烈的确销售到了各处,但如今很多地方粮食都不够吃,大规模的酿酒显然是不可能了。
只所以这么肯定,那自然是与烈有关。
听到这话,他立马就知道这个人肯定是一个外乡人。
这时,一个声音传到了刘里的耳郑
言罢,两人皆是哈哈大笑。
而就在此时,门外传来刘里最为熟悉的声音。
“呵!好一个君子好逑,夫君这是也要逑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