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更多人来,也不知这场中十多人会不会感到些许压力!不过战况激烈,又哪会再去考虑这么许多。
瓜哥与假瓜哥战在一处,二人刀法皆不花哨,都是大开大合的招数,二人也不闪躲,每刀都是硬碰硬,没几下,便双手发麻,只能绕圈而走,歇息片刻,又继续再来!瓜哥似乎稍稍占些优势,但也是制胜无望。假瓜哥喘着粗气,吼了一嗓子,
“我说老脓疱,你还不过来帮忙!”
这假瓜哥是第一个求援的,众看客指指点点,假瓜哥脸皮极厚,倒也不以为意。他又叫唤了几声,终于有人入了场中。那人普通人身高,粗布衣衫,长相却是极为吓人,满脸的脓疮,十分恶心,难怪有这“老脓疱”的别称!这脓疱疮涨得很,只怕跟人对上,还得溅上对方一脸脓血,你说怕是不怕!这老脓疱一把马刀别在身后,并不上来,那马刀弧度十分漂亮,装饰也极为讲究,活生生的丑人用美刀。假瓜哥奋起一击,把瓜哥逼退几步,然后赶忙逃了过来,老脓疱见此情形,也只好抽出马刀,与他站在一起。
“你先拖住他,我这手麻了,歇息片刻再来!”
假瓜哥甩着膀子跟那老脓疱求助。老脓疱也是老实人,马刀也对着瓜哥来刀砍了过去。两刀相撞,弄出好大动静来!瓜哥双手一时间使不上力来,但口中仍未停歇,
“这是我和他的个人恩怨,与你无关,快些让开,否则定让你吃不着兜着走!”
瓜哥这话不说还好,这么一讲,倒似在威胁人家一般,那老脓疱怎能忍受,抄起马刀又来。瓜哥哇哇大叫,避开几刀,这才提刀与之对砍。二人战在一处,那假瓜哥却只在旁笑看,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众看官也是明白人,他偷奸耍滑是真有一套,不要脸的劲儿那可无人能及!众人发出嘘声,假瓜哥只当没听到一般!
假瓜哥发现了新目标,提刀慢慢悠悠往茶馆这边走来。童陆白青还有陆子苓都无人保护,这假瓜哥哪里是那怜香惜玉之人,小乙担心至极,但又被阿则拖住,回去不得。他大声叫喊,
“蒜头前辈,葱头前辈,你俩先别打,把这恶贼处制服再来好不好!”
蒜头说好,葱头却不,蒜头急道,
“小青青还在那边呢,你也不管?”
葱头怒道,
“就那臭光头,还用我们出手?”
二人继续打斗,蒜头也是没办法。假瓜哥没什么本事,却大摇大摆走了过去,他口中也没闲着,大声说道,
“哎,你们都是一对一,看看我,一个对三个,也没什么话说!”
围观众人有人看明白他意图,大骂起来,
“欺负弱小,又算什么本事?!”
这围观众人中,只怕也没什么习武之人,虽然怒极,但假瓜哥回看一眼,却是无人再敢出声。他哈哈大笑,又道,
“两个美人,让哥哥亲亲!”
陆子苓手持一把柴刀,将白青童陆护在身后,大声道,
“你以为我们会怕了你?哼,你再上前一步试试,看我不割掉你的子孙根!”
假瓜哥大笑起来,举起大拇哥,道,
“厉害厉害!我可过来了哟!”
陆子苓把白青童陆往后一推,自己一人冲了上来,假瓜哥把刀背在身后,叉着腰大笑不止,
“来得好,来得好,让爷爷抱抱!”
陆子苓那柴刀如何伤得了他,他侧身一闪,轻轻抬手,便将柴刀夺了过来。陆子苓手腕吃痛,已然被他反手掐住手腕,柴刀也换到另一手,比划在了脖颈上。假瓜哥大笑起来,
“喂,那个谁,小乙啊,你看看这边!”
小乙早看到假瓜哥过去找几人麻烦,可他被人缠住,哪里脱得开身,想要朝这边移步过来,却也是不能。他心头着急,可又一时想不出办法。阿则攻得更猛了些,配合着那假瓜哥行事。
“你放开她,有种冲我来!”
小乙过不去,但也要顶上几句,为救姐姐多争取些时间。假瓜哥大笑起来,
“你放下手中武器,再来跟我讲条件!”
小乙知这人心狠,若是投降,只怕也得不到一点好处,于是回道,
“你把姐姐放了再说!”
假瓜哥又道,
“小子不识好歹!那我就先在她这小脸蛋上划上一道!”
小乙怒道,
“你敢!”
阿则又逼得紧了,小乙更是心急,再看那蒜头葱头,二人已然跑得老远,是再也指望不上了!再向四周看向一眼,找不到一个能帮上忙的人!他心中乱极,手中加力,想着把阿则逼退,自己过去救下姐姐。可阿则早看出他心思,只与他纠缠在一起,让他一时无法脱身。正慌乱间,竟真有人过来帮忙了,小乙看那人一眼,心头却是凉了半截。
“放,放,放开她!有种,种,冲我来!”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陆子苓口中丈夫,厨艺通神的施诗。按理说二人还未成亲,小乙却也管不了这许多,
“姐夫,你让开些,你又不会武功,况且,姐姐也绝对不会让你涉险的!”
陆子苓一听这话,咧起嘴来,笑颜如花,
“哈哈,果真是一家人,这般懂我!”
她看向施诗,又换了副肃杀表情,
“你快些回去,把事情处理好后,我就回去找你!”
施诗哪里不知道她在说慌,明眼人一看便知事态严重,可是随便说说就能解决的?!他慢慢靠近过来,边走边讲,
“你千万别,别伤到她,我,我不会武艺,你你大可把我也抓去,若是可以把她换回来,若是不行,那,那你把我也抓了,如果非得杀,杀人,把我俩一,一起杀了,我我也不不会有,有怨言!”
施诗这般口齿不清说话,倒是把假瓜哥给逗乐了,
“嗬哟,原来是一对儿啊!你过来,快过来,我心好,就依你,依你!”
施诗慢慢靠近,白青童陆要去拉他,他却坚决制止,他对陆子苓到底有几分真情,确实很难讲清。施诗马上到了近前,那假瓜哥正要去抓他过来,他却突然向后倒去,捂住肚子再起不得身!
原来陆子苓不愿他受这险,把身子都快绷直了,她拼尽了全力,一腿踢中施诗腹部,施诗受不住疼痛,只是蜷缩在地上呜咽出声。陆子苓这一腿踢去,用力不小,假瓜哥也被她带着向后退出几步!白青童陆眼急脚快,已然跑来扶那施诗起来。施诗怒道,
“你做什么!”
陆子苓笑道,
“好了,你再不欠我什么了。以往都只是我一厢情愿,今日就算两清,你走你的路,我坐我的船,咱们老死一生,再见不识!”
假瓜哥不防陆子苓刚才的那一下,手中柴刀已然割到颈部,还好这柴刀不似阿则匕首那般锋利,只是割开浅浅一条口子。童陆白青好不难过,施诗看她颈上那血不住往外溢出,瞬间流下泪来,
“你这说的什么话!不是说好要陪我过一辈子的么?这么快就变卦了?!”
陆子苓道,
“姑奶奶有了新相好,再不要你了,你滚吧!”
施诗哪里不知她在说慌,又道,
“你越是这般说话,越是不可信!刚才你走后,我只觉心头空落落的,我就想着做些好吃的给你!这,这位大侠,她这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我,我这里有刚做做好的汤肉,可否让我喂她吃些?”
假瓜哥瞪大了双眼,完全无法理解,只道,
“你俩什么跟什么啊,你不能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还要喂她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