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郑予安问你住几楼。
晏舒望说七楼。
郑予安夸了句:“寓意好,七上八下。”
晏舒望说:“想不到你还挺迷信。”
郑予安摆了摆手,代驾还等着,他得走了。
晏舒望最后说你上车吧。
郑予安便上了车,他降下车窗,还想让晏舒望先上去,但对方站在原地,手插在裤袋里,一副不准备动的模样,一直看着他。
代驾踩下油门:“走了老板。”
郑予安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他始终没升上窗子,从后视镜里望着最后慢慢变成了一个点的晏舒望。
秦汉关第二天又纡尊降贵来了郑予安那层楼面的休息室。
两人老烟友了,边抽边聊天:“昨天喝酒了?”
郑予安点头:“和WE GO的人喝的。”
秦汉关:“晏舒望也去了?”
郑予安没否认,秦汉关“啧”了一声:“他是不是对你太上心了点,这都私底下约几次了?”
“……”郑予安夹着烟,有些无语,“你说这么暧昧干嘛?”
秦汉关乐道:“你自己看看,哪儿不暧昧了。”
郑予安不太想接他这茬,秦汉关自己倒不觉得有什么。
“大客户,伺候好点应该的。”他想得挺开,“你问问晏舒望会不会打麻将。”
郑予安有些头痛,秦汉关除了工作,没什么特别好的习惯,差不多跟郑予安完全两风格,牌桌上更是混得风生水起,园区几个高档麻将室如数珍家,甚至JZ银行有几个理财大客户都是秦汉关从牌桌上挖来的。
秦汉关振振有词:“你知不知道打牌增进感情啊,晏舒望格调摆这么高,得给他点烟火气。”
郑予安:“他挺烟火的,不一样的烟火。”
秦汉关:“……”
话是这么说,但迫于领导淫威,郑予安还是抽空在微信上问了晏舒望一嘴。
消息刚发出去没多会儿对面就来了答复:“打花儿还是白板。”
郑予安一看就知道这是个老麻了。
他按着九宫格:“打花吧。”
晏舒望又问:“打多少钱的?”
郑予安:“五块?”
晏舒望:“秦汉关一般不会来这么小的。”
“……”郑予安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是他问的。”
晏舒望过了许久才回复:“因为我知道你不怎么打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