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樱风”作为一本剑术流的秘籍,上面许多招式竟然都是如同舞蹈一般,十分巧妙,好似剑法不是剑法,而是别样的艺术一般。
这可比兵法什么的有趣多了,自然是备受星莩的青睐,刚刚翻开便爱不释手。
“执剑之人,不拘泥于一招一式,‘术’乃末端之流,然领会剑意,实行剑道,才是其根本,一法通则万法通,守心会意当是执剑人倾尽一生所修之事。”
星莩喃喃的念道,心有所悟。
“‘术’是末端……?”他皱了皱眉头。
他继续向下看。
“对这剑意融会贯通,须知万物皆有其道,剑亦然如此,无道便无心,有心即践道而行,剑心一体,天人合一。”
“天下大道,无不通彻归一,初时以剑之利,所向披靡,入境而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终时以至于飞花摘叶,万物皆可为剑,万物仍为万物,无剑亦胜有剑,以无为至无不为,凭心而定。”
星莩紧皱眉头,似懂非懂。
这不过是《十樱风》的前言,后面才是这一剑流的招式。
上面除了详细的解释之外,还有着招式的配图,以及旧主人手写的笔记。
星莩来到元殿专门用来训练的地方,将那柄剑抽出,跃跃欲试。
“穿刺,吐纳,下斩!落崩!”
手起剑落,他的身性有些漂浮且隐约,接着很快便是出现在木人前,且精准的刺在了木人的心脏位置。
那木人虽然被洞穿,但是随着一声剧烈的碰撞声,那木人的左胸位置木头崩碎,裂痕朝着左肩及下身急速扩散。
论实在的,若是身法不强,则剑指不稳不准,自身的力量无法聚在一点,那么效果相当于撞击,即便力量很强,木人被击破也是四处分裂。
而能够做到迅速来到敌人身前,直接精准洞穿心脏而不伤及其他地方,这才是正确的身法和对力量的运用。
对于木头人来说,落在地上的碎木越少,说明这身法越娴熟,这才是真正的剑流。
但是仅仅只能算是第一次的尝试以及自身的手臂力量就能精确瞄准在心脏位置,做到如此,除了星莩本身对剑术就天资异禀之外,也可见十樱风的身法与技巧的强大。
所谓剑流,在于身法和剑技,硬拼力量从来不是正确的对敌方式。
这些,在三年前,甚至是五年前自己第一次遇到风烨,他给了自己一柄剑和剑术基础的时候,风烨就将这套理论刻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星莩在使用剑上的基础打的十分的扎实,一直不过是苦于没有像这样的剑术流作为指导,因此威力并不强大。
十樱风剑术流确实如长孙靖所说,在这个时候很适合星莩的修炼。
另一边,阿蒙在潜心研究那本毒经,而琛自然就是仔细的看那本毒经喽。
第二日——大将军府
书房中,长孙靖正倚在软椅上,拿着一卷书细细的读着。
这是一件装潢简约的书房,除了满架的书以外,便是许多陈放在武器架上的刀枪剑戟,两副盔甲放在角落,几扇上纹古代武士鏖战恶鬼的屏风是这件书房中唯一的装饰。
这时,一名将军府的属官赶了进来。
“有什么事啊?”大将军抚了一下髯长的胡须,皱了皱眉头。
“大将军,有三个孩子想要见您,其中一位拿出了元殿廷卫长的玉令。”那属官禀告道。
长孙靖闻言抬起头来。
“让他们进来,老夫就在这书房见他们。”
“诺。”说着,那属官拱手退了出去。
不多时,星莩三人走了进来。
“见过大将军。”
“坐”长孙靖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书,指了指侧边的软垫。
三人直起身来,坐在了软垫上面。
星莩看了一眼琛和阿蒙,随即对长孙靖说道:“大将军,多谢您送给晚辈的礼物,晚辈是来致谢的。”
“没什么,也算是我对后辈的照顾和提携。”长孙靖呵呵的笑道。
“若是大将军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星莩不才,愿竭尽所能,帮助大将军。”星莩说道。
长孙靖笑着站起身来。
“不知道为什么,别人说这句话我会觉得是在客套,但是你说这句话老夫觉得你是发自内心的。”
星莩点了点头,嘴角上扬。
“啊,这将军府着实简陋了些,老夫常年在外征战,这家里不常住,便不怎么收拾。”长孙靖甩了甩衣袖,在房间中四下踱步,顺便拾起地上散乱的书籍,“那些个屏风甚至要比你们的年龄都大,是一个旧友出征前送我的,哎,老人那,总是喜欢念旧。”
“老将军,其实,我有些事要询问您。”犹豫了一下,星莩开口道。
“嗯?说。”
“是关于那把剑……”
“哦?怎么?不好用吗?”长孙靖开玩笑道。
“不不不,我是想要了解一下这柄剑,毕竟,这剑下面,我发现了一个碎纸片。”星莩连忙说道,并从衣兜中掏出了那个碎纸片。
长孙靖接了过来,点了点头,恍然大悟一般朝着书架而去。
“那柄剑是故人的遗物,他是十樱风的传承者,剑的名字叫做‘三龙奉樱’,本身是内藏法阵的元器。”
长孙靖边说边扒拉着书籍,似是在找着什么。
不多时,他拿下了一本书。
“没错,剑名取自那副画卷,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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