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寒云谷若不能给个交代,也不配任这上四门之首。”
牯陵平原寒云谷内门议事殿内,各大门派掌座均在场。
正座首位,寒云谷掌座易天年微微蹙眉。
“张掌门言辞,是否过于激烈。”见易天年未曾开口,古战说道。
“这封魔古迹乃是你寒云谷所管地域现世之物,既尚未知晓确是何物,又凭何相邀我等门内翘楚。百谷仙门冥凌幻境将开,贵谷精锐尽数闭关,到底安何居心?”
“东源八门,一心为正,三大域陆之中,数我东源大陆正派人心最齐,如今因这突变,你竟有如此言说,张顺南,这是你和羽门掌座该有的疑虑么?”古战沉声怒道。
“放肆,不论辈分修为,单是我乃和羽门掌座,你一门内长老,这是你该有的态度?”张顺南闻此,大怒。
“你!”
还未等古战继续说道,易天年怒拍座椅扶手,瞬间青石椅半面化作凿粉。
“闭嘴。”
一瞬间,张顺南脸色大变,说实在的,身为下四门的掌座,当着上四门的面,他着实不该如此,况且此次损失最大的莫过于百谷仙门,要知道,他们丢的可是一个带队首席。
今日他压得便是这百谷仙门定会讨要说法,若是再此之前,他能表达个立场,也许这三个月后的冥凌幻境,能讨得几许便宜。
按理说那日宫羽一大闹,未寻得半分痕迹,掘地三尺也未探到星点封魔之相,理应怒撼雷霆。可却未曾想到,众人来此之后,百谷仙门竟未再言语,张顺南一脸震惊的看着坐在对面的孑然龙一,不知他那平静的脸下,到底蕴含着怎样的情绪。
“说罢,这说法,你们定要给我一个。”
许久,孑然龙一缓缓开口。
而听到他发声,场中的一部分人皆松了一口气,他们知道,这事不会轻易过去了。
“凡是授字首席,皆有命灯,姓我百谷。如今百谷珝命灯未灭,却生死未卜,我要你寒云谷闭关弟子皆出,寻我百谷仙门魂隐峰首席百谷珝。可有过分?”他淡淡说道,虽不闻喜悲,可却清晰可闻,字字入耳。
话音落,易天年脸色骤阴。
“孑然掌门,这是宫老的意思?”易天年一字一顿。
“怎的?若我说这是我的意思呢?”孑然龙一眉头骤立,一派掌座的凌厉风骨赫然出现,直逼易天年。
一瞬间,大殿之内呼吸之声清晰可闻。
云雾之中,一间破旧的草房里,一个穿着缝补衣衫的白发老拿起了一杯茶,吹了吹气,抿了一口。
“这个连羿你很看重?”老者轻声笑道。
“我百谷仙门百年依仗。”而坐在老者对面的便是宫羽一,脸上没有一丝好气。
“那我怕是留之不得。”一瞬间,老者目光直逼宫老。
“放屁,你个老不死的真当我在这陪你玩!”宫老闻言,大喝一声,瞬间草屋四散裂开,徒剩老者虚空而坐,拿着那个茶杯。
“开了个玩笑,果然你还是那般护犊子。”老者抿了抿嘴,“就按着孑然龙一说的吧,寒云谷欠你的,回头我和天年说一声,你也别为难他们了,我们两个老家伙,活一天少一天,图个清静。”
宫老怒哼一声,随即破空而去。
“寒天,你定要活得久远些,不然,我拆了你这寒云谷。”
老者笑着摇了摇头,当他再抿一口时,草房竟再次出现,就好似从未被破坏。
“嗐,运劫将至,福祸齐身,谁能独尔……”
一座阴暗的地牢之中,自狱卒休憩的石厅一角,一朵粉金色小花缓慢生出,随即花朵抖了抖,大量花粉弥漫而出,除了还在酣睡的几人外,那几个换岗执勤的卒役不出三息便呆愣地站在原地。
不久,一朵金色莲花自粉花身旁长出,随之,连羿的一个分身凭空出现。
他走向了一位年纪最长得狱吏。单指一点,只见那中年男子竟缓缓睁开了双眼。
“我问你,你可听说过张花儿?”连羿开口。
“城北故友久居老板娘。”没有情绪,狱吏木讷地说着。
连羿听此,眉头一挑,暗道有戏。
“他丈夫怎么死的?”
“听我家婆娘说,是被厉鬼折磨死的。”
连羿一听,暗暗咂嘴,果不其然,这等辛秘之事,着实无法自其口中得知。
“那你可曾听过刘珍惠?”
听到刘珍惠三个字,狱吏明显一震。
“前些年花一楼的招牌。”
“他有个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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