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对姐妹花也不是省油的灯,听了奥斯特的话也不怕先开底牌他耍手段,麻利地就把牌揭开了,还笑着说:“多谢。”
没想到这一把,居然是奥斯特输了。
不过,他这样的人即使输了一座城池,也会笑着说话了。他脸上没表现出什么不适或者不愉快,而是眼睛亮亮地看着荷官说:“发牌。”
又一局,他小胜。
又一局,他小胜。
……
赌过钱的人都知道,连续的小胜比输三次赢一次的大胜要来得快,那对姐妹花的筹码迅速的跑到了奥斯特的桌面上。
自始至终,奥斯特都淡定得不得了,嘴角还挂着无所谓的笑,就像这一场豪赌于他来说,只不过是饭后的游戏。
看他一连赢了三人以后,我手心开始冒汗了。
小叶看着第四个人说:“看一下这一局能不能转一下风水。”
我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也想看看这人运气如何。
“这人是咱们的。”小叶又补了一句。
我不知道苏放的整体布局,不由多问了一句:“他呢?”
小叶马上就想到我问的是苏放,他想了一下低声说:“可能还在后面,不过奥斯特都上场了,估计他也快回来了。”
这一次,奥斯特赢得没那么顺利,差不多三局两胜的样子。
“要不要入场?”我看着那人手边的筹码一点一点的减少,低声问小叶。
“不急,等一下。”小叶说。
我又等了半个多小时,这间大厅的门终于关上了,闲杂人等也都被清出场外。两个门关得紧紧的,每个门口左右两旁都站着四个保安。
我因为赢了那几局,是有入场资格的。
奥斯特远远看到我,居然还抬手打了个招呼,然后继续眼前的赌局。
门被封上的前一刻,又进来了四拨人,每一拨都跟着几个拎箱子的手下,其中就有苏放。
终于,他们两到事隔几年,又到了下面交手的时候。
奥斯特赢的那几把,纯属是在热身。
现在一切赌局都收了起来,开始由主办方抽签决定谁与谁是对手。
抽签结果在十分钟以后公布了出来,我与苏放、奥斯特分成了三组。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紧紧揪了起来,其实我们也知道难免会被分到一起,越早遇到越早分出胜负,心里负担反而小一些。
现在分成了三组,要想最后对决,必面保证自己在小组赛里不被淘汰。
或许淘汰了也挺好的?我心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想着。
我自己能走到这一步,确实出乎我的意料以外,因为我不知道自己技术如何,总觉得最多算是熟练一些的,没想到一路竟然挺顺利的到了这里。
赌局开始了,荷官开始发牌。
因为走到这一步的人不多,所以每组的人数是不同的。我们这一组是三个人,奥斯特是四个人,苏放那一组也是四个人。
一旦开始进入状态我就会忘记周围的环境,眼里手里只有牌。
对面的两个人比前几局的人不知高明几个等级,没多大的功夫我已经连续输了三局了,手里的筹码少了一半儿还多。
悄悄看了一眼小叶,他递我一个稳住的眼神。
我又看了看苏放,心里暗想如果我输了,你就全靠你自己了。看样子,今天晚上的狗屎运快要用光了。
不过,好像小叶今天晚上是我的吉祥物,只看到他我就能心定下来。下一把运气似乎也转了过来,终于小赢了把。
人这个东西说来也奇怪,信心能在很短的时间里被打击得不剩一秒秒,又会在某一时刻变得信心十足。
我一赢到筹码,心情马上转了过来,不再去想苏放和奥斯特,再次定下心神。
事情的转机总是在不经意间的,我看着对面的人步步为营。
到了这一步,每个人都知道对方而耍老千,但是又都看不出来对方是怎么动的手。
这里拼的不仅是运气,更多的还是技术。
一局一局赌下去,我慢慢找到了感觉,等到我变成这张桌子上唯一的赢家以后,我有点恍惚,总觉得像做梦一样。
有人端上来了矿泉水,我喝了一口润了润干得不行的嗓子,然后去看苏放和奥斯特。
就在我抬头望过去的时候,那两个桌子上最后一局竟然开牌了。
苏放输光了所有的筹码,出局了。
奥斯特毫无例外地赢了。
对于奥斯特的赌技,我原本是不敢恭维的,后来才知道他一直都在藏拙。特别是在我那些富商玩的时候,他那一手牌技烂到不能再烂。他是富商圈里,经常输的那个人。
没想到,到了专业的场合,他竟然是这样的高手。
想想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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