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随后余地将一旁的皂衣捕快唤过来,问道:“以往遇到这种江湖人做下棘手案子,是怎么处理?”
“回大人,如果已经探明凶手身份,便可上报通缉,反之还是立案侦查,案卷备份后交由总捕头过目,衙门会将其汇总,上交至江都行省提刑司,一般这种案子上头也不会设立期限。”
余地挥手让其退下,转身对池潇说道:“没有期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上面那些官老爷也嫌麻烦。”
池潇站起了身,脸上还有些纠结,“身为捕快见了平民惨死,又无力施为,心中惭愧,我们尽人事听天意,先查出何人所为,再报上去,衙门要管不了,朝廷还有麒麟卫。”
“那行,我就陪你找找,反正待在衙门也喝茶看报,闷的难受,还不如练会刀。”余地耸了下肩,脸上一副无所谓表情。
其实余地也不是一个没有同情心之人,如果此事在他能力之内,也不会去推脱,超过他的能力,那便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样做的人有些傻,但其内在很值得认同。
之后,俩人联袂在宅院中翻查,确保没有遗漏,又在附近邻里询问了一番,案发现场处理告一段落就回了衙门,备好案情宗卷提交给总捕头。
江灭峰看后,点头说了两个好字,随即说了些勉励的话,还告知住宅已经安排好,让俩人先去看看。
出了总捕头处理事务房间,两皂衣捕快上前给余地池潇引路,“两位大人,总捕头给两位房屋已经安排妥当,这是钥匙,我们来领您过去。”
“你们两个人?住宅不是在一起么?”余地疑惑。
“不是,一套是在东城,另一套是在西城,这些房屋都是以前获罪之人抄家后充入的公产,杂续落座在城里各处。”
余地心里嘀咕,“原来是抄家所得,难怪一次给出八套也不心疼,吃皇粮的在大天朝也好在楚国也罢,乾坤大挪移都玩的挺顺啊。”
余地选了东城那边住宅,想着以后回武馆看看杨铁也近,自己在这没啥亲朋,关系最亲近便是同寝一个月的杨铁。
拿钥匙开门,打量了下自己接下来的住所,一个小院两栋房屋,不大也不小,看来锦衣捕快待遇还算不错。
余地进了客厅,看着家具还算齐整,像是刚置办的物件,暗道总捕头做事还挺细,也省了自己一翻功夫。
逛了一圈,站在厨房时,想起自己也不会倒腾这锅碗瓢盆,在武馆都是在饭堂用餐,衣服也由专门来做帮工的妇人拿去洗,现在一个人生活,这些琐碎就成麻烦了。
“有点裂啊,吃饭我在行,做饭可不行,又没洗衣机,让我天天洗衣服,那还不如回武馆住呢,问问这附近有没有做帮工的。”
余地宅院外小巷中。
“你们滚,再过来就对你们不客气。”余玉景手拿发簪发怒对身前两无赖喊道。
无赖不以为意,嘴里嘿嘿荡笑,“玉景妹子,发什么火啊,天天跟着你那死鬼老爹在酒楼做活,还不如从了我,定会给你穿金戴银。”
说话这人也脸熟,就是被余地在酒楼揍得流鼻血的那个无赖,他是大通赌坊武大通的妻弟陶孰冠,平时游手好闲,跟着姐夫混迹在赌场做事,见余掌柜女儿面容精致,身材婀娜,便打起了坏心思。
那次余地揍陶孰冠时,他是故意不结酒楼的饭钱,找茬挑事,想着先给余掌柜一些颜色瞧瞧,再提出与她女儿结亲,逼他就范,没想到半入杀出了余地杨铁俩人,坏了他的好事,被揍了一顿还赔十两银子,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陶孰冠一旁的跟班拍着马匹说道:“小娘子何必矫情,你也打听打听,咱们陶公子是大通赌坊东家小舅子,也算是二把手,为人情义无双,跟了他也不会辱没了你。”
“呸,就是个癞蛤蟆,死无赖混蛋,再不滚我叫人啦。”
陶孰冠见她还要反抗,一把抓住她的双手,口中嚣张淫笑说道:“你叫啊你叫啊,叫破喉咙都都没人理你,哈哈!”
“我套你猴子的,你们是不是看过星爷电影啊,这台词记得这么熟。”
巷子里三人听了这说话声,都拿眼看去,陶孰冠和他跟班脸上直接成便秘模样,而余玉景似见了救星般欣喜若狂。
说话之人正是余地,他刚出门想要问问邻里附近是否有人做帮工,路过巷子正好看见这调戏良家女子狗血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