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倒记得你身边的玉儿是个妥帖的,怎么也不记得了呢。”
苏子规道:“玉儿病了,记的册子也不知道放哪里给放丢了,”皇后道:“罢了,估计是再也找不回来了。你身边的玉儿素来妥当,怎么也出这个事了。回去之后,你好生将新瓶子摆好了就是了。”
苏子规道一声“是”,只听皇后又道:“本宫说话也不瞒你们,这东西现在是个无头案,估计这点子碎瓷片放谁那里你们也不放心,左右三片瓷片上有字,咱们是三个人,一人手里存一个,便是有人想动,也不可能全动了,咱们也就都能放心了。本宫多担待些,最要紧的字放本宫这,另两块,你们一人拿一块便是了。”
宋芳墨道:“臣妾等遵命。”
皇后又道:“苏子规,你身边的玉儿怕是有心思了,不能留了。你可想好怎么办了?”
苏子规抬起头道:“臣妾保她。”
皇后喝道:“你保她什么,你又拿什么保她。”
苏子规道:“臣妾保她不会害臣妾,臣妾拿这身家性命保她。”
皇后怒极反笑,强忍着怒意道:“好,好你保她,真出了事,你保得起么?本宫也不与你掰扯,那玉儿本也是官家小姐,你也知道的,现在事儿还没出,把她调到坤均宫来,过上两个月,若无事,打我这儿嫁出去,也算是她的造化了。宋芳墨,别的话,你给她讲,本宫不想和她多多说了。”
宋芳墨回头对苏子规道:“苏子规,你不是一直想要玉儿得个机会风光大嫁么?坤均宫出去的人,比从你那出去的可是判若云泥,这于玉儿可是最好的结局了。”
苏子规怔怔地道:“娘娘好心,臣妾知道了,是臣妾鲁莽了,一时忘记了这一层,还望娘娘恕罪,只是还请娘娘明示,要将玉儿指与哪一家,将来若有机会,臣妾还想和她再见一面的。”
皇后息了怒意,笑道:“不瞒你说,玉儿那丫头本宫也见过,这次事儿到查清楚了后,她要是干干净净的,本宫家中嫂嫂两年前病故,兄长鳏居,虽是续弦,也是正配,宁远将军夫人不算辱没了她,你也该知道,她虽是头嫁,到底年纪大了。”
苏子规道:“臣妾替玉儿谢皇后娘娘,适才臣妾失仪,请娘娘降罪。”
皇后道:“罢了,宋充容,你回去慢慢教导于她吧。”
宋芳墨道一声“是”。皇后又道:“苏子规,本宫今日虽不罚你,可是这件事你自己想清楚了,若最后玉儿无事,你便也无事,可是最后要是查出她身上不干净了,不必宋充容带你过来,你自己过来向本宫回话。”
苏子规低着头道:“是,娘娘所言,臣妾记住了,若臣妾看错了她,臣妾自然到娘娘面前赔罪。”皇后又道:“本宫要了你的丫头,自然不会叫你没人使唤,佳菊,还是你使过的,等玉儿好了,便叫她过去。芳墨,东西料理了,人也料理了,这件事就这么着吧,芳墨,本宫记得,你还缺个丫头,可找好人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