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文李多金他们这来自大都的商队在银县已经修整了两天,因为李多金的劝阻,翟文到也没有去寻找斧头帮的麻烦,在客栈这两天却是养足了精神,他们商量好明天一早出发继续一路西行。中午在客栈吃了些东西,翟文嘴里实在是淡出了鸟一样的感觉,他拿出十来文铜钱扔给客栈的伙计问到“这银县哪儿能寻来一些有滋味的酒水?”
“客人,要说这银县最出名的酒水,就要说聚义楼的烧刀子了。”
“烧刀子也算是名酒?”翟文不瞒的说到。
“客人这您就不知道了,他们家的烧刀子和别处不同。”伙计说到这,停了一下,又看了看翟文。
“哈哈,你这厮,有话不好好说,真是讨打。”翟文笑着又是十几文铜钱丢了过去,如果是其他的事情这个伙计敢这么拿捏,他翟文早就饱以老拳,但是一说到酒,已经几天没有喝的翟文还是笑呵呵的打赏了这个伙计,也准备听听这酒有什么不同。
“客人啊,他们家的烧刀子啊,清、烈、爽!”
“怎么说?”
“您看寻常的酒水,都是泛着浑浊,听说除了那江南二十年以上的女儿红,没有哪家的酒水倒入杯中能清澈见底。”
“唔,这倒是真的,寻常美酒多少都是有些浑浊,你说的这家烧刀子真的倒入杯中清澈见底?”
“这哪能骗您啊,真的假的您一去便知。再说这烈,他们家的烧刀子入喉犹如利剑割喉,喝入腹中就好似有一团烈火从胸腹之间燃起,甚是美妙。”
“哈哈,伙计你怕是收了他们家的银子吧,这么给人家美名,说说有多少客人就这样被你忽悠去了那聚义楼?”
“嗨,客人您这样说就冤枉我了,您看您来了这么几天,我可有提起,这要不是您今天给了不少赏,我也不会说啊”
“有趣、有趣,你这伙计倒是很有些意思,还有爽呢?这个爽字又怎么说道?”
“嘿嘿嘿,客人啊,这酒喝了可以让男子汉更加雄壮!”
“什么意思?”
“更加雄壮啊!客人你怎么还不明白?”这伙计突然猥琐起来的嘴脸倒是吓了翟文一跳。
“就是让男人更加持久啊,本来只有一盏茶的时间,可是你喝上二两烧刀子,一下子变成一炷香的时间了~~”伙计说到这儿两只眼睛都眯了起来,似乎有些口水从嘴角滑落。
“……”翟文却是一下懂了,能不懂吗?是个男人都懂了啊。
“那你去给我买来几坛尝尝。”
“客人啊,他们的规矩是不外卖,只能去他们酒楼才能喝到啊,不然他家饭菜味道也就一般,这聚义楼怎么能这么火爆啊!”
“也好,我这就去这聚义楼看看他们家酒水到底如何,多金老兄,不如一起去品尝一二?”
“哈哈,翟爷有邀敢不从命,而且听这伙计说的,我这酒瘾也上来了,咱们现在就走?”
“走着~~”
翟文拉着李多金,向伙计问清了这聚义楼怎么走,高高兴兴的就直奔酒楼而去。
天色微暗,武启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刻,使劲揉了揉脸,推开了五楼大厅的门,准备回家和老头子一起吃点东西。
就在武启下楼的时候,在一楼大厅喝了一下午烧刀子的翟文和李多金也心满意足的擦了擦嘴,打着酒嗝,给足了银子,身子有些摇晃的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这地方不错,等从西域回来后要常住一段时间什么的。
出门走了两步,翟文醉眼迷离的抬头看见了十几步外的七八个人。
七八个人都穿着官服,最中间一个高大的壮汉一脸横肉,脸上一道疤痕很是显眼,从左眉过脸颊直到嘴唇,给那张脸上更添了几分狠戾。
看到这条疤痕,翟文八分的酒意一下清醒了五分,陡然间身上汗毛乍起,呼吸急促,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额头上流下了一串汗珠,右手一下握住了挂在腰间的剑柄,发出了十二分的一声怒吼“狗贼!!!”
武启刚走到店门口就听到这一声怒吼,倒是吓了一跳,仔细的看了一眼翟文,又越过翟文看到他前面的一群人,那七八个人还穿着官服,可不就是平日里经常看见的县尹、县丞等几人,中间那恶汉穿着达鲁花赤的官袍正饶有兴趣的看着翟文,这时老四凑了过来说到“中间那便是新来的达鲁花赤巴勒蒙甘!!!”
武启抬起右手摸了摸自己颇为得意的络腮胡说了俩字“看看!”
说时迟那时快,翟文已将腰间长剑拔出,左手一摆,剑鞘已将被他丢在了地上,欲要向前冲去,却被一旁的李多金拽住,大声的询问“翟爷,这是怎么个情况?”
翟文挣扎了一下竟然没有甩开李多金,毕竟李多金铁掌断魂成名多年,一身功夫大半都是在一双手上。
翟文又急又怒,急切间语速飞快的对李多金说“这狗贼叫巴勒蒙甘,两年前在河南路遇到了咱们武威镖局保的一趟镖,这狗贼说了奉命剿匪,却找不到那白莲教的人,将咱们镖局的伙计当成匪徒欲杀良冒功。领队的镖师翟耀是我亲兄弟,这畜生不分青红皂白,趁他不备,一举击杀了我那兄弟,不但如此,他,他,他还掏出我那苦命兄弟的心,当着那些趟子手的面一口一口的吃了……”
说到这儿,翟文虎目含泪,已是泣不成声。
李多金一听,却是楞了一下,不由得松开了翟文。
“翟爷您可是肯定那巴勒蒙甘就是眼前之人?”
“这畜生化成灰我都认的出来,他脸上那道疤就是我手中剑所留,那次为了杀这畜生,我师门九个兄弟一个都没回来,要不是他当时有一百多名手下保护,他早就下去给我兄弟赔罪了。”
“好,既然如此,老李就陪翟爷您杀了这狗贼,以祭奠弟兄们的在天之灵!”
“好兄弟,以后多金老哥就是我的亲哥哥,咱们上!”
翟文一挥手中长剑,飞步向那伙儿人冲去,李多金几步跟上挥拳砸向了一人。
这时那巴勒蒙甘却将双手被后,右手微不可见的摇了摇,等着翟文他俩近身。
只一剑,就抹了县尹的脖子。
武启撇撇嘴,三千两没有了啊。
却看李多金一拳将县尉的头砸进了肚子。
武启又撇了撇嘴,得,这一千两也没了。
又一剑,县丞也上路了。
武启摇了摇头,又是两千两啊。原来他在算这一年多给县里这些大老爷给的银子,人都没了,这银子不也就等于没了么。
一下子三个同僚就再也不能喝上聚义楼的美酒了,其他几个本来将巴勒蒙甘护在中间的官员一下散开了,撕心裂肺的大喊“来人,救命啊!”
巴勒蒙甘却没有后退,向前一步,一个直拳打向翟文,翟文回身一闪,右手剑向上一撩,直奔巴勒蒙甘的脖子。巴勒蒙甘身子不动,脖子一扭,避开了这一剑。就在此时,李多金欺上身来一拳正中巴勒蒙甘的胸口,预想之中的骨碎声没有传来,甚至巴勒蒙甘脚都没有动一下,只有那身官袍微微震动。
李多金这一拳不敢说开碑裂石,但是碗口粗的树一下断成两节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看着巴勒蒙甘屁事没有的样子,李多金不禁楞了一下,只见那巴勒蒙甘好整无暇的低头和李多金对视一眼,甚至还有工夫微微翘了翘嘴角表示了对其的不屑,抬起右脚当胸就是一下,将李多金踹了出去。
李多金感觉自己一下被一股巨力带上了空中,离地能有三四米高,在空中滑翔了能有五六米,以难度系数1.2的空中转体720°环身抱膝入水,水花压的非常漂亮,一旁的裁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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