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纵五脏六腑尽数损伤,盯着夏诛,眼角流着脓,掺着血水,尽是感激之意。
盖纵撑着最后一口气,欲给夏诛跪下,夏诛一把扶住盖纵,说道:“前辈不必行此大礼,夏诛只是行分内之事,前辈是何门何派,怎么会被那几人伤成这样?”
尚挽见盖纵伤得严重,已是说不出话来,心疼地不停留着眼泪,抽泣着回道:“他们以前是盖伯伯的手下,期间发生变故,有人背叛,我们就落得此地步,已逃亡数日了,我们就是…”
盖纵虽身受重伤,但也不忘维护闻人的名声,听出尚挽要说出自己是闻人,强忍着疼痛拉了一下尚挽,说道:“我二人之命是阁下所救,阁下大恩,没齿难忘,只是我们…阁下还是不知道的为好,省得连累到你们。”
夏诛叹道:“既然前辈如此维护贵派名声,那在下也就不再多问了。”
夏诛命人把二人安顿好,盖纵感到柳识闲的恩惠,心中如五味杂陈:“我盖纵乃第一闻护,竟落得如此地步,没有一个闻人可以帮我,帮我的竟是这百门之人,我盖纵作为一个闻人,惭愧之极。”
盖纵对夏诛一字一字说道:“谢谢,夏诛尊主,他日,在下身体恢复,一定要,前来报这大恩。”
夏诛没把盖纵的话放在心上,只是说道:“前辈不必多谢,这也是夏诛为了百门新序着想,不想再在柳识闲发生此类事件。”
夏诛与手下说道:“待前辈与小姑娘养好伤之后,速速送离柳识闲,今后一切,则与柳识闲无关。”
夏诛把一切如实告诉柳识闲掌门关戎,关戎了解之后关戎道:“那些人这么不懂江湖规矩,是何门派,胆敢在这紧要关头在我柳识闲撒野,未免也太不把我柳识闲放在眼里了。”
夏诛道:“属下与那些追杀之人交手数招,从他们的身形步法上看,轻功上乘,虽在招式上不及我等,但是我等想拿下他们也是难上青天。”
关戎问道:“他们轻功如你所说,当真江湖上没有那个门派可以达到如此地步,如此不尊重百门新序,不尊重柳识闲,有没有可能是当世最为神秘的闻人?”
夏诛眼睛一亮,说道:“掌门说起闻人,属下这才想起,那几人应该是闻人不假了,盖纵那二人被自己人追杀,应是闻人内部发生了内讧。”
关戎想到:“闻人内部矛盾,柳识闲得罪了当权闻人。”
关戎说道:“等那二人养好伤之后,尽快让那二人离开柳识闲吧,这个时候,少惹事为好,况且对方是当世最神秘的闻人,还是把精力放在百门新序上面。”
卧千邀之上,益横三护吵着嚷着,要派两百闻会前去对付柳识闲。
温九子劝道:“柳识闲乃江湖重派,我闻人是不是柳识闲对手都不好说啊。”
桓捭道:“闻首,不能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啊。”
温九子说道:“柳识闲高手如云,百门新序上武力如何,众位又不是不知情,这江湖第三的位置,岂是浪的虚名,柳识闲不管我方是何门何派,就驱赶之,可见他柳识闲底气之足啊。”
公阖说道:“我闻人确实在柳识闲地界动的手,确实是我方无理,闻人刚刚如获新生,不宜大动干戈。”
温九子说道:“公阖护塔所言极是,我闻人重获新生,需要静养,不能跟这江湖重派柳识闲过不去。”
益横说道:“既然如此,那边不与柳识闲计较。既然我们很清楚盖纵二人在柳识闲,那就多派几名闻会,盯紧他二人,他柳识闲总不能一天到晚的看在盖纵身边吧。”
盖纵带着尚挽漂泊于江湖之中,渐渐得已有一年之久,二人隐姓埋名,行事小心谨慎。
盖纵在这期间一直都没闲着,勤加练武,探寻各地闻会的分布及能力,也了解到个别属地闻会能力不高,以东部偏北几个门派最为繁密,其中就有属子壤曲耳,寄秋合尚诚以及孤洲岛有琴熬上。
盖纵对这些能力不高的闻会尤为关注,希望有一日完全掌握其习性,也好找个安稳之所。
盖纵不知属子壤曲耳,寄秋合尚诚以及孤洲岛有琴熬上这三人,皆是由温九子亲自指定,温九子这等精明之人为何要安排能力如此低下之人,这其中的原委,恐怕只有温九子一人知道。这三人中能力最差的要数有琴熬上,有琴熬上闻力极弱,生性好色。
有琴熬上已在孤洲岛之上待了一年之久,孤洲岛之上人烟稀少,女流之辈更是寥寥无几。
孤洲岛掌门颜匀微是孤洲岛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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