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岛上为数不多女子之一,虽也没有什么姿色,可这孤洲岛之上再没有比颜匀微更有女人味的了。
有琴熬在岛上孤单寂寞的日子久了,对颜匀微不免起了色心,只是碍于闻人八大闻规,迟迟不敢对颜匀微如何。
时间一长,有琴熬上对颜匀微的日常了解愈加透彻,有琴熬上觉得闻人上层相离孤洲岛数百里,这孤洲岛之上唯有自己一个闻人看守,做点违背闻规的事情应该没人知道,于是对颜匀微的僭越变得大胆起来。
一日,有琴熬上实在抵不过心中的欲望,飞至颜匀微房顶,趁颜匀微外出,轻轻打开房门,一股女人的气味扑鼻而来,有琴熬上呼吸急促,蹑手蹑脚进了房间里,扬手把房门关好。
屋子里漆黑一片,有琴熬上摸到窗户的位置,轻轻拉开窗帘使之露出一寸宽的缝隙,一缕光线瞬间射进屋内,一直射到颜匀微卧榻之上,整间屋子都变了亮了一些。
有琴熬上兴奋地搜寻屋子里颜匀微贴身用的东西,发现角落里有一双白色布袜。
有琴熬上心跳加速,却也不忘侧耳听外面的声音,确认方圆十丈之内没人走近。遂把灰袜捂向口鼻,尽情地吮吸这布袜味道,一股脚臭味扑鼻而来,虽与常人脚臭味无异,可一想到这是颜匀微穿过的脚袜,有琴熬上便神魂颠倒,接连吸上好几口,如痴如醉。
罗预之后,有琴熬上过了足袜之瘾,心中作祟,趴在地面上往床底看,确保床底没有藏人,然后摸到了床上,继而摸到叠得很整齐的被子。
有琴熬上对颜匀微精神上僭越的次数多了,颜匀微渐渐地发觉自己的房间被男人侵犯过。
在这孤岛之上,久不行男女之事的颜匀微不但没有了丝毫怨意,倒突然愿意躺在床上,幻想着被那个男人肆无忌惮的侵犯。
颜匀微在自己的床上留了纸条:“我知你意,不忍打扰,明日我身在此候你,如有意前来想相会。”
壬申年五月,颜匀微正在练武,突然脑海里出现八年前晓孤赊竹伤人一事,当时还是名为经子奴的颜匀微内心深处的谴责感油然而生,自己失手打伤的婴儿仿佛出现在自己面前,可爱的笑着,又恐怖的笑着。颜匀微突然气血逆转,走火入魔,在空中翻了几圈之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叶一晨及师弟师妹们从来没见过师傅这样过,惊恐万分,却又手足无措。叶一晨慢慢围到师傅面前。
颜匀微已然神志不清,口吐鲜血,浑身抽搐,瞳孔放大。
几个时辰过后,颜匀微苏醒过来,神志恢复了不少。
颜匀微见到叶一晨一人躺在自己身边,鼻子一酸,强忍着泪水,用着微弱的声音说道:“一晨,一晨。”
叶一晨睁开眼睛,见到师父醒了,高兴的大叫起来:“师父你醒了。”继而又打哭起来:“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颜匀微抚摸着叶一晨的后脑勺,笑着说:“师傅死了也罢了。”
叶一晨娇气得说道:“我不许师傅你这么说。”
颜匀微一把把叶一晨搂在怀里,仰头看着上方,使尽全力说道:“其实,其实你现在最应该陪在你爹娘身边,如果你想回去,师傅随时送你回去。”
叶一晨挣开颜匀微的怀抱,道:“我才不要回去,他们抛弃的我,我恨他们,我恨那个打伤我弟弟的女人,是她害了我弟弟,害了我失去爹娘。”
颜匀微此时真得很想解脱自己,但是就是没有勇气说出真相。
颜匀微天天看着这么可爱善良的叶一晨,真得是于心不忍,犹豫了一会,说道:“你想找她报仇吗?”
叶一晨看着师傅,带着渴望的目光,肯定得说:“我想,一晨这辈子最想做的事就是找到那个女人。”
葵酉年九月,颜匀微私底下已与有琴熬上过上了夫妻之实,且从有琴熬上得知闻人的一些事情。
有琴熬上生性好色,多次向叶一晨下手,只是被颜匀微阻止,颜匀微不忍叶一晨被有琴熬上这般僭越。
一日,颜匀微对叶一晨说:“一晨,师傅最近打听到这孤洲岛向西百里,在一个叫云雨楼的地方,江湖闻人出没频繁,我想在那里可以接触闻人,然后查出点害你弟弟的真相。”
一晨瞪大了眼睛,问道:“江湖闻人?”
颜匀微:“这是江湖最神秘的门派,以寻求江湖要事为生。”
叶一晨看着门外云雨楼的方向,坚定得说道:“云,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