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伯老早就猜到这位九公主不会安分的待着,特意嘱咐了人盯着她那院子的动静。
故而这边刚闹起来,忠伯便收到了消息,立马赶了过来。
到的时候便瞧见九公主正在训斥下人,“谁给你的狗胆敢拦着本公主?还不给我让开?!”
还不待那小哥回话,忠伯便几步上前陪着笑拱了拱手,
“老奴见过侧夫人,怎么?这小子可是有哪里伺候的不应当?竟惹得侧夫人如此大怒?”
九公主现在一听到旁人叫自己“侧夫人”就火冒三丈,刚想骂几句,可一看清来人立马又咽了回去,她认出了忠伯。
忠伯在魏家是极其有分量的,听闻魏老将军出征时,他便是老将军身边的一位副将,后来老将军卸甲颐养天年他便也辞了官,追随在他身边甘愿为奴。
故而这位老管家在魏家的地位犹如半个主子,连魏少卿都是极其敬重的。
九公主不能不给他面子。
她压下了心头怒意,勉强笑了笑,
“忠伯来了,倒是没什么大事,我不过是想出去走走,这奴才死活拦着不让我出去,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规矩!竟敢管起主子来!”
忠伯听罢拍了那小子的后脑勺一下,“笨小子,就交代你这么点事儿都做不明白,还惹得侧夫人不快,真真是蠢货!这个月的月钱别领了!滚下去吧!”
“诺。”那小子也不辩解,垂头退了下去。
忠伯朝着九公主赔礼一笑, “近些日子城里不大安分,为了确保各位主子的安危,夜里都是不可随意走动的,这是老将军前几日亲自下的命令,想必方才那小子是没说明白,惹了侧夫人不快,老
奴代他向您赔罪。”
九公主一听是老将军的吩咐,质问的气势立马没了一半,她不大自然的笑了笑,
“呃……原来如此,可我眼下……有十分要紧的事想找少将军,忠伯可否通融一二?”
忠伯闻言一怔,略显为难道,“少将军与少夫人已经歇下了,这会儿过去怕是不大妥当,不如明日一早侧夫人再去吧,齐妈妈,还不送侧夫人回去?”
被叫到名字的齐妈妈在不远处走上前来,沉声回道,“诺。”继而又看向九公主道,“侧夫人请,奴婢送您回去。”
九公主握了握拳,到底没发作出来,转身回了屋子。
翌日,阿雾在魏少卿的缠吻中醒来。
她起床气一向大,若是没睡够被强迫着叫醒准时要生上一会儿闷气。
可这会儿她压根生不起气来,迷迷糊糊的被他痴缠着,推也推不开,躲也躲不掉。
今日要给长辈奉茶,母亲定是早早便起来候着,魏少卿知道阿雾的脾气,这才亲自上阵唤她起来。
阿雾迷迷糊糊不断的揉着眼睛,娇憨懒散的小模样将他惹的心间发软,禁不住又搂在怀中亲了亲,“起吧,嗯?祖父和母亲等着呢,嗯?”
阿雾点了点头,推开魏少卿想起来,可下丨身传来的酸痛感顿时让她蹙起了柳眉,含嗔带怒的瞪着他。 魏少卿被她看的心虚,昨日夜里议事后回房,瞧见阿雾衣衫半掩的睡在床上,一张小脸睡的红扑扑的,周身肌肤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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