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无眼,眼看利刃就要落下,却不知被什么东西狠狠弹了一下,顿时飞出去半截。
“谁!”
谢以兰环顾四周,白衣侍卫一拥而上,将她围在最里面。
“凤鸢楼近来不太平,不如姑娘先行离开,也好给南柳些时间处理。”
谢以兰本就想博得南柳好感,南柳突然搭话,她自然应允。
“南柳,若有难处,记得找我。”谢以兰神情真挚,被侍卫拥簇着离开,连祝业都被挤在了外面。
南柳唇角勾起,并不多言。
他不是傻子,刚刚谢以兰的犹豫他全看在眼里。
认这样的人为主,除非自己早无退路,打算拉着全天下一同陪葬。
否则,想都不要想!
南玫哪管那些,一看自己安全了,蹦蹦跳跳的就跑去了屏风之后,果然在祝卿安桌上看到了少了盖的茶碗。
“我就知道姑娘最疼我了,肯定会救我!”南玫像只小狗,巴巴地便要蹭过去,却无端吃了一嘴毛。
“嘟嘟!”南玫眼神哀怨,看着祝卿安怀里翻着肚皮撒娇的小白虎。
祝卿安格外偏心,挡着南玫不让她看嘟嘟,反倒是自己毫不在意地揉搓着怀里的小狗。
皇位之争,无非是人心,金钱,军权之争。
现下六皇子有谢以兰笼络人心。
林清瑶的官人刘抚,他接替了刘胥户部的位置,为六皇子捧上钱袋子。
娴贵妃为首的林家手握禁军和巡防营大权,站队六皇子。
三家为了力保六皇子登基,都被空礼有意无意的撮合在同一条船上。
但,是人都会有弱点,亦会有贪心和不甘心。
刘抚这儿,但一颗不甘心,就足以让祝卿安有机可乘了。
“我要你去刘府,去送一份大礼。”祝卿安拔下发间的木钗,幻化为笔,当场作画。
一副舐犊情深图缓缓成形,低头舔舐着幼崽的母鹿纯真而充满神性,刚刚睁眼的幼崽满眼懵懂,仰头望着自己的母亲。
“三刻之后再出发。”
林清瑶为了腹中的胎儿扫路,一早便开始对刘抚本该有出息的庶子们下手。
刘抚念及马上就要有嫡子,又碍于林府的权势,只得忍气吞声,暗中照看。
今日事发,不知刘抚这个惧内的性子,还能不能一心一意地做林家的狗?
......
刘府,祝业和谢以兰同乘一辆马车,正慢悠悠等主人家迎接。
谢以兰的身份不同以往,如今她去哪家大臣家中,往往要提前一日告知,也好方便主人家设宴迎接。
若不是祝业火急火燎,她何须如此委屈!
谢以兰本就心中不满,祝业还不知死活地念叨。
他一脸讨好的拽着谢以兰华贵的衣袖,言辞恳切。
“兰儿,等为父接到你弟弟,定然不忘你的功劳。”
“祝大人。”谢以兰眼中的厌烦毫不遮掩,一甩手收回衣袖,“我早说过了,我已不是你女儿,外面装装样子也就算了。”
“私下里,劳烦你谨记,祝府是靠谁才到了现在!”
“是,是。”祝业面色讪讪,无措地扣着掌心,“神女大人,我绝不会忘。”
说话间,刘抚便已到门口迎人了。
谢以兰和祝业也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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