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蜂王冯爱花把守洞口,随时接应,坑口还有八卦军师朱彩霞布下佛法天罗等你,这洞顶的佛哭山上下周围有鉴真活佛帅领的金刚罗汉值守……你就是有齐天的本领,也无法逃出这天坑,必死无疑!劝你还是交出佛头舍利,随我们出洞,向活佛请罪。我佛慈悲,定会给你一个自省的机会!”
富乾坤说:“三位,你们不知,再差三天我就练成了这佛头舍利埙。舍利埙练成,不但能唤醒弥勒佛祖的迷梦,不让鉴真坠入轮回,并且其妙无穷。闻这六埙音,能使死者生,生者死,老者返童,童少老朽,百病消,百病生,枯草绿,绿草枯……无论神佛无一例外,随吹者所欲……修佛最终还不是求个长生不老吗?功成后我给你们吹一曲《长生不老曲》,你们不就与天地同寿了?”
“原来您就是多宝夫人佛母富乾坤?我们在扶桑也听说过这个故事。”普照忙恭敬地施礼说,“既然如此,那鉴真活佛为何认不得你,还把你当贼呢?”
富乾坤叹口气说:“小师傅,虽然佛说众生平等,但与一只蝙蝠做夫妻生下一子,对弥勒佛祖来说,他始终觉得是降低了他的尊贵身份,是一种羞辱,他心中一直是一个大难解的疙瘩。所以,弥勒佛碾转反侧想了九九八十一天后的一天,他去西天大雷音寺听如来佛祖讲经,在与诸佛菩萨比丘论精谈禅时,被几个比丘含沙射影的嘲讽了几句,他羞愧难当,来到东土须弥山*,烧掉了与蝙蝠交配过的躯体,然后进入轮回之道。为了忘记与我母子的这段故事,他主动喝了奈何桥头麻婆的*汤。因此,达摩不知自己的前身是弥勒,从此鉴真也不知自己的前世是达摩。在弥勒转世、达摩、鉴真的轮回中,这三世佛爷的记忆中,与蝙蝠的桃色故事被麻婆汤给洗涤干净。按道理鉴真是能算出这个故事的真假,但他只是当作纯粹的故事,根本没有把这个故事当作发生在我和他之间的三世姻缘的真实故事故事......”
“师傅,别听这老贼的胡说八道!”何金宝扯扯普照,冷笑说,“哪有佛祖喝*汤忘了自己前世的笑话?听朱彩霞说,这事她们当面问过鉴真活佛,鉴真活佛说这是江湖谣言,根本没有的事。佛祖岂能被一只蝙蝠精偷奸呢?”
富乾坤忙说:“蛤蟆老蛇,虽然佛说众生平等,但实际上,在人们眼中咱们都是小动物,被人们叫做畜生,根本没有一点平等。鉴真喝了*汤,记忆中没有和蝙蝠生儿子的这档子事,谁都相信,但鉴真能掐会算,算不出自己和蝙蝠的这档子事,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我相信,鉴真是瞧不起咱这个长着翅膀的小老鼠,和我相认,怕惹得世人笑话!我相信,假若我不是长着翅膀的小老鼠,而是玉皇大帝王母娘娘的公主,他鉴真做梦也想着上天求认玉皇丈人、王母丈母!蛤蟆老蛇,咱们都是被人瞧不起的小虫豸畜生,应该互相同情,互相帮助......你们不向着同族人,为何非要给瞧不起咱们的人类当马前卒,和自己的同族作对呢?”
白玉瓶道:“我是蛇,地上爬、水中游......是陆地上的软体动物,是兽类,你是天上飞的禽,我们咋算同族?你再别胡扯近乎了。还是乖乖受缚吧!”
富乾坤辩解说:“老蛇,我们蝙蝠虽然是两栖动物,但是从老鼠禽类中进化而来的。说到底,我们还是禽类老鼠......”
“原来佛哭山的夜半哭声是你这老贼在吹佛头倒的鬼!老飞贼,你害我等当囚徒三百年,此仇不报,我气血难畅!……”白玉瓶将身缓缓缩屈,准备发起进攻。
“就是你们如来佛祖,也对我不敢这么无礼。”富乾坤急了,“臭蛇癞蛤蟆,你们吃了豹子胆啦?疯啦?老娘给你们客气一点,你们还真不知天高地厚啦?我再此提醒你们,我多宝夫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要不是世人送我一个幽冥佛母的光荣称号,今天我就把你们这两个不知进退的畜生给吃了!”
“老飞贼,不听善言,那就尝尝我的铺天盖地功!”说着,何金宝朝身边的暗河水流一张嘴,水流改变了流向,咕嘟嘟流进了她嘴里,她那大嘴巨腹似乎变成了装水的无底洞,不知如何装得下这么多水!
“我没闲时间和你们闲磨牙又打架。”富乾坤抱着金光灿灿的佛头,化一道金光向洞外射去。
“老贼哪里逃?……”何金宝将刚喝的少半腹水朝富乾坤只一喷,只见水早变成拳头大的冰雹,向富乾坤尾追砸去。
“老贼你今天死定了!……”白玉瓶一道白光急射,带头向富乾坤追去。
“快追!……”何金宝一只前爪扯着普照,紧随白玉瓶,三足点地,也如飞地追去……
不知富乾坤能否逃出禅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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