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毒手的。
在地牢中那种生不如死的情景又出现在眼前,如月的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盯住雷振远的目光更加的怨恨,如果有这种能力,如月会毫不迟疑地报仇雪恨。
雷振远惊惶不安,陷于极度的懊悔中:发泄了心中的怒气,夫妻之间的情谊也消失殆尽!现在的她,更加不想留下来了。雷振远悔恨地望紧靠在床里边的如月,多么希望她能无所顾忌地靠近自己的身边,哪怕是怒目圆睁地责骂自己,也比现在强。
在如月的眼中,雷振远正在不怀好意地看自己,随时会对自己不利,她处于高度戒备中。
周妈察觉不对劲,低声劝雷振远:“老爷,你还是到外面一下的好,不要跟夫人较劲了。”
雷振远垂头丧气地往外走,快到门口时转身向床上望去,如月还在警戒地望他。
唉,悔之晚矣!
周玉卿匆匆忙忙地赶来,走入房间时,先在外间看到了雷振远无精打采地瘫在椅子上,再走进里间,就发现周妈和雷磊轩坐在床边,低低地陪如月说话,劝说如月。
周玉卿简要地安慰如月两句,就将手指搭在如月手腕上,开始为如月把脉。周玉卿心中吃惊,脸上不露声色,随便地问如月:“姐姐现在感觉到身体怎样?”
如月轻轻地叹气,很疲倦地回答:“就是感觉到胸口涨痛,头晕目眩,有时看不清楚眼前是什么人。”
站在床边的雷振远脸上抽搐了几下,想起刚才如月将自己当成李靖宇的事,心中憋得慌。
周妈和雷磊轩紧张地看周玉卿,等待她宣布如月的病情。
周玉卿平静地望向如月,给她一个宽慰的笑:“雪儿姐姐只是心中太紧张了,只要休养一些时间,就会没事的。”
在场的人听了,都松了一口气。雷振远更是暗自庆幸。
房间中燃起了火盘,周玉卿与如月说了一番宽慰的话语后,就给如月施针,又细又长的银针插上如月身体各部位,周玉卿修长的手指在各根银针上轻轻地弹动。
针灸后,如月暂时昏睡过去。
雷振远与周玉卿来到玉馨院的小客厅中。
周玉卿接过周妈递过来的茶,望着杯中茶水,神情凝重地说:“雷老爷,实话告诉你,如月姐姐现在的身体很不好,你要有心理准备。”
雷振远心中猛地一跳,手中的茶水倾倒在手上,盯住周玉卿问:“请周小姐说清楚,我夫人她现在怎样了?”
站在旁边侍候的周妈脸色苍白,屏气凝神地看周玉卿。
周玉卿脸色十分难看,抬头望向远处,低声说:“雪儿姐姐的脉相十分混乱,腹部有轻微的收缩现象,有可能会......”周玉卿没能说下去,想起朋友可能会出现的惨状,心中一片悲伤,作为一位大夫保持心平气和是最基本的要求,她克制自己心中的情感,闭上眼睛调息一会,用平静的语气说:“为了能更有把握地救雪儿姐姐,我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雷振远心中突突地狂跳,周玉馨没有将话说完,他已经猜出个大概,事情比他刚才想像的还要严重。本来家丑不可外扬,为了如月平安无事,雷振远顾不了许多了,叫人传来了李靖宇,要他将地牢中发生的事情详尽地告诉周玉卿。
李靖宇站在两个人的前面,将地牢中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说到后来,李靖宇不得不中断几次,调息后才能继续说下来。李靖宇没有号啕大哭,只是声音颤抖,谁都能听出他在极力控制心中的痛楚。
周妈一边听,一边擦拭泪水。
雷振远后悔莫及,用手擂打自己的脑袋。
周玉卿是最冷静的人了,闭着眼睛听完李靖宇的话后,平静的问:“回到房间后,她的表现又是怎样的?”
雷振远挥手叫李靖宇退下,他和周妈一起互相补充,将如月回来后的情况讲述了一遍。
周玉卿深思一会,挥笔写下药方,叫人马上去抓药,取出一块香料递给周妈,叫等到如月要休息时,在房间里点上。
“这是安神香料,姐姐今晚不可能自行入睡的,只有点上这种香料,她才可以入睡。雷老爷,为了不再刺激姐姐,我建议你这两天不要在姐姐清醒的状态下出现在她的面前。”
雷振远点点到。现在,为了能够让如月早早恢复健康,叫他做什么都行。
周玉卿乘坐的马车离开了雷府,摆脱了大夫的身份,周玉卿想起如月的惨状,忍不住悲伤,压抑地哭泣。
在玉馨院里,雷振远凝视昏睡过去了的如月,心如刀绞般的痛。自己总是在无意中伤害到她。难道自己这个天生的克妻命,注定不能与夫人长相厮守?
雷振远粗糙的脸紧贴在如月的脸颊,悔恨的泪水溢出眼眶,用沙哑的声音低语:“对不起,我真的是无意要伤害你的。夫人,我真的没有想过,要这样折磨你。夫人,相信我。”(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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