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左姑爷一个男人,而且一个个的都往他身上甩眼刀子,所以那感觉,真心的并不轻松,不过还知道自己的任务,明目张胆有小心翼翼的看着闻人溪,眼神里有担忧,有自责,有神情,种种情绪,倒是很有几分演戏的天赋。
可惜啊,闻人溪根本就没给一个正眼,他的表演都给了瞎子。
旁边左夫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忙替自己儿子开脱,什么喝醉了,受了小人挑唆蛊惑啊,当时只是意外啊,她儿子心里只有闻人溪云云,总之,千方百计的,都想将她儿子洗干净了,千错万错都是别人的错,就想把这事儿轻飘飘的揭过去。
然而,越是如此,才越是让人生气。
“夫人这话,叫人听得不怎么高兴啊,做错了,有胆气承认了,那至少他这个渣滓还有点作用,什么都想推卸得干干净净的,那他就是一团烂渣滓,发臭了。”
左夫人像是被掐住了脖子,而左姑爷那脸色更是涨成猪肝色,或许是从来未曾被这般的羞辱过,可见的怒气,只不过因为顾忌小草的身份,不得不隐忍,以至于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也别说什么喝醉了被挑唆,那酒是被人强灌的,随意就能被挑唆,他脑子里装的全是水吗?最关键的,我六妹妹怀孕期间是委屈他了还是怎么着?还是说,家里的吃着不香,非要在外面偷才觉得痛快?这不摆着就是犯贱嘛。”
“公主……”
“怎么,我说错了?或者说,这老相好的,其实是在我六妹妹嫁进来之前就有了?或者说,你们当父母的其实知道?再或者说,是你们左家根本没将我们闻人家放在眼里?”
这帽子扣下来,可是不敢认,“公主这话说的,着实严重了,万没有的事情,若是知道这孽障在外面乱来,非打死他不可。”
“可你们现在不是知道了,还险些害了我六妹妹跟侄子的性命,你们怎么没把他打死?”
左夫人再度说不出话来,这话也就说说,哪能当真呢。
“昨日我进来的时候,面对那一盆盆的血水,他敢说出‘女人生孩子就那么回事’的话,说他渣滓一个,委屈他了吗?不过吧,这世上,总有那么些人,因为体会不到,所以一张嘴巴,倒是张口就来,什么都说,深刻体一把大概就乖了。”
小草起身走到左姑爷跟前,那眼神让左姑爷下意识的后退。
小草突然出手,卸了他四肢,动作麻利,不过转瞬,左姑爷就倒在地上哀嚎。
“公主——”左夫人想上前,直接被挡了路。
那边闻人滢却颇为兴奋,听说过自家四姐姐的“分筋错骨手”,今儿亲眼见识了,果然厉害,有点想学怎么办?
小草蹲下来,“这就疼了?才哪到哪儿呢?”小草让人从箱子里指定的位置拿了两颗药,给左姑爷吃下去,然后抽出几根明晃晃的银针,“让你体会一下,生孩子就那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然后眼神冰冷的直接扎下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