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吗?每次都仰着头挡在本官面前碍眼。好狗不挡道的道理你懂不懂?识趣的话就给本官滚远点。”想起此人闯进自己公房时场景,杨帆十分憎恶地骂道。
这石邑镇竟然有人敢当面骂自己,本就气得快要炸锅的张豪。再确认这人还是上午诳自己跑冤枉路的新任巡检史,更是火冒三丈,刚要发作,忽然想到一会儿还要派遣他帮自己撵人,便压着火气警告了几句。
“哎呀!我当是那根葱儿这么横,原来就是上午那个叫花子。你知道本大爷是谁吗?就敢胡乱咬人。你要识相的话,赶紧的,给本大爷磕头认个错,兴许可以饶你这次。”
“大胆刁民!见到本官不跪下见礼也就罢了。还口出狂言大放厥词,眼里还没有王法?”
“嘿嘿……邪性了啊,敢在本大爷面前讲王法。就你这芝麻大一点的官儿,也敢妄称本官。看来你小子是诚心和我杠上了。”
“你给我滚开,不然别怪我下手无情。”
说话间,早已愤怒到了极点的杨帆,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拳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把气力储蓄到最佳状态。脑力不断闪现的是,祖传的梅花拳拳谱。
“哈哈……笑话!凭你这面黄肌瘦样儿还想动粗,告诉你呀,本大爷曾经跟着国丈爷东征西讨,杀敌无数。可以说是勇猛无敌,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
随着一声惨叫,一堵肥硕的肉墙也顺着中间这条小道退出了老远。也不知是谁又下了一个绊脚,让这堵肉墙跌跌撞撞退了两丈多远,重重地摔到在地上。疼的他吃呀咧嘴好半天,才被伙计们搀扶起来。
平日里欺压当地巡检司都习以为常的张豪,打死都不能接受刚刚那一拳,会是眼前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少年巡检史打出来的。
站在杨帆身后的袁都头也是大吃一惊,原本他很担心张掌柜会对巡检史大打出手,让自己的处境尴尬。毕竟就在前不久,吕巡检就曾被这厮打的鼻青脸肿。
可是做梦都没想到,眼前这位大人竟是和自个一样愣头青。又听得四周的百姓纷纷叫好,袁都头心里欢喜的更加不得了。心说;这不就是自己要找良木吗?想到这里,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腰间的战刀。
眼见狼狈不堪的张掌柜,浑身颤抖着招呼客栈里的打手前来报复。袁都头大步跨到杨帆面前,当啷一声抽出满是豁口的战刀,摆出攻击的姿态,大喝一声道:“巡检大人在此,什么人胆敢以身试法,挑战官府,一律按叛匪格杀勿论。”
他这一嗓子,别人怎么看杨帆不知道,但是自己着实被吓了一跳。杨帆心里很明白,要是没有自己的怒发冲冠,就不会袁都头这誓死效忠的之举。正所谓要想别人敬重,必须自重。
“别听他胡说,只要打不死他们,大家什么事儿都没有。本大爷今天按拳脚点数发赏钱,想要铜子的就大胆的上,你们听清楚了吗?”张豪一边咬牙切齿地蛊惑,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小把碎银。听到点数一词,杨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心说;这是拳击赛吗。
原本擦拳磨掌跃跃欲试的十来个打手,同样吓得连忙后退了好几步。但是因为这些人国丈爷的管家,从军队里专门挑出来的兵痞,很快在张豪的教唆下又围了上来。
“你们住手!不得对我家小官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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